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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輝築裡站了一屋子人,丫鬟們掩飾不住滿臉喜色,公子的病好了,公子不會死了,她們這些公子的人以後的日子又有盼頭了……
丁老爺和丁夫人翹首看著床上的丁公子,也是滿臉喜色,兒子的病好了,兒子不會死了,他們再不要受制於那娼/妓玉杏了,兒子在,還怕沒有孫子嗎?
丁老爺拿出一張紙條遞給丁公子,樂淘淘道:“兒子啊,這回你能撿回這條命多虧了神醫,這是神醫為保你日後不再病發留給你的藥方,特意交代要你親自開啟來看……”
丁夫人也喜滋滋道:“兒子啊,你現在身子好了,婚事啊,咱們得從長計議,焦家的婚事也同意退了,那玉杏咱們也不能娶,咱們丁家怎麼可以迎一個娼/妓做少夫人呢?
丁公子一邊聽著母親的絮絮叨叨,一邊開啟丁老爺遞過來的字條,面色刷一下就黑沉下來。
丁老爺和丁夫人都發現了丁公子的異樣,丁夫人緊張問道:“兒子啊,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又不舒服了?”
丁老爺已經急忙忙向外頭喊管家:“管家,神醫到哪裡了?趕緊去把神醫追回來!”
……
從她出手治病救人開始,她就註定不再是被尹家遺棄的喪婦之女阿鶯,而是守護王朝冤死重生的巫女舒吭。
丁家送舒吭和焦生回去的馬車此刻已經快到村口。
東方泛起了魚肚白,一路上都是晨起的蟲鳥啁啁啾啾的叫聲,空氣裡飄來清新的花香。
正是夏日時光,道路兩旁的荷塘方興未艾,生意黯然。
焦生放下馬車車簾,回頭看著舒吭,道:“阿鶯,你最後給丁公子開的藥方是什麼?”
焦生一臉好奇,但見舒吭有些遲疑,立即會意,他一拍自己腦袋,道:“瞧我,竟然忘記了你不喜話。”
不是不會話,不能話,而是不喜話。
這個少年真暖。
舒吭在心裡道。
少年已經伸過手來:“車上沒有紙筆,阿鶯,你寫我手上吧。”
舒吭微笑著拉過焦生的手,在他手心寫了三個字:禁女色。
焦生認真的面孔突然一滯,繼而兩邊面頰便飛起兩抹紅雲:“禁女色是什麼意思?”
這孩子也有不老實的時候,既然不知道禁女色為何意,那你臉紅什麼?
見舒吭盯著自己的臉看,焦生更加侷促,話都有些結巴了:“丁……公子好色,阿鶯……你的藥方不是……藥方……是……毒藥……”
是的,讓一個精/蟲上腦的花花公子一輩子不近女色,委實是生不如死。
焦生這孩子看著單純,實際上什麼都懂的,卻又裝得懵懂,真是莫名可愛。
舒吭忍不住笑了。
焦生看著舒吭笑靨如花的臉,眼睛越發雪亮,臉頰也越發紅了。
“阿鶯,”他,“你笑起來真好看。”
可惜笑不出聲音。
舒吭的笑容斂去,心裡有些悵惘。
自己重生的這個身體青春姣好,可惜是個啞子,終究遺憾。
她再次拉起焦生的手,在他的手掌心鄭重寫道:“我想回家。”
焦生笑道:“馬車很快就進村了。”
舒吭搖頭。
這村子不是她的家,雖然她的王朝不在了,舒家沒有了,可是尹家還在,她如今佔著阿鶯的身體,就該回阿鶯的家去,屬於阿鶯的東西她該替她拿回,阿鶯的仇怨她該替她雪恨報復。
她是護國巫女,落實因果報應是她的宿命。
焦生一顫:“阿鶯,你想回自己的家去?”
這個少年何其聰慧,雖然她口不能言,他卻能洞悉她的每一點心思,這樣的心有靈犀是十多年來少年和啞女相處培養出來的怎樣的默契啊。
阿鶯,他該是你十幾年的人生中唯一的溫暖吧。
往後的人生,我替你好好照顧他。
“阿鶯,我不想你離開……”焦生垂眉,聲音低落。
舒吭再次在焦生手心寫道:“我們一起。”
焦生抬頭,整張臉煥發了生機:“阿鶯,真的嗎?你要帶我一起回家去?”
舒吭唇角彎了彎,輕點了下頭。
少年立刻眉飛色舞起來:“太好了,阿鶯,等安葬六娘,我們就起程。”
有了丁家的五千兩診金,焦家夫妻的後事便不成問題了,焦生在舒吭的指揮下,請了村裡的老人們幫忙,將父母的喪事頗為操辦了一番,在村裡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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