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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瑩瑩幾乎跳腳,不可置信地問道,“你就是那個畫家清荷?”
“正是。”夏夢慈把大波浪往耳後攏了攏,更顯風情,“我從不在媒體『露』面,所以你們不知道也正常。”
白思彤接話道:“就是嘛,免得那些『亂』七八糟的人知道夢慈姐的真實身份更像蒼蠅似的,撲上來又攆不走。”
我沒有說話,瑩瑩冷笑道:“可真拿自己當根蔥啊,有皇位繼承啊還怕別人撲上來?再說蒼蠅盯著轉的,只有屎,哪有什麼香東西。”
我忍不住勾了勾唇想笑,瑩瑩這張嘴也從不饒人。大長腿的白思彤怒氣衝衝地指著瑩瑩:“你說什麼呢臭三八?”說著就要上手。可是她哪裡是瑩瑩的對手,瑩瑩畢竟是學過跆拳道的,一般的男人在她那裡都討不到便宜,何況是個弱弱的女人。白思彤的手用力扇出去,瑩瑩胳膊輕輕一抬,就把她震得向後跌倒,直接摔在了沙發上。
“你打人!”白思彤大聲叫道。
“打人怎麼了?”瑩瑩拍了拍胳膊上的灰,冷笑道,“我還打狗呢。尤其是那種專跟著有權有勢哈巴的惡狗。”
“你——”白思彤掙扎著起來,又衝瑩瑩快步走過來,被夏夢慈攔住。
夏夢慈的聲音很優雅:“不要衝動,思彤。我們是有修養的,別和這些人一般見識,討不到便宜的。我們哪會那些潑『婦』行徑呢。”說完看向我笑道,“辛老師,我是誠心誠意來送畫的。昨天在微博上看到轉發的人裡有你,既然你喜歡我的畫,我的畫在市面上又賣得挺貴的,就毫不猶豫地抽中你了。”
夏夢慈是軟刀子,說話幽幽地噎人,卻讓人無法反駁。她的段位終究比白思彤要高一些。夏夢慈走到會議桌前,指著包裝好的畫說道:“先看看畫吧。”說完給了白思彤一個眼『色』。
白思彤走上前,把盒子開啟,把畫抽了出來。這是一幅一尺見方的油畫,畫的內容是一隻籬笆旁的雞,很有鄉村風的油畫。而雞的顏『色』卻不甚鮮豔,烏了巴突的,不是雄雞一唱天下白的感覺,反而像只鬥敗了的雞似的垂頭喪氣帶著幽怨立在籬笆旁。不過畫的水平依然不敢恭維,和之前看到的風格的確是一個人,學院派沒有靈魂中規中矩的習作。
瑩瑩哼了一聲:“這麼小!真窮酸。”畫的尺幅太小,掛在牆上像雞蛋上蘸了顆芝麻,實在小家子氣,而擺在桌面又太大,十分尷尬的尺寸。
白思彤翻了個白眼:“喲,也不知道是誰窮酸,白得的還挑三揀四的。夢慈姐的畫前幾天拍賣最便宜的十八萬,也只比這個大一點,你想要大的,去拍賣會畫廊買啊。就怕你沒那個錢。”
我細細看了看,畫上也沒有落款,看來果然如我所料,是她把平時練習的畫裱了裱,作為贈品。練習的畫作往往藝術水平不如正式的畫作,這麼做既不浪費練習品能賺點錢,同時又因為沒有落款不會壞了畫家的名聲。
這是姐姐告訴我的。以前姐姐正式出一幅作品,即便是餐桌畫那種尺寸,也要畫小半個月,細細打好底稿,一層一層上『色』,雖然那時姐姐沒有名氣,一幅畫也可以賣到上千塊。但是練習的畫作,有時半天就完成了,姐姐都是直接扔,她的同學有把練習作賣的,幾十塊一幅。差別大得去了。
“大小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畫的內涵。”夏夢慈細細撫著畫面,輕笑道,“我那天一看到辛老師的微博,就在想,把哪幅送給你呢?你是曾翰的治療師,雖說沒起到作用,但好歹也算是朋友,不能失了禮。我在我那堆準備贈送的畫堆裡挑了半天,才挑出來這幅,形好,意好,送辛老師,再適合不過了。”
瑩瑩“嘖嘖”兩聲,翻了個白眼道,“形好?落了『毛』的雞,跟快死了似的,有什麼好的?意又是哪好?水平也不過如此,拍賣價高,誰知道是不是找的託?”
白思彤正要說話,被夏夢慈攔住了。夏夢慈笑意盈盈地說道:“是很好啊,好就好在寫實。這隻土雞,我就是要畫出它那種又土又賤的樣子。土了吧唧,不知道自己出身在窮困潦倒的雞窩,還妄想飛上枝頭做鳳凰,你說是不是可笑?只不過啊,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土雞就是土雞,終究就是隻鬥敗了的雞,而且,也只是只雞。”她潔白的牙齒把“雞”字咬得格外重。
夏夢慈的來意終於挑明,原來她今天來的目的是借送畫來羞辱我,羞辱我是隻雞,是隻鬥敗了的土雞。我的心緊了緊,全身的血好像緩緩在往頭頂上聚。我竭力剋制著自己的情緒,我不能再驛橋生氣,不能讓外面的人看我的笑話。我沒有吭聲。
瑩瑩氣得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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