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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辦法。”
不多時,所有人都聚集了來,章瑤精神恢復了些,連鄒昱凱也被丁曉曉拉來湊熱鬧,我數了數,不多不少,正好是博餅需要的人數,十個。
“哇,”徐子涵看著碼起的會餅嘆道,“連秀餅都是lamer面霜啊。”秀餅是最低的獎品。我聽了心一顫,這麼算下來,二三十萬是打不住了。陸曾翰可真是下了血本。
“扛個狀元回家。”丁曉曉摩拳擦掌。
六顆骰子,點有紅『色』有藍『色』,靜靜躺在大瓷碗裡。每個人依次投骰子,根據六顆骰子的點數顏『色』,級別從低到高依次是一秀,二舉,四進,三紅,對堂,狀元等。而狀元又根據點數分為好多種。不同的級別對應不同的獎品。
十個人按次序坐好,我的左邊是丁曉曉,右邊是陸曾翰。鄒昱凱先拿起兩顆骰子扔了個八點,從他逆時針方向數八個,是林樺,由她先投。林樺『性』格比較沉穩,第一輪就得了一個“對堂”,即六個骰子從一到六,依次都有。大家一陣驚呼,林樺也笑眯眯地拿了相應的獎品,一套cpb護理裝。
按逆時針方向,林樺右手邊的周婷投了一個紅“四點”,一秀,也不錯,有lamer面霜拿。周婷的右手邊是章瑤,現在章瑤看到名牌包來了勁頭,神神叨叨的樣子一掃而空,兩眼泛光,一個勁嚷嚷著:“狀元,來個狀元『插』金花。”狀元『插』金花是最高階的,四個紅四點,兩個紅一點的點數才能獲得。周圍的徐子涵她們也拍著手給章瑤加油。
章瑤捧著碗,用力地搖了搖,把碗擲在桌上,幾顆骰子滴溜溜地在碗裡歡快地跳躍著,讓人的目光跟著蹦跳的骰子,心也跌宕起伏。
我看著全被骰子聚焦的眾人,不僅有點佩服陸曾翰。他真是個『操』縱人心的行家,完全不像我和韓牧之那麼學究,他知道因材施法,什麼人用什麼招。對於這幫整天愛吃愛玩鬧的富二代群體,玩來消解他們的恐懼也好壓制他們的鋒芒也好,是最有效的。看這會玩的勁頭,白天被肖巖冰失蹤受到的驚嚇早已拋到腦後了。
我不禁看向右手邊的陸曾翰,黑『色』的襯衣把他的臉襯得格外白皙,他就那麼悠遊地翹著二郎腿坐著,看似沒正形,但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早已蘊含了洞悉一切的笑意。難怪他能在鄒士釗父子那混得風生水起,以他的情商,鄒昱凱完全玩不過他。察覺到我在看他,陸曾翰轉眸看了看我,淺淺笑了笑,又把頭轉向別處。
“啊!中啦!”章瑤大叫著,我看過去,四個紅“四”,但是另兩顆骰子掉出了碗外面,這輪就作廢了。大叫之後章瑤捶胸頓足,“難得一次,怎麼這樣?”說完看著陸曾翰,“陸哥,好陸哥,讓我這一次吧。”
我身上雞皮疙瘩起了一層,她的男朋友現在還生死不明,她不僅有心情在這裡投骰子,還有心情向另一個男人撒嬌。這些人的感情,我是真的看不懂。難道說,男女朋友之間的愛情還沒有一個名牌包重要嗎?還是說這群人裡,情分真的比紙薄?
陸曾翰笑著搖頭:“願賭服輸。賭有賭的規矩。”看章瑤噘著嘴不高興,又補了句,“待會你要是贏了,給你雙倍禮品。”
章瑤這才轉怒為喜:“謝謝陸哥。你最好了。”
我抽了抽唇際,陸曾翰對女人的心理可真是『摸』得透透的了,怎麼拿捏怎麼恩威並施。這傢伙要是生在古代,家裡十幾個老婆都能擺平。想到這裡,我的臉卻不知怎麼的紅了。
左邊的丁曉曉推了推我:“該你了。”我回過神來,拿起碗,隨便搖了搖,果然,我的手氣總是不那麼好,什麼也沒中。輪到陸曾翰,他擺了擺手:“你們先投。”
這可奇怪了,都是按順序來,他怎麼不投呢?鄒昱凱精神不太好,但是淡淡說了句:“不用管他,你們先投吧,否則待會該哭了。”
大家不明就裡,但陸曾翰不投,又少了一個競爭會餅的。便又開開心心接著投了。玩了幾輪,獎品也贏得差不多了,我仍然一無所獲,又輪到我了,我剛要拿碗,陸曾翰把手壓在了我的手上,笑道:“辛老師,我都看不下去了。別人多少都有點收穫,你怎麼就顆粒無收呢?”
我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不太會玩。”
“這樣吧,我帶你玩一次。免得說我叫你來又不罩著你。”陸曾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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