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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過警察?”我看著他,黑夜裡,他的輪廓清俊而稜角分明。
陸曾翰唇角揚了揚,聲音幾分戲謔:“我說什麼都信,真蠢。你看我這幅吊兒郎當的樣,放在人民警察隊伍裡,不就是個敗類麼。”說完揉揉我的頭髮,“睡會兒吧。”說完他把手機的燈關了。
“我睡不著。”這麼驚魂未定的一夜,我如何能睡得著。我抱著陸曾翰的胳膊,靠在了他肩上,“你什麼時候能光明正大出來啊?”
“過陣子。”陸曾翰把我攬進了懷裡,聲音柔柔。
“過陣子是多久?”我堅持不懈地追問,把頭往他的懷裡蹭了蹭,“告訴我吧,我想你了。”我發現我竟然會撒嬌了,看來很多技能是不需要學的,遇到那個你心有牽絆的人,一切都是那麼順其自然,水到渠成。
陸曾翰的手有點燥熱,他往外坐了一點,手要拿開,又沒捨得,終究還在攬在我肩上,不自然地笑道:“你再這麼鬧,我就忍不住了。”
黑暗裡,我的臉有點燙,聲音低得像蚊子哼哼:“我沒鬧。”
那種讓人臉紅心跳的曖昧和氤氳再次在我和他之間點燃,我不知道愛是什麼,但當和自己愛的人在一起的時候,愛確實是情不自禁的互相索取和互相給與。從靈魂,到肉體。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如此。我把他的胳膊拽得更緊。
陸曾翰慌亂中,向後靠了靠。我忽然覺得他的樣子很搞笑,就故意往前蹭了蹭,他不是一向像個閱女無數的老江湖嗎?陸曾翰呼吸有點急促,一把把我推到了旁邊。旁邊有塊凸出的岩石,我的肩膀被撞了一下,疼得輕輕“啊”了一聲。
陸曾翰忙又過來,扶著我的肩緊張地問道:“磕到了嗎?”
黑暗中,我看不到他的臉,看不到他是真的緊張還是假的緊張,如果是真的,為什麼總要躲著我,我幾分倔強幾分委屈:“我就真的讓你那麼討厭嗎?”
我的話把陸曾翰氣著了,他晃著我,幾乎咬牙:“討厭你?我會明知道鄒士釗拿你釣著我,還他媽的屁顛屁顛像條笨魚似的來咬鉤子?這種討厭我的人來一打。”
我的心瞬間一股熱浪,原來鄒士釗帶我來這裡是別有目的的。果然不僅僅是故地重遊那麼簡單。我說不出什麼心情,又是我害了他,我伸手攀上他的脖子,抱歉得語無倫次:“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知道我給你帶來了麻煩,可是我,我,”也許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給了我勇氣,我微顫著說道,“陸曾翰,我愛你,我知道自己會給你帶來麻煩,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想正大光明地愛你,我想和你在一起,哪怕明天就是末日,我豁出去了。大不了我陪著你一起死。不行嗎?”
隨著我的話,陸曾翰放在我肩上的手一陣緊似一陣,他的掙扎他的矛盾,都在他的手勁上暴露無遺。時間,像停滯了一般,過了很久,他伸手撫了撫我的脖子,那骰子項鍊還在。他的聲音滿是蒼涼和無奈:“你怎麼就是不聽話呢?”
“我愛你。”我用這三個字固執地回應了他。
也許是暗夜能壓抑住人的理智,這三個字,好像瞬間把他點燃,他把我揉進了他的懷裡,動作是壓抑已久的釋放和粗重,他的聲音在我的耳邊沉沉響起:“可喬。”他想說什麼,最終還是沒有說。聲音裡有壓抑不住的情動,也有無奈、矛盾、掙扎和很多複雜的情緒。我的手撫上了他的背,黑暗很快把他和我之間殘存的壓抑吞沒,只剩抑制不住的衝動。他的吻準確地落到了我的唇上,唇齒纏綿之間,他情不自禁地滑向了我的衣裙。那一刻的我,有緊張,有欣喜,我緊緊攥著他的胳膊,牙齒都有些微微打顫。陸曾翰在我耳邊低聲囈語:“可喬,給我。”。疼痛,讓我的額頭絲絲冷汗,我的手抓得更緊。
薄薄的障礙讓陸曾翰怔了一下,隨即他的身體更加滾燙起來,整個人都像沸騰一般,雙手輕柔卻無章法地撫著我,聲音也有點語無倫次:“可喬,可喬,對不起——”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呢?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甘之如飴的。好像那次生日時,坐在他的帆船上的感覺,激盪而隨心所欲,乘風破浪的激動,和心悅君兮的喜悅,都到了極致。愛一個人,交付的必然是身心。那夜,我知道了飄上雲端的滋味。
那張小床,即便是容納兩個人,也可以睡得安穩。我不在意這些。陸曾翰的聲音輕而遲疑:“可喬,希望你以後,不要後悔。”
“我不會。”迷糊中,我緊緊攬上他的脖子。我做過的事,我從不知道後悔怎麼寫。
睡了一會,山洞裡的黑,讓我和他都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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