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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不可能。”我全身的血液瞬間像凝固了一樣,手腳都是冰涼,我拼命地搖著頭,不會的,趙平怎麼可能是趙黎川,趙黎川是那個和姐姐有關係的趙黎川嗎?我的頭轟地一聲,我倒在了弗洛伊德榻上,不可能。
“可喬,你沒事吧?”韓牧之快步過來扶著我,撫著我的頭髮道,“我上次找你,就是想和你說這件事,但沒有機會。最近楊意澤在查鄒士釗,查到了不少關聯的人,我從他那得知一些事,才把以前我想不明白的事終於想通了。”
“你想通什麼了?”我虛弱地看著他。
韓牧之蹙眉道:“想通他為什麼要套路你,撩撥你,引你上鉤。如果他真的喜歡你,有的是光明正大的方法追求你,何必用那些心理學的東西。起初,我不知道他的目的,隱隱覺得有問題,但不知道問題在哪。我也猜測過,他知道你的病,想引可怡的人格出來,但他為什麼要引出可怡的人格?直到你和另一個人格都深受他情感的困擾,而楊意澤查到,趙黎川四年前化名趙平,潛逃美國,趙黎川在國內的固定資產,大部分在他出事前已經處理了,但是隻有一套房子還留著,就是你住過的北路街那套。”
“北路街的房子,是趙黎川的?”我不可置信地搖頭,“怎麼可能?”陸曾翰曾經要把他名下的財產轉給我,其中一套就是北路街的房子,明明是陸曾翰的財產啊。
“也許現在已經是陸曾翰的名字了,但是之前,確實是趙黎川的。”韓牧之冷笑道,“這更表明他們關係密切,一套房子,會隨隨便便給人嗎?趙黎川死了,陸曾翰會善罷甘休嗎?可喬,你一定要清醒,陸曾翰是個危險人物——”
“你別說了,別說了。”我虛弱地抬著手,不要說了,我沒那麼傻。我知道韓牧之想說什麼。我還沒有白痴到那個地步。如果陸曾翰想殺了我,他又知道我有人格分裂,作為一個精通心理學的警察,想殺我又想不著痕跡,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我的兩個人格互相憎恨,讓其中的一個人格殺了另一個人格。
所以他先套路我,讓我愛上他,接著再逼出姐姐的人格,讓姐姐的人格和他曖昧,這樣無論是我殺死姐姐的人格,還是姐姐的人格殺了我,死的都是我,而且我將會被判定死於自殺,法律無論如何也不會判定陸曾翰有罪的。好高明的殺人手段。
陸曾翰的話,像炸雷一樣在我耳邊響起,“我想殺一個人,”“她像個鬼似的竄在我腦子裡,我忍不住想掐死她。”“有沒有完美的殺人方案?不會被查到?”“你沒治死過人嗎?”
一句一句,句句振聾發聵,我崩潰地大叫:“不是的,你說的不是真的。”
韓牧之緊緊攥著我的手,沉聲道:“可喬,堅持住,深呼吸。”
我深呼吸不了,這個世界太瘋狂了。我暈了過去。
我走進了一條長長的甬道,青石方磚,黑暗而深幽,我木然向裡走著,一個男人帶血的臉,在我眼前不停浮現。以前,他只是在夢裡出現,現在我終於離得他好近,我也終於知道他是誰了。趙平,趙黎川。
四年前,在美國,我當時碩士畢業,在田納西的社群醫院做心理諮詢。那天,依稀記得也是一個雨夜,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走進了我的診療室。在異國他鄉見到華人,心裡自然是溫暖而激動的,我很主動地接待著他。只是他的注意力似乎不是做心理治療,而是和我聊天。
他的情緒不太好,我給他做了心理測試,中度抑鬱。我努力地幫他治療著,他的情緒也漸漸好了起來。可是兩個月後,我們又一次約的診療時間,他沒來,後來助手聯絡了他,得知他已經去世了,飲彈自盡。
我也曾經懷疑過,是不是我的治療方案出了問題,導致他的抑鬱症加重而走上絕路。但我反覆檢視了之前給他的診療記錄,明明是次次見好的啊。我也跑到他留下的家庭住址想去看看,但院門緊閉,只有鎖。他曾經很認真地給我留下了地址,誠懇地邀請我有時間去他家裡坐坐,和他聊聊,他不喜歡診所的氛圍,但我拒絕了。
那時我還是一個經驗不太豐富的治療師,恪守著行規,不和來訪者進行任何私下接觸,他一次次邀請,我一次次拒絕。沒想到我第一次去他家,卻已經是人去樓空。
我竭力說服著自己,不是我的緣故。我也找過我的導師Katherine,她也幫我分析了趙平的診療記錄,告訴我是在好轉。但我仍然心難安,我也找過韓牧之,他是姐姐的朋友,我們一直認識,他那時經常來美國出差,來了便會看望我。他也說不是我的問題。
可是,從那件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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