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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怎麼找鄒士釗?我一點辦法都沒有。他的身份地位,不是我這個普通老百姓想找就能找得到的。越著急越想不出,沒有辦法,我再次向南城的火車站跑去,果然在我即將檢票入口的時候,之前在機場攔著我的那個男人又出現了。
這次沒等他說話,我先懇求道:“帶我去見鄒先生,我有話要和他說。”
那人不屑一顧地勾了勾嘴角,輕蔑地說道:“你以為鄒先生是誰?你想見就能見嗎?”
我用力地說著:“你先給他打電話試試,就說我想見他,有特別重要的事找他。如果耽誤了,你負不起這個責。”
那人猶豫了一下,撥通了一個電話:“龍哥,那女人要見鄒先生,說有重要的事。”電話那端那個人顯然不是鄒士釗,看來想見鄒士釗,在他那個帝國裡,還需要層層上報。
過了大約一刻鐘,上面終於有了指示,可以帶我去見鄒士釗。我身邊這個男人斂了神色,沒再吭聲,帶著我向火車站外一輛SUV走去。把我塞到後座後,車落了鎖飛快地開走。
車越開,我越有點驚訝,這裡離驛橋很近。不久後,車停在了東浦碼頭附近的一個小區裡,這裡是個高檔住宅,小區門口燈火裝飾得極漂亮。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但小區進進出出的人並不多。不知道是這裡的價格太高,還是地段太偏。
那人把我帶到了3樓的一個房間,按了門鈴後,他退到了一邊。門很快開了,一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又是我不認識的面孔。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走了進去。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個極大的客廳,但這個客廳連著一個很奢華的餐廳,客廳的燈沒開,餐廳裡昏黃的燈光倒是很顯眼,歐式的水晶吊燈,懸在胡桃木的橢圓大餐桌上,有點浪費。
鄒士釗正穿著一身家居睡衣,坐在餐桌旁端著一杯紅酒品咂著,聲音幽幽道:“怎麼還不請辛老師進來?”
“我在這裡。鄒總。”我站在他身邊,直截了當。我不喜歡這種虛與委蛇的假聲勢。
“哦,辛老師。”鄒士釗站起身來,臉上的神色雖淡然,眸子裡卻是捕獲到獵物的成熟於心,把他身邊的一把椅子拉了出來,“請坐。”
我坐了下去,懇切地看著他:“鄒先生,我今天來是——”
“噓——”鄒士釗把手指放到了唇上,微笑道,“辛老師,別說掃興的話,今夜是個很美妙的夜晚,我正好閒來無事,而你又正好佳人夜訪,這麼難得的良辰美景,說別的事,多沒勁。”說完拿起桌上的紅酒,又倒了一杯,遞到我面前,語氣沉沉道,“我在法國有個葡萄酒莊,我一直想等我退休了,就去那逍遙去。但可惜啊,一直也退不了,那就只能不遠萬里的,把那莊園的紅酒往南城送了。嚐嚐,三年前的貨。”
我現在哪有心情嘗這個,就是三十年前的貨,我也沒興趣。我把酒杯放到了一邊,正色說道:“鄒總,我不是來喝酒的,我有很重要的事想問你。”
鄒士釗的臉沉了下來,把酒杯用力擲到了桌子上,紅酒灑了一片,他蹙眉看著我道:“辛老師,你是不是沒學會怎麼和人交往?沒人教過你,有求於人的時候,身段要軟嗎?”頓了下,似乎自嘲似的搖搖頭道,“真他媽服了,又像又不像。”
我沒聽懂他謎語一樣的話,但直接對了上去:“鄒總,我不覺得陸曾翰的事和你無關。如果他真出了事,你就不關心嗎?”
“他?”鄒士釗斜看了看我道,“你跟著陸曾翰混了這麼久,應該知道我們是幹什麼的。幹我們這行的,換新鮮血液是常事。我不能把身家性命賭在一個人身上,所以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很正常。我有的是人選可以代替他。”
他的冷血無情讓我怔了一下,我原以為,陸曾翰的能力,以及這次這批貨的重要性,好歹在他心裡也會有點分量,但沒想到,他竟然這幅嘴臉。我一時氣結,說不出話來,只是瞪著他。
“瞪著我做什麼?覺得我冷酷無情?”鄒士釗冷笑一聲,“再說了,我有沒有去幫陸曾翰,怎麼幫,為什麼要告訴你?”
“你可以告訴我他現在安全嗎?”我終於軟了語氣,我有求於他,我不能再置氣。
“對,對,”鄒士釗的眉眼彎了起來,臉上也終於鬆弛,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道,“這個態度,才有的聊。”說完把酒遞到我手裡,“喝了這個,我就告訴你。”
我拿起杯子,有點糾結,這酒裡不會有什麼東西吧?猶豫了半晌,我沒種地把酒杯放下了,不發一言。
鄒士釗的表情有點冷,但也沒為難我,只是自己啜了一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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