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安初心憶故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三十一章 南淇島之夜,藝術治療師,文安初心憶故人,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是不知道陸曾翰當人質的日子裡有沒有受什麼災難,想到這,我又不免有些憂心忡忡。
過了兩天,陸曾翰還沒訊息,鄒士釗又通知我第二次給他做心理治療。時間在第二天下午三點,地點在一個碼頭。順帶告訴我一個訊息,他已經酬好了錢,準備去找中間人,贖出陸曾翰。我微微舒了口氣。
仔細看了看他說的碼頭,好像是去南淇島的。我有些擔心,在打車趕到碼頭的路上,給梅子浚發了簡訊。南淇島畢竟是個島,萬一真有什麼事,我逃都逃不掉。但如果不去,又怕他反悔拿陸曾翰要挾我。
再次踏上南淇島,我卻沒有第一次來的心曠神怡。這裡不知何時,在我心裡蒙了一層暗暗的陰影,那海風,那密林,那山坡,都沾滿了血腥的味道。我是被鄒士釗的手下開著遊艇送到南淇島,又帶我走進了雲湖山莊。經過一劫的雲湖山莊,沒什麼變化,依舊是清幽寧靜,是個度假、養神的好去處。
鄒士釗在一層大廳,空蕩蕩的只有他一個人的背影,抽著菸斗,看著牆上蘭珂那副畫在出神。
聽到我的腳步,他回過了頭,問道:“你覺得這幅畫怎麼樣?”
“很好。”我如實回答,“國畫裡有油畫的風格,大刀闊斧不拘一格。畫畫的是個爽快人。”
“你很懂畫。”鄒士釗讚許地看著我,卻早已失神不知道又在想什麼了。過了半晌才緩緩說道,“你覺得這房子怎麼樣?”
“很好。”我猶豫了一下回答道。這房子?好奇怪。
“那這房子和這畫配嗎?”他的聲音有種壓抑的怪異。
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我不知道怎麼答。“說話!”他不耐煩地看著我。
“挺配。”我如實答,這裡的裝修和這幅畫,品味都不錯。
“放屁!”鄒士釗冷冷地爆出一句,隨即用力把畫摘下來,摔到了地上,然後用腳狠命踹在了畫的上面,只兩下,畫已經不成樣子了。
我看著一陣心疼,好歹也是件藝術品,他是瘋了嗎?我撲上去從他腳底下把畫搶了出來,忍不住瞪著他:“你這是做什麼?你有錢,畫也有生命,你沒權利糟蹋。”
“你——”鄒士釗用手指著我,身子都因為憤怒有些微顫,他頓了頓還是把手收了回去,轉過身去不再理我,似乎在調整情緒。我趁機把畫上的髒用衣襟擦了擦,把畫收到沙發上。
鄒士釗默默地看著我做這一切,半晌,陰陰地說道:“還記得我上次和你說的故事嗎?那個女人,就是在這,跑了的。我以為一切就這麼結束了,沒想到,好戲才剛剛開始。”
我沒有回答。這時有個穿深藍西裝的人走了進來,看了看我想說什麼又閉嘴了,鄒士釗抬手:“你說吧,用不著遮遮掩掩的。”
“有人說想明天來看這房子。”那人說道,“底細也查清楚了,沒什麼問題。”
“知道了。”鄒士釗簡單回答完讓他出去了。
我忍不住問道:“這山莊是你的?你要賣?”
鄒士釗勾唇冷笑:“算是吧。今晚你就住在這裡,別走了。再感受感受,賣了,可就住不成了。”
我在這感受什麼?我急忙說道:“我說過,晚上八點以後我要回去的。”
“來了這?你還想回去?”鄒士釗看著我冷笑,“那就試試,讓我看看你的本事,能不能和她似的在我眼皮子底下溜了?”說完一抬手,兩個黑西裝的男人已經杵在了我面前。
沒辦法,我只好跟著他們上了三樓的一個房間。房間很大,面向海的一邊,是整幅的落地大玻璃,夕陽、遠山、大海,像一幅凝滯的山水,我坐在沙發上,想給梅子浚打電話,卻發現手機一點訊號都沒有。真是見鬼,以前這裡不這樣啊。我衝到門口,按兩個黑西裝男人像柱子似的站得筆直。無奈我只好又返回來。
晚飯是端到我屋裡來的,雖說豐盛,但我吃得很壓抑。鄒士釗到底要做什麼?天一點點黑了,恐懼,像幽靈一樣,從我心底升騰起來。我坐在沙發上,耳朵卻豎著緊緊聽著外面的動靜,生怕鄒士釗進來。漸漸的,我有些累了,眼皮開始打盹。迷糊中,有人輕輕推醒了我,低聲道:“可喬。”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