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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曾翰眉頭蹙了一下,我不禁好奇道:“警察沒抓打他們的人嗎?”
“怎麼抓,都不知道是誰打的,那兩口子也怕被報復,沒敢和警察交待實情,這事就不了了之了。”大爺抽著煙,呵呵笑著,“那事到現在還傳得神乎其神,有人傳她失蹤了。其實並沒有。只是跑了,可被人一傳十十傳百,就越傳越玄。”
原來是這樣,我不禁又問道:“不是說,還有一個失蹤的嗎?”
“那就不知道了,好幾年前的事了吧?”大爺想了想道,“那件事警察也出動了,找了很久,那個人估計是真的失蹤了。”
陸曾翰突然冒出一句:“島上真的鬧鬼嗎?”
大爺搖頭道:“哪有鬼,我反正是沒看見。我這麼大年紀都不信有鬼,你們年輕人怎麼還封建迷信上了?”
“不是說因為鬧鬼,島上的人走了很多嗎?”我也想起來上次肖巖冰的事時,聽聞的南淇島上的八卦。
“這些年島上的生計不好,沒什麼可賺錢的,也不像人家有什麼東西開發,想搞旅遊也沒搞起來,很多年輕人吃不了苦,就出去打工了,只剩下我們這些老人家,一來故土難離,二來我們出去還能做什麼?還不如守著這片海,靠海吃海。”
大爺很健談,和我們聊了很久。和大爺分別後,陸曾翰帶著我又向村裡走了走,和別人打探了番訊息,但和大爺說的基本一樣。
來回繞著,有一戶門開著,我好奇探了進去,是之前碰到的那個不說話的怪人,那人正拎著一串漁網出來,和我走了個正面,我頓住步子,那人看著我的臉盯了兩眼,忽然像嚇了一跳似的往後一蹦,嘴唇都哆嗦著大聲道:“你,你——你又來做什麼?”
這話可奇怪了,沒頭沒尾的,我這是第一次來啊,一時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聽到他的叫喊,從屋裡走出來一個女人,也細細看了我一眼,瞪著那男人道:“眼睛瞎了嗎?你認錯認人了。還不快去把那網扔了。”說完又看看我,走進了屋裡。
“你把我認成誰了?”我好奇地問道。那男人卻是舒了口氣,再沒理我,拎著漁網出了門。
陸曾翰把我扯出了門外:“有什麼好問的。估計捱打後腦子都壞了。”說完又帶著我在雲湖山莊附近走了走,從山莊後面扯了幾片不知道什麼花和草的葉子,塞到了包裡。
我毫無頭緒地看著陸曾翰做這些,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只好問道:“這就是你要找的證據嗎?”
“也沒什麼突破性的證據,拿回去慢慢研究吧。”陸曾翰勾了勾唇,“好了,回去吧。”
這就回去?和陸曾翰在一起找證據,我徹底沒了邏輯,只知道跟著他的步子。我不由問著:“你要是知道了整個案子的原委,你會怎麼辦?告訴警察嗎?”
陸曾翰搖頭:“等等再說。我不想和條子打交道。”
“那我去說,好不好?”我試探道。
“隨便。”陸曾翰勾唇笑道,“反正和我沒關係。”
“那我先說哪段?”陸曾翰這是變相鼓勵,我便順杆往上爬。
“先說雲湖山莊這段吧。那個杜老闆看起來手挺快,警察再不出動,只怕就更找不到證據了。”陸曾翰淡淡道。
回南城的船上,可以看到夕陽,看著南淇島在夕陽裡一點點地變小,遠去。
剛到南城,我就接到了楊意澤的電話,讓我再去趟刑警隊:“辛老師,我們查到一些線索,還得麻煩你來幫忙。”
“我能幫什麼忙?”我問道。
“陳晨的那個男朋友,很有問題,但怎麼也不交待,所以想請你幫忙看看能不能再用你那種繪畫分析,分析他到底是怎麼想的。”楊意澤的聲音迫切。
我也正好要找他們說南淇島的事,便答應了。陸曾翰知道緣由後,把我送到了刑警隊,遠航還有別的事要他處理,他送了我之後便直接走了。
楊意澤看到我忙走過來:“辛老師,你來了。”
“我正好也有事要找你們。”我看了看楊意澤,“白隊呢?”
“白隊去痕檢科了,你要找他嗎?”楊意澤問道。
“不不,”我就是問問,白隊總給我壓迫感,“我就跟你說吧。就是那個雲湖山莊,南淇島那個,你還記得吧?”
“記得。”楊意澤道,“那怎麼了?”
“那裡是鄒士釗的,他要賣了。這幾天正搬呢。”我說道,看楊意澤一頭霧水,我又解釋道,“之前不是說南淇島有人失蹤嗎,然後你們在海里撈出了紅衣女屍,可能就是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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