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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鄒?鄒昱凱的父親?但我不敢冒然認人,只是微微一笑:“您好,鄒先生。”
我的微笑讓他怔了一下,看著我卻像透過我看著遠處,那種目光,和他一臉的陰鷙有些不相稱的柔軟,半晌,他看著我笑得和善:“辛老師,我知道你很久了。”
我的手心有絲涼意,如果真的是遠航老總鄒士釗,南城身份顯赫的商場巨鼎,怎麼會知道我一個無名小卒。我有些訝異,但隨即還是不失禮儀地說道:“哦,不知道鄒先生現在,是找我嗎?”
他沒有回答,只是定定看著我,他的目光滿是深意,有一絲探究,有一絲好奇,還有一絲我看不懂的柔『色』。
這時陸曾翰急匆匆地大步走了過來,看到我對面坐的男人,頓時臉『色』刷白,整個人的神經都看得出來繃得極緊。但陸曾翰的應對能力不是尋常人能比,只一瞬,他就恢復了自如,快步走到了那男人身邊,鎮定而恭敬地說道:“鄒總。”
看來這個男人是鄒士釗無疑。鄒士釗勾唇微微一笑,站起來拍了拍陸曾翰的肩:“眼光不錯。”轉而淡淡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上樓去說。”
我和陸曾翰對視了一眼,他的目光裡滿是憂慮和焦灼,但也毫無他法,我和他跟在鄒士釗的身後,向外走去。此刻才注意到門口有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身高體健的男人在暗處,想來是鄒士釗的保鏢?我暗暗嘆著有錢人的排場果然不小,能讓這樣身份的人親自來到我對面,也是不容易。
樓上有一個包間,大而寬敞,歐式的陳設,窗簾和落地大玻璃都彰顯著這裡裝修的奢華。中間是餐桌,屋裡只我們三個人,鄒士釗坐下,說道:“一起吃點,你們還沒怎麼吃吧?”
還沒開始吃,可是和他一起吃飯也著實彆扭。我看了眼陸曾翰,客氣地拒絕道:“鄒總,我們吃得差不多了,如果有事,還是先說事吧。”
鄒士釗的臉『色』沉了一下,陸曾翰抬手拽了我一下,拉著我坐到了鄒士釗的對面,說道:“好。”
素來不拘世俗、張狂拽酷的陸曾翰見到鄒士釗竟然也這麼恭敬,我不知究裡,便也只好隨著陸曾翰。
鄒士釗想必是提前點好了菜,我們坐好後不久,一道一道地上來了。也是西餐。服務生給每人的酒杯了倒了紅酒,我的前菜是白松『露』鵝肝,陸曾翰和鄒士釗卻是沙拉,陸曾翰的眉頭微微蹙了一下。
我對鵝肝很喜歡,但是接受不了松『露』的味道。倒是姐姐愛極了松『露』鵝肝這道菜,而松『露』越是好的價格越貴,上次和她吃還是在美國,她去參加我畢業典禮時帶我去吃的,國內很少有正宗的松『露』鵝肝,回國便也沒怎麼吃過。
我用刀切了一小塊放在嘴裡,嚐了嚐,味道很正宗。
鄒士釗盯著我把鵝肝放到嘴裡,微笑著問道:“味道還不錯吧?這裡請的是米其林大廚。”
我把刀叉放下,回答道:“挺好的。”
“那繼續吃,多吃點。要不要再來一份?”鄒士釗的情緒突然變得有點開心,看著我懇切地問道。
他這個表情讓我實在理解不了,那樣子,有點長輩看著晚輩的寵溺感,我和他不過正式第一次見面,哪裡就有了這種情分?難道是因為他太喜歡陸曾翰的緣故,連我一起愛屋及烏?但再來一份還是算了。我笑笑:“不要了,我不太喜歡松『露』的味道。”
他的眼裡瞬間浮上了一種失望,那種失望有點寂寞有點蒼涼,讓人看著難受。我看了眼陸曾翰,他看了眼我盤子裡的鵝肝,蹙眉不知道在想什麼。
頓了頓,鄒士釗回過神來,看著陸曾翰和我道:“昱凱的精神狀況,是越來越差了。”說到鄒昱凱的時候,鄒士釗的臉上浮現出了一個普通父親的擔憂,“有人勸我,把他送到醫院。可是我聽說,醫生只會吃『藥』打針,還會電擊。這怎麼能行呢?”
我聽出了他話裡的意思,是讓我給鄒昱凱治療嗎?陸曾翰『插』了一句嘴:“昱凱的病情,總體還是在好轉。我知道幾個國外的專家,要不——”
他還沒說完,已經被鄒士釗打斷,鄒士釗看著他的目光冰冷而清冽:“你在怕什麼?”陸曾翰不語,鄒士釗繼續追問道:“你是怕她還是怕你?嗯?”
陸曾翰蹙眉定定看著鄒士釗,終於出聲:“鄒總,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可以換人去交那批貨,我沒有意見。”
鄒士釗勾唇一笑,忽然手一甩,一把槍已經直指著陸曾翰,聲音陰陰:“你以前,從不敢跟我這麼說話。為了她嗎?還是翅膀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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