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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吃了兩口,隨後換了衣服走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睡太久了,我全身都有點飄,打車去了陸曾翰在北路街的房子,在門口躊躇了許久,走了進去。我有他家的鑰匙,直接開門入室。
我有些慌亂,邊走邊四下看著,直到走到臥室,我怔在了門口,姐姐說他傷得不輕,但我沒想到會這麼重,他的頭用紗布包著,胳膊也吊著繃帶,腿也綁著。我的心疼得厲害,快步走到他身邊,喃喃道:“怎麼會搞成這樣?”
“沒事,都是皮外傷。”陸曾翰的嘴也腫了,說得口齒不太清。
“只有你自己嗎?怎麼不住醫院呢?”我想伸手摸摸,又不敢下手。
“張醫生幫我看過了,在醫院躺了兩天,那個味道我受不了,就回來了。”陸曾翰想動一下,卻沒成功,我扶著他稍稍靠著床頭撐起了些身子,他接著道,“有個護工,出去買東西去了。沒事,這都是小傷。”
我實在看不得他這個強裝堅強的樣子,鼻頭酸澀,我揉了揉眼睛,道:“好好休息吧。”頓了頓道,“你們那天后來怎麼出去的?”我暈過去了,什麼都沒印象了。
“打了半天,我用槍逼著鄒士釗放的人。”陸曾翰搖頭道,“媽的,這個人瘋了,不是趕快跑路,不知道還貓在南城做什麼。”
鄒士釗身邊好幾個壯漢,陸曾翰以一敵十,還能脅迫鄒士釗,實屬不易。我想了想道:“鄒士釗應該不會想著把我們一鍋端吧?”
“誰知道。”陸曾翰嗤笑了一聲,細細看了看我,問道,“你姐姐呢?怎麼樣了?”
他關心的還是姐姐,我這麼個大活人站在這裡,他也沒有問我一句,我有點心酸,但還是強做笑容道:“她很好,沒受什麼傷,在休息呢。”
“那就好。”陸曾翰舒了口氣,看著我道,“那天鄒士釗和你說什麼了?你沒什麼外傷,為什麼暈倒了?還暈得那麼厲害?”他怎麼知道我沒外傷?看我一臉訝異,陸曾翰補充道,“那天出來直接去了張醫生那裡,給你檢查了。”
我明瞭。鄒士釗說什麼了…這個問題讓我再次糾結不已,但這個問題,其實陸曾翰早就知道的,卻一直矇騙著我。我看著他,定定說道:“他說,我的姐姐,就是蘭珂。”
我的話讓陸曾翰忽然慌亂起來,他緊張地問道:“他還說了什麼?”
“他還說,”我的聲音開始顫抖,看著陸曾翰的目光也開始迷離,“他還告訴我他怎麼虐待蘭珂,蘭珂怎麼和很多男人——”我說不下去了,眼淚已經開始掉。
“你姐姐,她知道這些嗎?”陸曾翰更加緊張。
我點點頭。
“那她怎麼說?”陸曾翰盯著我追問。
“她問我,如果鄒士釗說的是真的,我會不會嫌棄她。”我咬著唇,掙扎著說道。
“那你又怎麼說?”陸曾翰不厭其煩地問著細節。
“我不信!我不信他說的,就算姐姐是蘭珂,也絕不會是他說的那麼不堪!”我猛地抬起頭,幾乎是尖利地喊著。
“你就這麼回答你姐姐的?”陸曾翰的眉眼中,露出一絲薄怒。
我抿唇不語,輕輕點頭。
“呵,”陸曾翰冷笑,看著我的目光幾許陌生,喃喃道,“好,很好。”片刻,他的聲音突然變大,用那隻沒有受傷的手指著我,大聲吼道,“辛可喬,我沒想到你這麼自私。”
我沒有回嘴,只是倔強地看著他。
“我說你今天怎麼這麼乖覺呢,我問什麼答什麼,你心裡有愧吧?嗯?”陸曾翰冷聲道,“你是個學心理的,你不會不知道她現在想聽什麼。她問你嫌棄不嫌棄,你說你不相信,什麼意思?就是如果是真的,你還是接受不了是不是?你明知道,她只想聽你一句不嫌棄,可你偏偏不說!”
我的眼淚落了下來,心裡像有一萬匹馬在瘋跑。陸曾翰總是這麼不留情面,把我心底的最後一塊遮羞布毫不留情地扯去。我用手捂住了臉,我的一點小九九,一點也瞞不過同樣學過心理且學藝很精的陸曾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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