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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的人,至於找的哪位頭頭腦腦,我們當小兵的怎麼知道。”

我沒置可否,中國本就是個人情社會,在不違法的前提下加快速度,倒也可以理解。

“啊呀,如果兇手真的是那個從監獄裡出來的人,那豈不是很危險,你們趕緊抓他啊。”瑩瑩反應過來,叫道,“我們晚上怎麼出門啊?”

“那就別出門,正好。”楊意澤嘿嘿笑著,被瑩瑩一巴掌拍到了腦門上,又說道,“我們也在追查這個人,剛出獄還沒兩個月。但是很難找,像失蹤了似的,查不到他的消費記錄。他當年服刑,從沒人來看過他,也沒結過婚,老家也沒人見他回去過。你們出門還是小心為上。”

“那會是因為什麼殺人呢?仇殺,不會啊,他坐牢出來的,能和那個肖巖冰什麼仇啊?”瑩瑩好奇問道,“對了,那人之前是因為什麼坐牢啊?”

“販毒。”楊意澤答道,“坐了二十年。還是從無期減下來的。”

想想肖巖冰是南城毒品大玩家,和他有宿怨也正常,我便沒往心裡去。陸曾翰能取保候審的訊息已經讓我心安了。

第二天一早,陸曾翰回到遠航,據楊意澤說是鄒昱凱親自帶人來接的他,鄒士釗還辦了一個內部的晚宴迎接他回去。能豁出去自己保護鄒昱凱的人,鄒士釗一定不會虧待。但是陸曾翰回到遠航後很低調,沒有在任何媒體關於遠航的報道上『露』過面。

陸曾翰放出來的第二天,我就病倒了。也許是因為陸曾翰羈押期間我的精神一直高度緊張而且著急上火的緣故,當得知他平安歸來,我好像全身緊繃的弦一下子放鬆了,當晚就睡得死沉,很久都醒不來,直到中午韓牧之給我打了好多電話我都沒聽到。韓牧之和瑩瑩一起趕回來看我,才發現我高燒三十九度已經『迷』『迷』糊糊。

韓牧之忙把我送到醫院,扁桃體發炎嗓子幹疼,全身疼,重感冒的症狀。打點滴住了兩天院做了一堆檢查,最後也沒查出什麼嚴重問題,最嚴重的還是血糖偏低。韓牧之心疼地攥著我的手,想批我,又不捨得,我偷偷把手抽了出來。

韓牧之看著我,目光絲絲疼痛,想說什麼欲言又止。不知何時,我和韓牧之已經走到了這種地步,從前我們無話不談,我曾經和他非常親近,是如同知己,如同兄長般的親近,可現在,我躲著,他怕嚇跑了我又拼命壓抑著自己,我和他常常相對無言。除了在診所還能對來訪者的情況做討論。

“可喬,我們非要這麼生疏嗎?”韓牧之終究還是忍不住,看向我的眼神裡滿是憂鬱。

“哪有,你多心了。”我輕聲回答,但我看著吊瓶裡的『液』體一滴滴地落下,卻不敢看韓牧之的臉。

“唉。”韓牧之長長嘆口氣,走了出去。他在醫院整整陪了我兩天,幫我買飯,扶我去洗手間,幫我看『藥』瓶,我對他有著無盡的感激,但也有著無盡的抱歉。

傍晚梅子浚帶了一個果籃也來看我,恰好是探望我的人最多的時候,韓牧之和瑩瑩、楊意澤都在,梅子浚的出現讓楊意澤都是一愣,但他並沒有在乎這麼多人,大大方方把果籃放下,和其他人互相自我介紹之後聊了幾句,就坐下細細詢問我的病情。

知道我嗓子疼後,梅子浚笑道:“我知道一家甜品店的金桔柚子茶非常好,你喝了對嗓子一定有好處。”梅子浚雷厲風行,說完就在手機app上查到了那家店的外賣,下了訂單。

我有點受寵若驚,除了謝謝外,也不知道他還有沒有別的事。又閒聊了半晌,他說道:“過陣子上面要來視察黨建工作,我準備把你這邊的藝術治療做為重點介紹,正在做ppt呢,做好了你幫我改改,免得我有外行的字眼讓領導笑話。”

這個要求讓我懸著的心終於落下了。這就對了,無事怎麼會獻殷勤?我眉眼笑開:“沒事,等我出院了就弄。”

“不急,我還沒做完,怎麼也得一週。”梅子浚看了看錶,“我晚上還有課,先走了,你好好養病,別急著出院。”

“什麼課?你還上學嗎?”我好奇道。

“我現在對心理學非常感興趣,報了個基礎班在聽呢。以後和你可有的聊了。”梅子浚朗聲笑著離開。

梅子浚走了後,楊意澤舒了一口氣,想必領導在他的壓力總是隨時提起來,楊意澤說道:“梅主任才三十歲,怎麼更年期就提前來了似的,我都和他說了辛姐病了,他還追到醫院佈置工作啊?”

瑩瑩拍了他一巴掌:“你是不是傻?人家是來佈置工作嗎?那是找由頭泡妞呢,我說你們領導可真夠下血本的,還報心理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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