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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樺被我的一巴掌打得有點懵。看著我氣得起伏的胸口,她淡淡笑了,看向別處,一幅雲淡風輕、再不開口的神情。
我也不想和這種人再多廢話,轉身就走。走出療養院,我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已經滿臉是淚,我終於撐不住,坐在外面樹下的石頭上不停地抽泣著。姐姐到底遭受了什麼啊?吸毒,害人,伺候男人,教學片…一個個字眼刺得我的心疼得幾乎要滴血。我不敢相信,這些是用來形容姐姐那樣一個高貴、純潔、脫俗的女孩。林樺說的,讓我疼入了骨髓。不會的,不會是真的,姐姐一定有什麼苦衷。會是什麼苦衷呢?
我抹了抹眼淚,打了輛車回到家裡。我開啟電腦,在網上查著,姓譚的,姓趙的,局長副局長我都查了一遍,卻發現不像我想的那麼簡單。很多黨政機關的局長副局長並不公開,而且有些局級待遇的並不是局長職務的,非常繁多。我查了一個下午,除了查到水利局有一位姓譚的副局長,再無收穫。我有些頹然地合上電腦,看來,還得找楊意澤幫忙。
只不過這件事,涉及到查局長,可怎麼向楊意澤解釋呢?他肯幫忙嗎?我有些糾結。忽然想起付雅媛提到,還有個叫林若兮的人,和姐姐曾經交好,只是已經離開了南城。或者我可以問問她。
我忙又去找付雅媛。可是付雅媛只知道林若兮的老家是山東濰坊的某個農村,具體是哪裡的並不清楚。而且林若兮離開南城也好幾年了,不想再和原來的圈子有任何交集,所以手機號也換了。沒人能聯絡到她。臨走的時候,她和付雅媛說是回老家,但至於回沒回,抑或回去又去了哪,就不知道了。
這下我也犯了愁,如果她家是農村的,林若兮這個名字顯然不是農村女孩慣用的名字,加上之前她做的工作,只怕也是個藝名。沒有名字,沒有地址,沒有電話,去哪聯絡。想了想,我道:“把她以前的電話告訴我吧,我查查,也許能從她以前的活動裡查到些什麼。”付雅媛同意了。另外又讓付雅媛找了張林若兮以前的照片發到我手機上。
回到家裡,我就給楊意澤打電話,讓他幫忙查查林若兮之前那個手機號,有沒有什麼租房記錄或者是身份證的一些資訊。
三天後,楊意澤給了我回信,五年前,那個手機號有租房記錄。從中介那裡要到了租房人的身份證影印件,楊意澤發給我看了看,是不是林若兮。我恰好和付雅媛要了林若兮的照片,雖然照片和身份證照差異很大,但還是能看出來,是一個人。而從身份證影印件上,知道了林若兮的真名叫楊淑琴,也有辦身份證的派出所資訊,是在她山東濰坊老家。楊意澤答應幫我查她現在的住址和聯絡方式,我只好等他訊息。
我忍不住又去看了看陸曾翰,得知姐姐走了,他滿是焦心:“也不知道她去哪了?”他目光裡的擔憂和沉重,是我不敢看的內容,我會被刺傷。
緩了很久,我才問道:“你覺得她會去哪呢?我覺得她還在南城。”
“為什麼?”陸曾翰問道。
“如果她離開南城,會告訴我的。姐姐不會讓我空等,她說給我一段時間,沒說離開南城,就一定還在。”我很篤定,“只是,南城哪裡會是她的藏身之所呢?你更瞭解她,你還能想到哪兒?”
陸曾翰長長嘆了口氣,想了半晌搖搖頭:“不知道。”
看著他挪動仍然很吃力的樣子,這次他的傷的確很重。如果是以前,我一定會留下來照顧他,可現在,他和姐姐之間的情愫,不用問,我也看得出來,起碼他有。可我不敢問,也不敢提。我害怕那些塵封往事,那些吸毒、金主、害人的事,幾分是真幾分是假,而陸曾翰又知道幾分。我和他,姐姐三個人之間,全都是微小尖辣的刺,一碰都會戳進心裡的疼。
如果我現在照顧他,會不會像是趁著姐姐不在,而俘獲他?起碼有些乘人之危。我不可以。反正還有護工。我又和他閒聊了幾句,準備起身走了:“你慢慢休息,我先走了。”
“好。你一個人注意安全。不要去『亂』打聽。鄒士釗那個老雜『毛』,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跑出來作惡。”陸曾翰關切地囑咐我道,目光裡卻沒有一絲留戀讓我繼續在他那裡。失望,像一株幽幽滋生的草,一瞬間,已經讓握徹底寒涼。走出那間房子,我的身體都有些僵,似乎有種看不見的力量,把我和他,和姐姐,都扯得越來越遠。這不是我想要的狀況。
我急切地等著楊意澤的電話,可他最近在跟一個殺人案子,晝伏夜出的,我也不好意思去催他。沒等來他,卻等來了瑩瑩的電話:“可喬姐,什麼時候有空啊,陪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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