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品行有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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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塵道：“帝君，我是來拜師的。折顏說我娘會的一大半都是帝君教的，我孃的劍法能練的出神入化也是帝君指點的。我雖然不及我娘聰明，但也不能出去丟我孃的人。 我娘也說過在這天地間只有自己有本事才能自保，身份地位都是自己本事得來的，出身在好也不能一無是處。要對得起自己的身份就要有足夠的實力，我在青丘的這些年也有看我娘留下來的書。 別的都好說就是這劍法，我怎麼練都不及我娘。折顏說我出劍的速度太慢，我娘也說我遇見厲害的連逃跑的速度都沒有。 折顏說有個好師父練劍就會少走很多彎路，這四海八荒要論劍術只有崑崙虛的墨淵師祖，天族的天君還有就是您能在四海八荒稱數一數二。 我娘以前也說過，帝君的劍就沒有要不了的命，她說這四海八荒也沒帝君不敢要的命，所以折顏建議我來跟帝君學。天君太忙了自己兒子都教不過來，墨淵師祖那徒子徒孫太多了，我不想被人惦記。 有一個天族太子天天嚷著要娶我，就已經夠煩的在多來幾個我怕沒被人打死，先被人煩死了。帝君能教我劍術嗎？還有帝君的陣法，我娘常說帝君要是想坑人不用挖坑都能坑死人。 她以前常說，您會讓人自己挖坑坑自己，我一直不信在若水之戰我信了，您這坑人的本事只怕就是墨淵師祖都不是對手。” 東華帝君嘆氣：“你娘都跟你說了些什麼啊！看來你不待見本帝君，是覺得我不是個好人啊！你娘是我見過最聰明的女人，她知道怎麼做對自己好，也知道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 阿塵，你娘一輩子活的太苦了，你不用跟她一樣。只要本帝君活著就沒人能動你，就是哪天本帝君身歸混沌也有人照顧你，女人還是活的傻點幸福。 你想學本事，本帝君不攔你這書房的書，你隨便看至於能學多少就看你自己的天分。你娘我也沒怎麼教過，是她自己想學什麼就學什麼，遇見問題還能跟我一起探討。 這些才是你孃的真本事，你娘兩萬歲就開始不跟師父學了。她說師父教的都是用過的，只要用過就有跡可循，只要有痕跡就會有破綻。你要是能明白這個就不用我教了，至於你說的出劍速度，你孃的速度還真不是我教的是她自己練出來的。 這個真不是跟我學的，你可以去崑崙虛問問你墨淵師祖。阿塵想要在天地間有說話權靠劍比靠嘴皮子管用，這是以前我跟你娘說的現在也跟你說。 你在太晨宮就讓司命跟著你好了，有什麼需要的跟他說或者跟九兒說也成，這是你家要不是你娘性格太強你因該在這兒長大。我這輩子沒跟人低過頭，除了你娘我還真沒對手。 她走了我也死了一半，要是你能學到你孃的本事，我以後也有個對手，活的也不致於無聊。” 鳳九見他們越說越深道：“好了，好了。真不知道你們這些人日日爭著做第一有什麼好的，以前阿音是，現在教的女兒也是。阿塵你娘是想保護自己想保護的東西才變強的，你呢？你為什麼想變強？” 阿塵道：“活著不能丟人，什麼都靠別人就是丟自己爹孃的人。我娘那麼強，就是天君都不敢把她怎麼樣，我不說要超越我娘，也不能出去丟她的人。小九，你覺得救命之恩好還嗎？”說完笑著看鳳九。 鳳九不好意思不說話了，東華帝君見了道：“能想道這個就成功了一半，你都練了學了十幾萬年，要是現在還不知道活著不能丟人，就真是丟我跟你孃的人。 既然知道救命之恩不好還，那本帝君教你本事養你，你難道不該叫本帝君‘父君’？你娘教你不少，應該不會教你不認親爹對吧？” 阿塵不說話了小聲道：“我有爹了，都叫了十幾萬年。”東華道：“你叫了十幾萬年的是你爹嗎？你叫別人爹到是叫的順口，叫自己親爹就是叫不出來，怎麼你很希望別人說你娘品行有虧？ 你娘是本帝君的帝妃，這是四海八荒都知道的，你娘是本帝君昭告四海敲鑼打鼓娶回來的。最後她的女兒叫只狐狸做爹，你覺得別人會怎麼說？ 本帝君也是活了幾十萬年的人，我就是丟面子也沒人敢撿。可你娘就是在有威信，也還沒到無敵。只要做不到讓人閉嘴，就要學會謙虛，你娘最聰明的就是知道什麼該做。 面子於她還真不算什麼，所以她能活的瀟灑自得。阿塵你是我的孩子，出去就不能丟我的人。要是你連親爹都不認了，你覺得是丟我的人，還是丟你孃的人？” 阿塵不說話了，東華帝君見了道：“好好想想這個問題，你小時候沒人說什麼，現在都十幾萬年了。又離開了青丘，要是在九重天沒規矩，人家就不會只笑話你一個人。”東華帝君說完也不說話，喝自己的茶。 鳳九也幫著勸道：“是啊！阿塵你都十幾萬歲了，現在也是上神了。要是你自己都不注重這些，以後出去知道的是說你跟帝君賭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娘品行有虧，你總不能讓人在你娘背後說她的不是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