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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來往往的人好奇地看著我和陸曾翰,後面等著進小區的人按起了喇叭,陸曾翰對我說道:“上車,我們找個地方去談。”
我猶豫了一下,坐到了陸曾翰身後的那個位置,我無法在別的女人剛剛坐過的位置,去感受她的體溫。
車猛地調了個頭,左拐右拐,不到十分鐘,停了下來。這裡原先大概是處觀景臺,現在罕有人至,只是一個兩三米高的臺子臨海而立,上面有幾個供遊人歇腳的長椅。
我和陸曾翰從車上下來,他把車鑰匙拔了,走在前面。我緩緩跟在他身後。陸曾翰走到觀景臺邊,雙手放在鐵欄杆上看著遠處的大海,只給了我一個背影。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情緒。撞破了他謊言的懊惱?還是被夏夢慈看到的尷尬?
過了很久,陸曾翰緩緩地轉過身,看向我的目光沉沉,卻沒說話。我先開口:“你不是去出差了嗎?”
“回來了。”陸曾翰答道,表情是一種沉重的掙扎,“只是還沒來得及找你。”
“是嗎?”我很想冷笑,卻失敗了,“難道十天都不夠你抽時間去找我嗎?還是手機開機需要十天才能充好電呢?”我的語氣不由自主地咄咄『逼』人,十天,從韓牧之看到他的那天起是十天,但也許他更早就回來了呢。
陸曾翰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細細地看著我,似乎想竭力看清我的模樣。海風吹來,我本來已經冷瑟瑟地等了他一夜,風一吹忍不住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我不禁把胳膊縮了縮。
陸曾翰下意識地去解外套的扣子,卻是解開後又停住了,任風吹著衣襟飄起。我期待地看了他半晌,他緩緩地又把釦子扣上了。看向我的目光糾纏中帶著些許不忍,聲音很低也很沉重:“你等了多久?”
“一夜。”我咬了咬唇,“到底為什麼?”
為什麼?這個問題彷彿把他難住了,他糾結著,半晌看向遠處,聲音喑啞:“你為什麼就是不肯圓滑一點呢?非得用這種不留餘地的方式解決問題?很多事,非得說破嗎?”
我已經在竭力裝傻而退讓了,可是我付出的心和情感不允許我繼續裝傻充愣下去,我看著他定定說道:“我不懂,你告訴我實話就好。”
陸曾翰長嘆了口氣:“好,那就說實話,其實也沒什麼,就是覺得沒什麼意思,就不去找了。”
他的話不長,卻句句錐心。沒意思嗎?和我在一起的確是沒什麼意思。我全身的血『液』,都隨著他的一句話凝固了。我唇角都泛著寒涼,我低低問道:“你的意思是分手嗎?”
“可以啊。”陸曾翰很快回答,聲音帶著一絲戲謔,“我想了想,還是十個億適合我。少奮鬥很多年。”只是這次的戲謔,不復往日的輕快,反而透著無奈和沉重。
我定定看著他:“你說過,你不出賣『色』相。”
陸曾翰“嗤”了一聲,無奈地笑道:“傻瓜,我的話能信嗎?我說了那麼多,有幾句是真的呢?你又開始重新整理智商的下限了嗎?”
我咬唇不說話,只是倔強地看著他,他到底哪句是真那句是假?陸曾翰勾唇道:“何況,找十個億也不是出賣『色』相,日久,就生情了。”怕我還不肯相信,對我笑道,“你也看到了,我們,住一起了。”
我的拳緊緊地攥了起來,看向陸曾翰的目光滿是淒涼,為什麼一定要用話來凌遲我?我的感情就這麼招人作踐嗎?如果是姐姐,會不會衝上去扇他兩巴掌,我抬起了手,陸曾翰坦然地看著我,並沒有躲的意思,也沒有一絲驚訝,似乎在等著我的巴掌下去,他可以一心坦然。這算腳踩兩隻船還是劈腿?
我的手抬到胸前,又緩緩放了下去。我下不去手,這也不是我的方式。我用力地咬著唇,直到嚐到血腥的味道。“還有事嗎?沒事那我先走了。”陸曾翰從兜裡『摸』出車鑰匙,沒再看我,向車走去。
我看著他手裡的鑰匙,悽然一笑:“都和十個億在一起了,還掛著我送的廉價鑰匙扣嗎?”他車鑰匙上,還彆著我在北京帶他逛的時候,送他的那個青銅的向日葵,我補了一句,“十個億還比不過五六十塊嗎?”說完,我定定地看著他。若果他對我已經無情,何必要帶著我對他的情意?我不信他會缺一個五六十塊的鑰匙扣。
“哦,忘了摘了。”陸曾翰隨意地說道,說完把鑰匙扣摘下來遞給我,“謝謝你的禮物。”
我沒有去接,心卻在一滴一滴地滴血,用情感去凌遲原來是這樣的滋味,每一句,都像在心上狠狠挫著一刀,而他竟然可以波瀾不驚地看著滿地血腥微笑。終究,付出的不過是我這個傻子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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