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安初心憶故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五十四章 案情分析,藝術治療師,文安初心憶故人,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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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都沒看清楚,我揣測著,“就鋪在床上唄。”大部分人為了省事,就是把被子鋪在床上,像酒店那樣一鑽就好了。
“觀察不細緻。”陸曾翰輕輕釦了扣我的腦門,“她的被子不是鋪著,疊起來了。但一般人,會把被子疊成方塊,而她是疊成長形,靠在床頭。這種疊法,和北方住土炕的人疊被子的方法是一樣的。”
“疊被子還有講究?”我雖然是北方人,但我家一直住樓房沒有炕,所以被子也是不疊的。
“當然了,”陸曾翰說道,“北方住平房的人會燒炕,把被子疊成長形碼在炕頭上,這樣冬天的時候,炕燒熱了,連帶著炕上的被子都會熱乎乎的,好睡覺。疊成長的,可以增加被子的受熱面積,而且長的比方的薄,上面的被子也容易受熱。”
“你就是透過這個,判斷她家住在北方燒炕的地方?”我仰頭看著陸曾翰,已經無法形容我的心情了,什麼都能推斷出一二來,“可燒炕的地方也很多啊,難道從疊被子還能看出具體的地方?”
陸曾翰好笑地看著我:“難道我非得在床上把所有的材料收集齊全?我就不能查查她半年來的外賣記錄,看看她愛吃什麼來判斷嗎?”
“哦,也是。”我不好意思地笑笑,“那她愛吃什麼?”
“基本兩天一頓面,刀削麵為主,我就託人查了查山西晉北地區的戶籍資訊,和她對上了。”陸曾翰說道。
我對陸曾翰佩服的五體投地,看著他眼神都有點飄忽:“那你再繼續說,你知道她的身份以後,又是怎麼判斷的其他的事情?”
“知道她真名是李霞,後面的就好查了,她跟了金沛江兩年,但都是偷偷『摸』『摸』不見光的。後來金沛江和鄒士釗搶地盤搶的厲害,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那陣子生意本身也不景氣,貨源少,到處都在搶。鄒士釗靠著原先的陳晨拿下了印度的市場,其實陳晨倒未必和鄒士釗是那種關係,據我所知,鄒士釗不會和生意夥伴發展成那種關係。只不過是傳言。金沛江偷偷殺了陳晨,用假的陳晨代替,替他拉了幾次生意。但是假的陳晨有個致命的弱點。”陸曾翰睨了我一眼,“你猜猜?”
“她語言不過關?”我猜測著。
“對。”陸曾翰讚許地看著我,“所以她需要一個語言過關的陪著她,彭子昊就是她的助手加同聲翻譯,神不知鬼不覺地瞞著鄒士釗和印度那邊的人。所以她會在每次生意後給彭子昊分成。”
“那具男屍是怎麼回事呢?”我更好奇了,“是誰會把他殺死在雲湖山莊呢?還封在密道里?”
陸曾翰沉默了,過了許久才說道:“我不知道。”他看著遠處,眸子裡有一絲我不理解的惆悵和痛苦。我不知道是他真的不知道,還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但我此刻的好奇遠遠超過了男屍,不由又追問:“可是金沛江後來死了,陳晨,哦不,李霞為什麼還要和鄒士釗合作?”我不解道,“她說起金沛江的時候,好像還有種不能忘情的惆悵。”
“也許是為了錢,但更有可能的是她要給金沛江報仇。畢竟,她最終還是想方設法住進了原本就是金沛江給她的君悅華庭裡。”陸曾翰細細看著我說道。楊意澤他們查過,陳晨住的房子是金沛江付款的期房,但金沛江死了後才交房,而那時,這房子已經抵給了鄒士釗。陳晨住在這裡,我曾經以為是鄒士釗送她的,但現在看來,鄒士釗和陳晨的關係似乎還遠沒到那個程度。
陸曾翰思索道:“現在關鍵的問題,是陳晨,也就是李霞背後的人。我記得你曾經給她做過心理分析,她的夢裡有條大蛇,是男『性』力量的象徵,你說在她心裡,有個活著的男人,能抵抗那個存在於她心裡的女鬼。這個男人,也很有可能是她現在背後支援她和鄒士釗對抗的角『色』。而這個人,只怕鄒士釗心裡也有數。可喬,你對陳晨的心理分析,那個男人有什麼特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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