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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線索查到這又斷了。楊意澤讓我在畫裡再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些什麼線索,能幫助警方找到沈茹。
我如實地回答:“畫已經都看了,能分析出的,唯一比較有價值的,大概就是她有同『性』戀傾向。不妨問問她的同學,她有沒有什麼親密的女『性』朋友。”
楊意澤答道:“就是沒發現呢。她自己在外租房子住,同學只是每天看她來上課,沒什麼交流。”
“租的房子查過了嗎?”我問道。
“查了,”楊意澤說道,“除了一大堆畫,別的什麼都沒。”
“帶我去看看那堆畫。”我來了興致,興許在沈茹沒有交付給夏夢慈的畫裡,會有線索。楊意澤答應了,讓我先去刑警隊找他之後一起出發。
沈茹租的房子就在美院附近,不算奢華,只是一個獨立的小一居,老舊的小區,裝修並沒有多華麗,只是因為挨著學校,價格也不算便宜,一個月要兩千塊。根據學校提供的資訊,沈茹的家庭並不好,父親常年臥病在床,母親在一個超市打工養家,生活過得很艱難。沈茹當年考上美院,還是背了助學貸款的。這樣的家庭不住學校提供的宿舍而是自己出來租房,怕是不大可能,一定還有其他的收入來源。
派出所的民警和楊意澤他們一起開啟了沈茹的房門,房裡沒什麼異樣的,日常需要的用品都還在,不像是有計劃地離開。平日使用的喝水杯還在床頭,裡面還有半杯水。
地上堆了滿地的畫,有成品,有半成品,還零散地扔著幾個畫架,和幾盒沒開封的顏料。我拿起看了看,不是便宜貨,又看了看房子的陳設,也沒有太花錢的地方。看來沈茹的錢除了花在顏料上,也不捨得花在別的地方。
我戴著手套,把她的畫一幅一幅挪開,看了看,果然和夏夢慈的畫手筆一模一樣,沈茹是夏夢慈的槍手沒錯。但是風格不太一樣,給夏夢慈的畫多少還帶著偽裝和更為藝術的改造,這房間裡的畫,卻是沒有一絲遮擋的任『性』,『色』彩狂野而毫不協調,造型抽象而不具美感,完全是沈茹自我的發洩。這些畫來看,沈茹的精神狀況的確堪憂,而且在最後一幅半完成的畫裡,筆觸鋒利、造型奇詭、線條邊緣鋸齒形,有著不可控制的攻擊『性』。
看來沈茹的心裡除了自卑和無助,後來還有深深的恨意,只是不知道這恨意是對誰。我把沈茹的畫都拍了照,又等著楊意澤他們再次勘察了現場後,一起回去。我需要時間對沈茹的畫作具體分析再出報告。
從分局回去時間還早,我到驛橋接待了一位來訪者。韓牧之今天沒在,不知道是有會還是做什麼,從昨晚他就沉悶不語,沒怎麼理過我。我在外面自己吃了晚飯,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吃飯的地方離家不過一公里,我溜達著往家裡走去。
在離家還有幾百米的地方,有一處相對偏僻的上坡路,我往上走著,忽然一輛商務車在我身邊停住,後座上下來一箇中年男人,微笑著問我道:“小姐,向你問個路,這附近有沒有一家寵物醫院——”
我正在認真聽他說話的間隙,忽然從身後探來一隻手捂住我的鼻子和嘴巴,我還沒來得及反應,一股怪味兒已經撲鼻而來,我頓時天旋地轉,失去了意識。
等我醒來,我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周圍黑乎乎的,我的手被從後綁著,全身都悶悶地疼。我沒敢吭聲,用了很長時間適應黑暗。
過了不知多久,“啪”地一聲,頭頂亮了,我惶恐地四下看了看,這是一片很大的庫房,裡面有著一大堆油桶整齊地碼著。我被扔在了地上,門在哪裡我看不到。直到過了半天,對面吱呀一聲,進來一個人,我才看出來門和牆體是灰突突的一片。
那人正是向我問路的男人,面無表情地看了我一眼,扔給我一袋吃的:“餓了嗎?”
此刻的我,害怕遠遠大於飢餓,我問道:“你是誰,為什麼把我弄到這裡來?”
那人從口袋裡『摸』出一把摺疊刀,在手裡把玩著,冷聲道:“別急,老實待著,自然是有人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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