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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認識陸曾翰之前,我的生活是一條直線,沒有太大起伏,沒有太多喜樂。遇到他之後,生活突然變得豐富起來,有衝上雲霄的巔峰快樂,也有柔情刻骨的絲絲纏綿,有尷尬,有樂趣,有狼狽,也有氣惱,就像五線譜上,突然上上下下多了好多跳動的蝌蚪,整個人生都生動了。

我一邊擰著裙子上的水,一邊對他說道:“和你在一起,生活才真的像生活了,好有趣。”

陸曾翰撇著嘴道:“有趣?我跑路時候都沒這麼慘。”一向衣衫整潔的陸曾翰,此刻腳上腿上又是水又是泥,關鍵他還是西裝革履的,此刻形象盡失。陸曾翰無奈道:“自從認識了你,就不停犯傻。”

原來他也會犯傻。我的心暖融融的。陸曾翰拽著我走到了車上:“別傻站著,風吹著該感冒了。”

他把空調開了,暖意過來,身上的水也沒那麼難受了。我柔柔地看著他,他的唇覆了上來,我攀上了他,交纏進入的一刻,我莫名地激動到戰慄。只要有他,無論什麼情況,我都可以不害怕,不畏縮。

第二天上午,我被白隊叫到了刑警隊,詢問我關於陳晨病情的事情。我把陳晨看病的過程詳細說了一遍。白隊問我道:“她跳樓時拿的那瓶『藥』是你給她的?”

“嗯。”我的心裡有一絲不好的預感,“那『藥』有問題嗎?”

“有,那只是個利培酮的瓶子,裡面裝的是氯-胺酮,”白隊看著我眉頭緊蹙,“俗稱k粉。”

“不可能。”我幾乎要跳起來,“那『藥』是我從六院拿來的,不可能有問題。”

白隊淡淡道:“我知道。你不至於做這種事。完全沒有動機。”聽著白隊的話,我終於舒了口氣。但白隊接著的話讓我不淡定了,“但我在想,兇手為什麼要針對你?如果沒有那個『藥』瓶,我們認為陳晨『自殺』或者失足的可能『性』更大。可兇手偏偏不惜暴『露』死因,也要加上那個『藥』瓶嫁禍給你。陳晨的死,到目前只有這一處可疑。『藥』是你給的,你沒有處方權卻非要給她『藥』,看似不合理,而陳晨的屍檢結果胃裡有氯-胺酮殘留,說明她的死因極可能是這『藥』。這一下就形成了一個閉合迴路。目前你是第一嫌疑人。”

我緊盯著白隊,一句話也說不出,半晌只無力地辯解道:“陳晨的病情很嚴重,總是出現幻覺見鬼,生活受到嚴重影響。用我的藝術治療無法解決,我希望她能到精神科開些『藥』物輔助治療,但她又不肯去醫院,非說醫院會把她關起來。實在沒法,才給她開了『藥』。”

白隊陷入了沉思,頓了頓道:“『藥』是你開的,現在沒有充分的證據證明不是你。這樣吧,你先在我們這呆兩天,也正好避開真兇。我們繼續查線索。”

呆兩天?這種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呆。可是沒有辦法,白隊這麼說是客氣,實際就是目前我嫌疑最大。白隊先出去,留下楊意澤看著我直撓頭:“辛姐,好人真不能瞎當。你那瓶子,有沒有被人換過?你好好想想,從你在醫院『藥』房拿到『藥』,再到你交給陳晨。”

“沒有,我非常確定沒有。”我肯定地說道,“那天拿了『藥』沒多久,我就和你一起去了她家。路上什麼情況你也知道的。”

“這事真是。”楊意澤直犯愁,“算了,你先在這待會吧,我出去問問白隊。”說完走了出去。

白隊還算給我開了綠燈,沒把我關到審訊室,只是在一個小會議室裡,環境稍微輕鬆些,可這裡我也不想待。我坐在椅子上,整個『摸』不到頭腦。『藥』怎麼會出問題呢?我是親手從六院的『藥』房拿的啊。如果不是我,就是接近陳晨的人,會是誰呢?

我在會議室待了很久,也沒人進來,我有些煩躁,站起身來,門口站著兩個警察,我只好又坐下。我的手機也在問話之前就被收走了,現在真是無聊又無助。偏偏這個時候低血糖還有點犯,我頭暈得厲害,只好對警察說道:“可不可以幫我找下楊意澤?”

那兩個人看了看我說道:“他出去了,沒在。”

“那白隊呢?”我又問道。

這次兩個人索『性』不理我,沒有回答。我長長嘆了口氣,進到這裡,即便沒做什麼,也是被戴上有『色』眼鏡看待。我趴在了桌上,昏昏沉沉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耳邊有了腳步聲,我抬起頭,梅子浚和白隊過來了,看我臉『色』不好,梅子浚忙問道:“怎麼了,可喬?不舒服嗎?”

“沒事。”我擺擺手,“低血糖犯了。”

梅子浚的臉『色』有點難看,轉看向白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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