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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女士願意聆聽。
安慰的笑容出現在潘尼的臉上,他接過了女祭司遞過來的契約卷軸,旁邊的女孩子們仍舊一臉茫然,這不到半個小時的經歷如同做夢一般地不真實。
“潘尼,這……這是真的嗎?”直到大部分牧師離開,希柯爾才握著屬於自己的卷軸不可思議地反問。
“我說……”蘭妮結果卷軸,撇了撇嘴,斜眼瞪了巫師一眼,正想要說些什麼,忽然臉色一陣蒼白,一隻手扶上旁邊的牆壁,掩口發出一陣乾嘔。
潘尼和希柯爾對視了一眼,眼睛裡都浮現出驚奇,聯絡這些天黑武士表現出的異狀,一股豁然開朗的感覺劃過他們的腦海。
巫師靠上蘭妮的後背,伸手按上她的肚子,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濃,忽地變成了苦惱。
“喂,你在想什麼?”蘭妮轉過身來,這些天身體的不適,雖然自己也不太明白究竟是什麼原因,但一股本能和倔強讓她儘量掩飾住了,今天仍然在心情浮動之下暴露出來,看著巫師的怪異表情,心裡同時感到困惑。
“唔,我在想發育還未成熟的女孩子如果生產,會有多高的危險性……”對於巫師而言,這是個足夠值得思考的問題。
發育不成熟?
還沒來得及仔細品嚐其中的含義,但是這一段話卻清晰無誤地鑽進了蘭妮的耳朵裡,尖銳地刺激到了她敏感的神經,並立即撩動起了她的不滿與怒火。
“神經病!”她重重一巴掌揮到潘尼的臉上,發出清脆的聲音,不過巫師仍然是那一臉十足呆滯的傻笑,似乎真的是發了神經。
希柯爾癟了癟嘴,低下了頭,情緒似乎變得低落,奈菲絲一動不動地盯著蘭妮的肚子,眼睛閃亮,似乎發現了新大陸。
“隊長,你在看什麼?”聖騎士的巡邏隊再次途經提爾神廟,雖然隨著吸血鬼王的死亡,殘餘的吸血鬼或是被剿滅,或是退回了海岸地下的幽暗深淵中躲躲藏藏,已經不足以對西門城的安全造成多大的威脅,然而他們還是一如既往地義務維持治安,當然,神經已經不如以往那麼緊張,足夠讓巡邏隊的隊長注意到許多以前不會注意到的東西。
“那是火發女士的廟宇,格羅菲婭大人。”
“哦,沒什麼。”她搖了搖頭,將視線離開那依舊露出燈光的廟宇,嘆氣著走下臺階:“讓我們繼續巡邏吧。”
“是。”
隨著一陣腳步聲,巡邏隊消失在了神廟區的街巷之間。
……
西門城得以從喧囂中沉寂下來,然而戰亂後被迫逃離城市的人卻不得不提心吊膽,即使到了深夜,仍然要黑著眼圈指揮航船,他們不知道會不會有海軍追擊著自己,只要稍稍停船,就會遭到緝捕。
得知了七法塞崔納之杖的歸屬之後,古德爾幾乎是當機立斷地做出了決定,為此拋下了接近一半不願附和他的族人,更多的財產更是來不及帶走,他不敢拿自己的資本去賭博巫師的仁慈——從他下手坑那群貴族和暗夜面具的手段來看,潘·迪塞爾這個人和仁慈絕對沾不上邊,為了安全,還是早早跑路是上策。
他更知道七法塞崔納之杖再次出現在西門意味著什麼,無論現在這些貴族如何的理智,如何的希望獨立自主,但肯定會有一些思想保守的傢伙,會將潘·迪塞爾如同神明地供奉起來,何況擊倒了夜之王,這個巫師從各個方面都很像是西門城的新救世主,更不用說還拿著那根本就具有著無窮象徵意義的節杖?
而船艙下的新來客則讓他更是多出了一些煩惱。
“大人,那個人,塞利恩先生,擁有著絕對強大的力量。”他的管家湊了上來,目光閃爍地提出了建議:“他的爪牙都留在了西門,現在必然已經被清掃一空,現在塞利恩先生中了那個巫師的法術,力量失去了大半,正是最虛弱的時候躲藏在我們的船裡,一定時刻想著復仇……”
管家的話語觸碰到巴特斯·古德爾心中的一些顧慮,也成功地讓他開始思考如何應對這個搭著他順風船離開西門的傢伙。
中了潘·迪塞爾的方法論蠕蟲,塞利恩立刻陷入了窘境,原本就沒能徹底掌握繼承自曼松的力量,他更無法靈活地做出應對,只是過了幾個小時,方法論就被這條蟲子啃得千瘡百孔,別說是曼松巔峰時期的傳奇法術,就連釋放一個零級的戲法都要消耗九牛二虎之力。
如果讓塞利恩恢復了力量,必然要聚集到所有能夠掌控起來的力量——古德爾家族的船上就有許多的人手和財物……
想到這裡,巴特斯·古德爾的目光攸地尖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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