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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的人的姓名和身份證號是多少?”我追問道,心都揪了起來。
負責人仔細看了看,道:“姓陸,名字沒有留。”隨即報了一串身份證號,我算了一下年紀,過了年30歲,陸曾翰去年初見我的時候填寫的是29歲。從年紀上看,是他沒錯了。
我的頭猛地“轟”地一聲,早就猜想到的結果,卻在真相來臨的時候,仍然無法承受。直到負責人喊了我好幾聲,我才回過神,勉強擠出個笑道:“謝謝了。”說完跌跌撞撞走出了dr店。
南城的天依然很藍,可我的心上卻從那刻起,全是陰霾,再也看不到一絲陽光。為什麼?既然你對姐姐如此情深,又何必對我惺惺作態?我想不通,也想不開。
直到車停在楊意澤樓下,我才終於恢復了些生氣,給楊意澤打了電話,告訴他我到了。楊意澤在樓上給我開了門禁,我走了上去。
這是我第一次到瑩瑩和楊意澤的新家,房子不大,但處處都顯示著精緻。一套簡單的一居室,被瑩瑩裝修到了極致。陽臺上擺放的綠植,門口的鑰匙盒子,以及屋裡一寸一毫嚴絲合縫的傢俱,都體現著裝修人的用心。才兩天沒見楊意澤,已經憔悴得像變了個人,完全沒了神采,鬍子拉碴,眼窩深陷,眸子裡都是血絲。衣服也皺巴得凌『亂』。
一時間,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安慰他,只是把手裡的戒指紙袋遞給他:“你們的結婚戒指,你留著吧。”
楊意澤把紙袋拿過去,開啟盒子,看了看戒指,手開始抖,匆忙把戒指塞回去,扔到了一邊,顫抖著聲音道:“給她帶去吧。她很喜歡這個款式。”
“她的親人,都安頓好了嗎?”我問道。
“嗯。”楊意澤的聲音有些哽咽,“牧之大哥去安排了,屍檢還需要些屍檢,除了父母和幾個親近的,其他人先回去了。等最後,再來。”
我換了個話題:“我剛從刑警隊過來。白隊他們,都在盡力趕快破案。”
楊意澤沒再說話,這時門鈴又響了,楊意澤去開門,進來的是那天瑩瑩定的沙發,就在出事前,我和她在海天廣場她軟磨硬泡店主得來的那個沙發。送的人不知道出了什麼事,還在一臉喜氣道:“店主說,儘快給你們送來,別耽誤了婚事。”
我有些尷尬,把那人送了出去。回來時,已看到楊意澤坐在沙發上發呆。我走過去『摸』著沙發,顫著聲道:“這個沙發,就是那天我陪瑩瑩去挑的,她說,下雨天兩個人膩在一起,看個電影,喝個咖啡,是最幸福的事。磨了店主好久,本來是不賣的。”
我的話沒說完,楊意澤已經癱坐在了沙發上,抱著頭,壓抑地抽噎起來。我從沒見過一個大男人哭得這麼傷心,悲愴而壓制,聲音悲鳴得像孤狼在低吼。我的心也跟著一陣陣疼得緊。雖然我是心理治療師,面對和我沒有任何情感關聯的來訪者,我有很多的套路可以使。可面對自己的親人朋友,我所有的技能都消失殆盡,只餘百轉千回的糾結和痛苦。
不知過了多久,楊意澤終於平復了些,抬頭對我說道:“辛姐,我求你,幫幫我,仔細回憶出那個兇手的模樣,就是天涯海角,拼的一生剮,我也要把他繩之於法。”
“好。”我鄭重地答應,只要白隊找到心理醫生給我催眠,我一定全力以赴。
在楊意澤家裡沒待很久,我便離開了,和他一起我的心更疼痛。卻也不想回陸曾翰那裡,那枚五克拉的dr戒指,讓我喘息不上地窒息,我好想問問姐姐和陸曾翰,他們到底怎麼回事,可是他們不會告訴我。
在外面晃『蕩』了很久,我還是回到了原來和瑩瑩住的那裡,可又忍不住糾結,姐姐說讓我去陸曾翰那裡,唉,到底怎麼辦?猶豫中,我開啟了房門,卻發現姐姐在屋裡,我把這裡的鑰匙給過姐姐一把,可沒想到她會回來。
“姐姐,你怎麼在這裡?”我好奇道。
“我回來取個東西,上次來看你落在這裡了。”姐姐看著我關切道,“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讓你去他那嗎?”
他?我悽然勾了勾唇,看著姐姐道:“姐姐,我和他分手了。再住在他那裡,不合適。”
“分手?”姐姐蹙眉想了想,問道,“為什麼?他提的嗎?他又出什麼花招?”
“不是。”我搖搖頭,“我提的。不過,他同意了。”他昨天的表現,就是預設。
“你為什麼?你明明是喜歡他的。”姐姐的聲音不解裡帶著生氣,“我看得出來,你很愛他。本來我是不同意的,他這個人,滑頭至極。可是我看你陷入很深,也只好隨你了。只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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