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安初心憶故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七十六章 痛徹心扉的揭秘,藝術治療師,文安初心憶故人,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鄒士釗的臉上有種陰陰的興奮,好像血液裡跳動著一種瘋狂的情愫。我的手心裡全是冷汗,他找姐姐,不會有什麼好事。我轉頭看了看付雅媛,她面上也全是擔心的神色。我想了想,此刻也沒有什麼辦法逃脫,還不如順當地服從鄒士釗。
我衝付雅媛說道:“沒事,我和鄒總先走。你忙你的吧,記得幫我帶些抹茶酥餅。”我還記得,第一次在醫院見面,陸曾翰讓她帶樓下的抹茶酥餅,想來她之前經常給他帶。此刻如果付雅媛如果聰明,應該會明白我是讓她通知陸曾翰,而不是姐姐。
付雅媛怔了一下,有絲瞭然,對我點頭道:“好,我知道,樓下那家。”我舒了口氣。
鄒士釗已經走在了前面,我只好跟在他後面出去,外面依然是幾個彪形大漢,只是比往常低調了許多,開了一輛普通的別克商務車,停在了不太顯眼的側門,我跟著上車。鄒士釗今天難得地沒坐在前面,而是和我一起並排坐在後面。
路上我忍不住看了他幾眼,喪子之痛對他的打擊不小,頭髮全都白了,人也憔悴了不少。但似乎還有股精神在提著他,讓他能支撐著下去。而他一路,也時而轉頭看我,皮笑肉不笑。只是他始終也沒問我姐姐在哪,就這麼開車帶著我,不知要去哪裡。
鄒士釗突然發聲:“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不問你姐姐在哪?”說完,目光如鷹隼般緊緊盯著我,看我訝異的神色,突然放聲大笑,“哈哈哈。”只是他的笑意,絲毫也聽不出開心,反而像哭聲般乾枯淒涼。半晌,他自問自答道:“我們只需要等,等著等著,她就來了。哈哈哈。”
鄒士釗的笑,讓我雞皮疙瘩起了一身。我把頭扭過去,不知道付雅媛有沒有把訊息帶給陸曾翰,而陸曾翰又知不知道去哪裡找我。
車開到了又一處令我陌生的房子,我不知道鄒士釗在南城到底有多少房子。這裡在南城郊外,周圍綠樹陰陰,雖然是冬天剛過,但這裡已經冒出嫩嫩的新綠。外面看是很低調的別墅,但走進裡面,卻裝飾得別有情趣。而這種帶絲田園氣息的裝修,小清新裡滲透著別緻的藝術,客廳裡錯落有致的畫幅和鏡子,倒像是姐姐的風格。
鄒士釗在客廳的沙發上幽幽地坐下,指著對面的沙發淡淡道:“來,坐下,今天我們可以好好聊聊。”
說完揮了揮手,從旁邊走來一個穿著麻紗衣服的女人,端了一套茶具,在放到了沙發旁的茶几上。鄒士釗點點頭,那女人開始表演茶藝。南城靠海,也產茶,不少經營茶葉生意的。但我卻始終改不了喝咖啡的習慣。正兒八經看茶藝也很少。
今天這個女人的茶藝貌似很不錯,我不懂怎麼品評,但看她神色幽嫻貞靜,節奏有韻有律,讓我跟著也能沉浸其中,連鄒士釗這個極大的威脅在我對面都能讓我放鬆不少,可見是個中高手。
十幾分鍾,女人表演結束,把兩盞茶分別遞給了鄒士釗和我,我拿起聞香杯聞了聞,味道很醇厚,鄒士釗又一揮手,那女人下去。鄒士釗問我道:“覺得茶怎麼樣?”
“很好。我也不懂。”我如實說道。
“你啊,”鄒士釗饒有興致地看著我,“這麼不會變通,也不會說話的人,也是不多見啊。”
我沉默不語,我和他,確實沒得可說。可鄒士釗今天卻好像很多話的樣子,他幽幽喝了口茶,道:“之前給你講的故事,總是斷斷續續,本來,我很想給你全都講完的。可惜,時間不夠了,我大約給你是講不完了。”
他的故事,素來都讓我不舒服,不聽也罷。我沒有吭聲,只是悶頭喝茶。
“怎麼?”鄒士釗饒有興趣地看著我,“你不想聽嗎?”
“你想說就說。”我淡淡道,“但對我來說,我不認識她,也不熟悉你,聽了也沒有太多共鳴,只怕你說得無趣掃了興。”
“哈哈哈。”鄒士釗又笑了起來,我不知道他今天怎麼這麼愛笑,而且每聲笑都乾巴巴的,“你不認識她?”說完盯著我道,“哦,對了,我一直都沒告訴你,她是誰,所以你覺得和你無關,是不是?”
他的話讓我突然緊張起來,他什麼意思?一絲不好的預感像一條冰涼的蛇一樣漫上我的心頭,把我的呼吸都纏得緊緊,幾乎呼吸不上。鄒士釗看著我的表情再次笑了,悠然道:“稍安勿躁。你知道我為什麼請你喝茶嗎?”繼而看著我緩緩道,“之前給你講的那個故事裡的女人,她可什麼都會。只要她想討好你,沒有她幹不來的事。她知道我需要畫,就給我畫了很多。她知道我愛喝茶,就專門學了茶藝給我弄。比外面那些專業的絲毫不差。你說這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