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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柳倩與我和小剛率先在店兒裡匯合,看到柳倩背的包,問道:“你昨天都去準備了些什麼東西啊?”
柳倩把揹包裡的東西一股腦全倒了出來,指了指說:“這是熒光棒,我之前託人從國外寄回來的,昨天去取了。這比你們用的冷焰火時間要長得多,光照範圍還是一樣,但一根可以使用半個小時左右。另外還有一些緊急情況下使用的止血繃帶、消毒藥水、抗生素和淨化片。”
不過我的注意力早就放在了另外兩個東西上面,柳倩遞給我說:“德國摺疊工兵鏟,你和小剛一人一個吧。”
我接過摸了摸,又用手指彈了彈。這玩意兒德國造得真心不錯,往桌上一削,桌子角直接就被削掉了。嚇得柳倩大喊:“你又發什麼神經。”
我笑道:“沒事沒事,我就試試順不順手嘛,走走走,咱們該去和莫老九他們匯合了。”
我們去的時候,莫老九一行人早就到了。這一趟估計都還得靠著莫老九,這時候在擺譜就是真傻了,走上前笑道:“來得真夠早的啊。”
莫老九看了我一眼,不陰不陽的說:“這一行,只能早不能晚,你再來晚一分鐘我們就走了。”
我差點沒忍住就想破口大罵,死老頭裝什麼大尾巴狼,明明說好了早上六點,你丫有能耐就走啊,反正地圖在我手裡。不過這話還不好明說,現在還不是翻臉的時候。
奎雄看氣氛有些尷尬,站出來笑了笑說:“這一趟還是有不少熟人的。”
我轉頭一瞧,玫瑰自然是少不了,見我看向她,朝我做了個飛吻。嚇得我趕緊轉頭去看柳倩,好在她似乎並沒有注意到。玫瑰一旁站著個瘦高個兒,頭髮紮成一個馬尾,一眼看去我還以為是個女的,定睛一瞧沒胸,確認再三,這貨是個男的,就是有點娘娘腔。
娘娘腔見我看向他,笑了笑伸手道:“你好。”
一張白皙的手,真的就像女人一樣,不過這手指頭實在太長了吧。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了,人家都伸手過來了,我也不好拒絕,握到那隻手的同時,一股巨力傳來,疼得我齜牙咧嘴差點沒喊出來。
就聽娘娘腔說:“你好,我叫阿郎。”
什麼,他就是阿郎?就是莫老九說的叫回來的那個人?這會兒早就忘了手中的疼痛,打定主意得多小心這個人,看著像是娘娘腔一樣,實則陰險無比。
除了阿郎、奎雄、玫瑰三人外,還有另外兩個人。這倆人似乎也是莫老九這一輩的人,一個老頭和一個年輕人,老頭叫李顯,年輕人叫李隱。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兩個是父子,後來我才知道,那個年輕人才是主心骨,比那個叫李顯的年紀還大,不過那是後話了。
上了火車,我才知道,這一次我們要去雲南。火車上莫老九和李隱嘀咕了一會兒,叫招呼我過去,又把地圖拿到一起討論了一會兒,李隱才開口道:“如果我沒猜錯,這一次我們要找的是滇王墓。”
“滇王?柳倩你知道不?”我低聲問道。
柳倩說:“中國西南邊疆古代少數民族的部落,疆域主要在以滇池中心的雲南中部及東部地區,歷史學家慣稱為滇族。古滇國早在戰國時期就存在了,直到漢武帝出兵征討雲南,滇王才降的漢。”
“九爺,有條子。”正討論著,突然一個夥計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
條子我還是聽得懂的,李顯李隱倆人一聽條子,立馬跳起來,李顯掏出一柄彎道就罵道:“是你?”
與此同時,阿郎也一把短刀指向了李顯,雙方劍拔弩張就要開啟了。這可不是我想看到的,雖然我很想看他們兩敗俱傷,但也要進到墓裡面在說呀,趕緊打了個圓場說:“大家都是一條船的,小心可別翻了船。”
莫老九倒也是個會見風使舵的人,有了臺階還不下就是傻子了,一揮手招呼阿郎放下武器,又對李隱說:“老李,我莫老九雖說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規矩還是知道的,和條子合作這種事兒,我可做不出來。”
李隱也招呼李顯放下了彎道,哼了聲說:“小九,你怕是越老越糊塗了吧,都找些什麼不靠譜的人來,還帶著雛兒?”
說著看向我,那意思有些嫌棄我似的,搞得我笑也不是,發火也不是,只好心中把這人罵了個遍,等小爺我進了滇王墓裡,尋到解開我詛咒的東西,鬼才跟你們這些盜墓賊一夥兒。等到時候分分鐘舉報你們,看你們幾個到底能不能把牢底給坐穿。
“走,跳車。”奎雄解圍道。
說話間,莫老九一行人已經行動了起來,幾個莫老九的夥計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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