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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了起來。
陸曾翰把他的工具繼續放到了後備箱,輕裝回家。我衝到衛生間去洗澡,這一晚上的折騰,又驚又怕,我全身像散了架。我回到臥室,對陸曾翰說道:“快去也洗洗再睡,一身的土。”
“遵命。”陸曾翰從床上跳起來,和我擦肩而過的時候,一個出其不意把我壓在了牆上,咬牙道,“敢嫌棄我,還敢嘲笑我,你厲害了?”
他的聲音溫熱裡帶著勾人的火苗,我的心一突,沒等我回應,他已經如火一般燃到了我的臉頰,吞噬著我的身體和靈魂。進入得火熱,燃燒得痴狂。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手機吵醒,果然楊意澤的電話追了過來:“辛老師,你來一趟刑警隊,另外,陸曾翰和你在一起嗎,打他的手機打不通。”
我看了看睡在我身邊酣眠的陸曾翰,打著馬虎道:“我幫你找找他。”說完掛了電話。把陸曾翰推醒,“警察找我們了。你電話呢?”
“昨晚關機了。”陸曾翰笑笑,“你先去,我下午再開機,準備準備。”
我急忙起床收拾好,打車去了刑警隊。楊意澤看到我,急忙把我喊到會議室,直接問道:“辛姐你是不是昨天到案發現場了?”
“沒,昨天去看套房子,正好在那。”我按照陸曾翰吩咐的去說,但表情極不自然。
楊意澤無奈道:“你連謊話都不會說。這個時期,你們去看什麼房子,那都成凶宅了,誰會看那個小區。你們到底去幹什麼了?”
“真的,就是去看房子。”我竭力正經地說道。
“難道你們也去查線索?”楊意澤思索著,“你們為什麼要查呢?肯定是那個陸曾翰要查,他為什麼對這個案子這麼感興趣?”
我悶聲不語。楊意澤看從我嘴裡撬不出什麼話,只好說道:“白隊急了,你們在還有巡警的情況下都衝進了現場,把他氣得不得了,赤裸裸的挑戰。所以他今天讓我來問。”
“我們真的沒有惡意。”我看著楊意澤,實在編不下去了,“只是因為我被牽進了這個案子,一天不破案,我就一天洗脫不乾淨。”
楊意澤點點頭:“昨晚還幫我們抓了一個人。案子有了很大突破。”
“誰?”我立即問道。
“你們不知道是誰?”楊意澤不太相信。
“真的不知道,太黑了。”我老實承認。
“陳晨的男朋友。”楊意澤嘆道,“本來沒覺得他有什麼嫌疑,但他昨晚跑回現場,就很有可以了。我們問了半天,他始終不肯老實交代到底回去做什麼,只是說要回去取他的證件。這不是扯嗎,取證件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向我們彙報,我們會派人陪他回去取,幹嘛這麼偷偷摸摸。”
“那,難道你們懷疑他回去取一些其他的東西,還是破壞現場?”我忍不住問道。
“現在還不好說。我們派痕檢科又去查了查,沒查到什麼和案子有關的證物。倒是又查了查陳晨的男朋友,發現他身上有不少可疑之處。比如你還記不記得他說去天津出差那次?”楊意澤問道。
“記得。”我回答道,“就是我們給陳晨送藥那次。她後來還因為她男朋友出差去住了酒店。”
“查了他那幾天的記錄,沒有訂機票或者火車票的記錄,南城離天津跨了大半個中國,別說他是開車去的。”楊意澤冷聲道,“還挺滑頭。”
“那他為什麼要騙陳晨呢?”我不解。
“所以還得麻煩你,能不能從陳晨的畫裡,看出她的愛情關係,比如她和她男朋友是一種什麼關係?有沒有什麼端倪?”楊意澤問道。
我想了想道:“陳晨的畫大部分是反應她心裡的那個女鬼,沒有她愛情世界的投射。不過她倒是和我聊過,說她男朋友年紀小,對她很好,什麼都聽她的。應該是女強男弱的狀態,而且陳晨的經濟條件應該不錯,有可能是包養的關係。”
楊意澤把我說的記了下來,嘆道:“還得再查查這個男的,他身上有不少疑點。對了,你們以後可別再這麼衝動了,私自進入案發現場,真追究起來,吃不了兜著走。我再幫著說好話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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