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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好笑地看著他無奈道:“我很清醒,也很正常。我要是糊塗倒好了,我挺希望自己像這幾天一樣,一直睡下去,那樣我就不用面對很多事,也不用把自己煎熬瘋了。”
韓牧之皺眉聽我說完這些,沒有任何評價,卻只是反覆自語道:“他是怎麼做到的?他是怎麼做到的?”
我失神地看著窗外,喃喃道,“牧之,你不知道,我現在心裡有多難受,我真的情願自己就這麼消失不見,再也不用聽到、看到這些煩心事就好了。”
韓牧之這才像嚇了一跳似的說道:“你不能這麼想,人生什麼坎過不去?你消失了,事情更難辦了。”頓了頓,韓牧之看著我問道,“這就是你自殘的原因?”
我嘆了口氣,『迷』惘地看著他:“我該怎麼辦?我能怎麼辦?”
“什麼你怎麼辦?可怡回來,你不是應該高興嗎?為什麼反而這麼痛苦?”韓牧之問著,細細看著我的表情。
“是啊,我應該去高興的。我不應該像塊擋道的石頭一樣,橫在這兒。”我捂著臉,眼淚再次流了出來。我怎麼會有這麼多的眼淚?
韓牧之細細揣測著我的話,忽然皺眉問我:“你的意思是,陸曾翰和可怡舊情復燃?”
我又一次繃不住,抽著肩膀哭得不能自已。韓牧之坐到我身邊,輕輕把我攬進懷裡,心疼地看著我受傷的手腕嘆道:“即使這樣,你大不了成全他們,可怡這輩子為你付出不少,你退出就好了,但你何必去為難自己?”
韓牧之的話刺得我的心又是一疼,我知道姐姐為我付出不少,所有人都知道她的付出。可是我呢?我掙開韓牧之,哭著道:“我不是個忘恩負義的人,我可以放棄,我也正在放棄,可是我沒辦法控制我的感情。我長到這麼大,第一次毫無保留地去愛一個人,我把自己的一顆心都捧到了別人面前,現在讓我收回來,我有多疼,有人知道嗎?”
我這一席毫無隱瞞的話,令韓牧之的臉『色』頓時青黑,我能看到他鬢邊的青筋在跳突,拳頭也攥了起來。我也顧不得我的話傷他,已經說了這麼多,索『性』全說了出來:“我從來沒像現在這麼痛苦為難。讓我親手捧上我的愛人,已經是一種凌遲。可是,他為什麼又不篤定對姐姐的情感,又來招惹我?讓我又陷在對姐姐的自責中不能自拔?一邊是心痛,一邊是愧疚,我真的快要瘋了。”從來不愛扔東西發洩的我,在說完這席話之後,竟然忍不住從茶几上拎起一個玻璃水杯,衝著窗戶砸了過去,水杯碎了,玻璃砸開了一片裂痕,而我的心像碎了玻璃一樣,斑駁不堪。
而這次,韓牧之震驚了,他攥著我的手問道:“你的意思是,陸曾翰一邊和你談戀愛,一邊還纏著可怡?”
韓牧之的話過於直白,可現實,好像又確實和他說的差不多。我閉著眼睛咬著唇,沒有回答,只是緩緩說道:“牧之,我真的撐不下去了。”
我像一條瀕死的魚,連看著韓牧之的目光,都沒有一絲生機。韓牧之被我刺得又痛了幾下,終於像下定決心一般對我說道:“你跟我走!我帶你去看樣東西。”
我不知道他要帶我做什麼,只是像具行屍走肉一般跟著他。他的車停在樓下,我上了車後,他像瘋了似的,把車開得飛快。我也不知道他要開到哪。暗夜,好像沒有盡頭。
車開得很快,不到一個小時,開到了一處很偏僻的荒郊野嶺。這是哪裡?我下了車,跟著韓牧之走了幾步,卻釘在了原地。這是一處公墓,大晚上的,韓牧之帶我來這裡做什麼?我轉身就要往回走。
可韓牧之不肯鬆開我的手,用力拉著我把我拽進了墓地。這片公墓好大,一眼都望不到頭。韓牧之帶著我七拐八拐,在西南邊一處不起眼靠邊的地方,立了一方小小的碑。靠著牆外一點昏暗的路燈,我看上墓碑的上面沒有名字,只有立碑的日期,是四年前。
韓牧之靜靜道:“可怡就躺在這裡,你說,陸曾翰是怎麼一邊和你談戀愛,一邊糾纏可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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