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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白隊那裡出來,想起很久都沒見梅子浚了,我便順勢多走了幾條走廊,敲開了梅子浚的門。看到我,正在和手下交待任務的梅子浚有些意外,笑道:“難得辛老師過來。”說完很快把手下打發了出去,站了起來,“你今天來這邊做什麼?”
我抿唇笑笑:“有點新想法,和白隊彙報。順便來蹭梅警官的私房咖啡。”
“哈哈哈,”梅子浚笑得爽朗,“男人多門手藝還真是有用,看來不管男人女人,要先抓住人,還是得先抓胃。”說完梅子浚從櫃子裡拿出一盒咖啡豆,“朋友從巴西給我帶的好東西,我特意給你留著。”
我坐到了他對面的椅子上,看著他又用天平濾紙地忙乎,嚴謹認真地可笑中又帶幾分溫暖,每次來到所謂的梅警官的咖啡屋,心理倒是的確能放鬆,自從上次約好週末郊遊放了他鴿子,他沒再找我,我也沒好意思再找他。今天也算我這麼久以來主動低頭,好在他不提往事,免了我許多尷尬。
不多時,一杯熱氣騰騰味道濃郁的咖啡已經端到了我面前:“請辛老師品鑑。”
我噗嗤一笑,把咖啡接了過來,輕輕嗅了嗅,味道必定是極好的。我品咂了一口,超過想象,我歎服地說道:“你的手藝更精進了。以後真的不用再去咖啡館了。”
“那你就隨時來。”梅子浚也端了一杯站在我對面,靠著桌子,似不經意地問道,“聽老白他們前陣子唸叨你失聯了?怎麼回事,沒事吧?”
“沒事。”我掩飾著,“就是手機丟了,又出海去了,一時沒聯絡上朋友,讓你們都著急了。”
“沒事就好。”梅子浚沒有深究,只是淡淡笑笑,“你決定的路,誰也不能改變。”
梅子浚的話在我的心裡打了個旋,我不由多回味了幾下,抬眸看向他道:“你約我去z城爬山那次,是不是早就知道陸曾翰那天訂婚?”
“嗯。”梅子浚喝了口咖啡,承認得坦率。
“你為什麼會知道?”我不禁問道,頭有點轟轟作響,梅子浚對陸曾翰的很多行為似乎都瞭如指掌。但從他們相遇的幾次來看,他們的關係即便沒有我,也絕不會是融洽。
“我為什麼會知道?”梅子浚思忖著我的問題,悠悠問道,“你希望我說真話呢?還是讓你安心呢?”
他的話讓我的心揪得更厲害,我沒有猶豫:“當然是說真話。子浚,你不應該為了讓我安心就去編造一些理由,你知道我不是那種聽不了真話的小女生。”
“也是。雖然真話也沒什麼用,改變不了你的看法和決定。”梅子浚唇角勾了個笑容,“我之前就和你說過,陸曾翰和遠航已經引起了警方的注意,我們一直在關注他,他訂婚的訊息也沒有刻意保密,我自然會知道。”
“那,”我猶豫著該不該問,但還是問了出去,“遠航和他,在做什麼違法的事呢?”
“你心裡沒一點數嗎?”梅子浚深深看著我,眉頭輕蹙,“你和陸曾翰走得很近,即便他是個擅於隱藏的狐狸,但以你的聰明,你不會毫無察覺,只是你不肯承認。”
我察覺?我已經幻想了好多種可能,但都無法和陸曾翰關聯起來。他的聰明可以做任何事,但他的底線和堅持讓我始終難以相信他會做壞事,我搖頭嘆了口氣:“我沒你想的那麼聰明。”
“是嗎?”梅子浚的手在咖啡杯的底端旋著,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半晌,看向我道:“南城是個靠海的城市,附近的島嶼很多,航線多而繁,這種地勢的特點,使不少人都打起了走私的主意。繞關方便,也好轉移。遠航的核心是做船舶,這些年船運其實是沒那麼景氣的,可他們就像搭了火箭,業務一再擴大,又是併購廠子,又是引進專案,並不正常。”
“不能因為他們能逆勢而上,就懷疑他們的業務不正常。”我下意識地辯解了一句,但隨後又有些懊悔,梅子浚既然這麼說,想必警方已經有了證據。我沒再吭聲。
梅子浚笑笑:“你看,我就說你不會想聽嘛。”頓了頓,看著我深深囑咐道,“不管怎樣,保護好你自己。有需要就打電話。”
我心情沉重地點了點頭。梅子浚的咖啡,苦澀得讓我很久才緩緩喝完。
從刑警隊回去,我第一次覺得心上像壓了什麼沉甸甸地難受。懷疑是一回事,事實的重錘是另一回事。走私,洗錢,我不知道肖巖冰的販毒和他們有沒有關係。遠航到底是個什麼公司?陸曾翰在其中又是個什麼角『色』?
回到陸曾翰的家,看著空『蕩』『蕩』的房間,一種悲涼的情愫從腳底開始逐步纏繞,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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