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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付雅媛探誰的訊息?陸曾翰還能幫的上忙?難道是和鄒士釗或是遠航有關嗎?我之前的擔憂又一次沉沉壓上了我的心頭,讓我有些喘息不上。
陸曾翰此時才注意到我在收拾東西,愣了一下問道:“你在做什麼?”
我用力吸了口氣,竭力平靜地看著他道:“我還是先搬走吧,已經打擾你很久了。”
“打擾?”陸曾翰的唇角勾起,冷笑了一聲,“是不是你說的話從來就不算?除夕夜,你答應我的話呢?”
除夕夜,那個美麗的煙火之夜彷彿是個遙遠的夢一般,讓我恍惚。我答應過他不離開他,可是那只是那樣的夜,那樣氤氳的氛圍,我的情不自禁。可後來的這些事呢?他和姐姐之間的事呢?我看著他苦笑:“可是姐姐來了,你還需要我不離開嗎?”
提到姐姐,他的目光開始遊離,剛才的堅定變得遊移不定。我向他走了兩步,和他直直地面對面,呼吸可聞,我目不轉睛地盯著他道:“姐姐已經來了,你不需要我了,我不會討這個嫌的。”
我的話讓陸曾翰的臉上泛起一絲薄怒,他用力扶著我的肩,把我嗑在了身後的牆上,咬牙道:“你是不是沒一點良心?我——”他想說什麼,話在嘴裡繞了幾個圈,最後嚥了下去,我的眼圈有點紅,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到底是我沒良心還是他沒良心?
陸曾翰看到我的眼淚有點慌,目光痛了一下,隨即慌『亂』的吻上了我的唇,喃喃著:“可喬,你別哭,你哭得我心慌。”
他的吻對我來說永遠像是一團火苗,能把我輕易地點燃,溫潤的觸碰之間,我的腦子裡騰地升騰起一股熱浪,讓我全然空白,理智為什麼總是輕易被生理的情緒打敗?我控制不了自己,在他的唇齒間第一次狂熱地索取著,雖然是他發起的這個吻,可我更像個索取者,我想要證明什麼似的激烈地回吻著他。我第一次主動吻上了他的脖頸,他的胸口,我的熱情讓陸曾翰有絲失控,他的手『揉』上了我的肩和後背,動作粗重而動情,那一刻,我全身都是滾燙的,像瘋了一樣只有一個念頭,他還會要我嗎?如果這個時候他還肯要我,是不是能證明他愛的是我?起碼現在他愛的人是我?
只片刻之間,我和他的位置到了過來,終究還是變成了像往常一般的他在激烈地要著我,他用力把我壓在牆上,喘息著吻上了我的耳後和脖頸,開始解我的衣服,可是剛把手伸到了我的裙子,他猛地像想起什麼似的,手頓住了,接著吻也變得糾結,沒有了剛才的熱烈和纏綿,更多的是思索中的無意識遊走。就連他摟著我的腰的手,都變得僵硬,而他的呼吸也早已平穩,只有唇還像在盡著未完的義務一般,在我的臉上逡巡。
無端的悲哀,在他猶豫的撕磨中,一點點升溫成了火氣,我用力把他推開,含淚看著他:“陸曾翰,你這算什麼?恩賜我還是安慰我?我不需要!”
“我——”陸曾翰有些語無倫次,“你都在『亂』想些什麼,算了。”陸曾翰鬆開我,走到廚房看了看,還有吃的,便走出來從我的包裡把鑰匙拿走,嘆了口氣說道,“我還有事要先走了。但是你不要想著離開,我不允許。明天我會回來看你。”說完大步出去,把門從外面反鎖。
我看著他一口氣連貫的動作目瞪口呆,還從來沒人能限制我的自由,除了被綁架。他這算什麼?軟禁?我無力地坐在沙發上,一時竟不知道該怎麼辦。忽然想起他說的姐姐的事,急忙給姐姐發了微信語音,把陸曾翰讓我表達的意思轉述了一番,我害怕姐姐置身險境。
過了很久,直到夜裡我都在床上快睡得『迷』『迷』糊糊了,姐姐的回覆才過來:“知道了。你不要擔心。搬家了嗎?”
我捏著手機,回覆不來。我此刻忽然意識到,我必須要離開這裡,無論陸曾翰對我怎麼軟硬兼施,我只有住在別處,姐姐才有可能和我住在一起,這裡她絕不會來住的。姐姐不知道在南城待多久,我一定要爭分奪秒和她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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