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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氣。那個鄒士釗,不是個正常人。你以後不能這麼魯莽。”
我被他抓得有點肩膀疼,把他的手用力拿了下去:“好啦,我知道了。我早就發現他變態了。不過我知道自己這招管用,才會用的。”
“你怎麼確定管用?”梅子浚好奇地問道。
“我是心理治療師啊。他的心理,我有把握。”我衝梅子浚眨眨眼,“好啦,你要餓死我啊。”
“好,好,先吃飯。”梅子浚搖搖頭,一腳油門,車開了出去。
梅子浚果然大手筆,帶我去了南城一家高檔的海鮮酒樓,聽說這裡人均都是一千起。我還從沒來吃過。
吃飯時,梅子浚還是不肯放過細節:“你再說說嘛,你怎麼確定你的以死相『逼』管用的?讓我學習學習。”
“叫師傅。”我吃了口鮑魚撈飯,衝他笑笑。
“你跟誰學的,現在怎麼也這麼貧嘴討人嫌?”梅子浚蹙眉笑道。
我的臉一紅,大約是和陸曾翰耳濡目染的。我清了清嗓子道:“也沒什麼秘密。我和鄒士釗雖然接觸不多,但他基本上是領袖型人格,這種人的特質呢,是扞衛自己的利益,做強者。但也有他的弱點,就是怕被人傷害,怕被人認為是弱者。你記不記得我和你說過,他好像被一個女人傷害過?”
“就你八卦那次?”梅子浚問道。
“嗯。這次在南淇島,我更加確定。他還傷得不輕。這種人一旦被傷害,心理創傷會持續很久,進入到一種病態的防禦期。他的這個時期我不知道持續了多久,但起碼現在還在,敏感、否認是這時期的典型特徵。針對他這種心理狀態,用軟的比硬的好使。”我回答道。
“你這種見血的方式叫軟的?”梅子浚無奈地看看我,“那你的硬的是什麼?”
“劃我自己,叫軟的,劃他就是硬的。”我笑笑,“如果我沒猜錯,他還想留著我聽他講故事呢,才不會這麼急著看我死掉。”
“故事?他的八卦?他為什麼要找你講?”梅子浚疑『惑』道。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隨即勉強笑笑:“不知道。”我不知道,但既然他選擇了我,想必有他的理由。
“行吧。算你厲害。”梅子浚看著我笑道,“還想吃什麼?放開肚子點。”
“我不會客氣的。”我也笑道。
第二天上午,諮詢室終於聯絡到了陳晨,她說最近很忙,最近的一次要約到一週之後。忙了一天,傍晚時分,我讓兩位助理先回去,自己留在辦公室整理了一下來訪者的資料。順帶把下次的診療方案做幾個規劃。
門忽然開了,我嚇了一跳,隨即看著進來的陸曾翰不由驚喜道:“你回來了?”說完,從椅子上幾乎跳了起來,跑到了他面前。
他蹙眉看著我,一把把我受傷的手抓起來,把紗布開啟,看了看傷口,臉『色』更難看,又把紗布裹好,悶悶道:“去看醫生了嗎?”
“看過了。沒事,再換兩次『藥』就好利索了。”我把手拿了下去,好奇道,“你怎麼知道我受傷了?”
“那天看見你了。”陸曾翰解釋著,“只是昨晚沒機會跑出來。今天鄒士釗離開南淇島了。我就回來了。”
“哦。”我上下細細打量著他,一臉疲憊和憔悴,“今晚回哪裡?能回家了嗎?”
“還不行。”陸曾翰搖搖頭,“在鄒士釗把貨找回來之前,還是謹慎點。”頓了頓,看著我正『色』道,“辛可喬,我告訴你,以後不管什麼情況,不要幹這種以命相搏的事!”
他的臉上是從未有過的嚴厲,我低聲解釋著:“我是有把握的——”
話沒說完已經被他厲聲打斷:“而且還有我。你就自己那麼跑過去,你把我當什麼?靠女人跑路嗎?”
他越說越生氣,眉眼裡都是幾分不耐,他這種表情刺得我有些疼,我抿唇道:“我知道了。但是我不想做你的拖累。”
我這句話惹得他更火,看著我冷笑道:“既然這麼有主意,還跟我做什麼?我陸曾翰不夠格保護你嗎?”
他真的生氣了,我百爪撓心,卻不會說,只能乾著急道:“不是,我就是——”看他還是鐵青的臉,我也豁出去了,踮起腳在他唇上啄了一下,“不要生我的氣,我這不好好的沒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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