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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家組繼續討論了一番,白隊突然接到一個電話,便站起身一邊接著電話一邊出去。再回來時,白隊眉頭緊鎖,帶著一絲微怒:“吳某在看守所被同監舍的嫌疑人打了,換了監舍,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不知道在耍什麼花樣。”
他被人打?他打人還差不多,之前在監獄裡就是憑著好身手保護張志軍,才能和張志軍混了個好交情便於犯罪。現在說他被打,實在難以相信。
“是不是他的心理產生了嚴重的變化導致行為失調?”一個專家提出看法,“從殺人到被關押,這個過程對心理是極大的考驗。”
另一位從事犯罪心理學的專家說道:“殺人通常有憤怒型殺人、嫉妒型、貪婪型、過失型、精神變態型、殘忍型等等,從分屍這種手段來看,吳某很明顯屬於殘忍型,有目的、有手段,這樣的人心理不會那麼脆弱,在被抓捕後就能轉『性』。”
這樣的討論各持己見,白隊有點頭大,不知道該聽誰的。我沒有再發言,吳成剛絕不是個軟弱可欺的人,他這麼做,必然有他的用意。
從濱海分局出來,又是月『色』初上。今天沒有時間去梅警官的咖啡屋,我急著趕回驛橋,還有一位約好的來訪者要在七點半進行診療。計程車上給陸曾翰打了個電話,還是關機。也不知道他在忙什麼,自從出差後就像斷了線的風箏,聯絡不到。我難免有一絲擔憂,卻無計可施。
去了驛橋,一推門和準備出去的韓牧之迎面撞上,他怔了一下,微笑道:“這麼晚還有來訪者?”
“是,一個產後抑鬱的來訪者。”我答著,看著韓牧之殷殷的眸子,想和他說點什麼,一時間卻也找不到話題,只好對他笑笑,走了進去。
來訪者是一個近四十歲的媽媽,高齡產『婦』的身體虛弱加上婆媳關係,導致產後抑鬱情緒久久不好。這樣的來訪者第一步要做的是傾聽,我只需問一句,便會引來她一長段的述說,以及失聲痛哭。我的心也跟著沉沉的。
療時到之後,來訪者已經走了很久,我還在診療室坐著發呆,敲門聲響起,韓牧之推門進來:“怎麼還不走?”
看到是他,我長舒一口氣:“緩緩,剛才的來訪者讓我有點傷感。”
“你啊,心理治療師這個職業,多愁善感很麻煩的。你會被來訪者的負能量壓垮的。”韓牧之關切地看著我。
“唉,說的是。不過,也有一點好處,容易共情。”我給自己辯解著,“和來訪者很容易就能建立良好的信任關係。”
韓牧之無可奈何地笑著搖頭:“走不走,我送你回去。”
我猶豫了一下,我現在是陸曾翰的女朋友,讓韓牧之送,合適嗎?如果是普通的朋友也就罷了,可是韓牧之是對我有想法的男人。我的糾結之間,韓牧之的眸子裡浮上了一層薄薄的失望,他沒有等我回答,反問道:“他會來嗎?”
“他出差了。”我輕聲答道。這個不言自明的“他”,帶了些許曖昧氣息。當兩個人同時提到一個不願意用名字稱呼的人,這個人一定是有著特殊存在的。
韓牧之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瞭然的眼裡閃過一絲疼痛,一時間我和他都沉默了。許久,我對他輕輕說了三個字:“對不起。”
韓牧之勾了勾唇,想擠出個笑,還是失敗了,嘆道:“我也有控制不了自己情緒的時候。”頓了頓,對我說道,“對不起什麼呢?不必對不起。你有選擇的權利,我有等待的權利。”
我的心莫名慌了一下:“等待?何必執著呢?你是一個聰明的人,應該知道做無謂的等待是最不划算的。”
韓牧之看著我目光很沉:“不會是無謂的等待,你的選擇絕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我從不知道韓牧之會這麼固執,這是深情嗎?如果是,這份深情是我不能承受之重。我搓了搓手,看向了別處。我不敢和韓牧之對視,他眸子裡的傷痛、失望、落寞、倔強是我不願意看到的情緒,那種神情,在一個那麼儒雅的人身上出現,我會有內疚和負罪感。
氣氛再次陷入了些微尷尬,我突然想起什麼,換了個話題:“對了,你對白族的阿吒力教有了解嗎?”
說到其他問題,韓牧之的神情些微緩了緩:“沒怎麼聽說過,怎麼了?”
我把手機裡吳成剛畫的那個符號的照片點開給韓牧之看:“這個符號,你之前有沒有見過?專家說是阿吒力教裡的咒符。”我不知道這個符號還有沒有線索可挖。
韓牧之用手放大了反覆看了看,搖頭道:“沒見過。我可以問問這個領域的朋友。”韓牧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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