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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五圈,已經超過二千米,映山紅仍然沒有出現,迪亞坐在看臺上喘著大氣埋怨道:“該死的,這是累傻小子哩。”突然心電感應,迪亞回頭望去,只見映山紅正俏立身後。
她還是文藝匯演時候的打扮,一副厚厚的鏡片,身上穿著妖豔絢麗的服裝,呆呆怯怯的叫人憐惜。
迪亞還沒說話,映山紅已經走過來,讓迪亞大噴鼻血的是,她竟主動橫坐在迪亞腿上,偎進了他的懷抱。想著上午時候她驚心動魄的媚態,迪亞差點把持不住。不過迪亞心中明白,她是一朵多刺的玫瑰,自己如果亂來,肯定會變成噴壺的。
“撒恩,你還好吧?”映山紅望著迪亞,用小手輕輕為他梳理額前的亂髮:“我打得你還疼嗎?其實我真地不想動手,可是誰叫你對我那麼無情呢?”手端的感覺仍然那麼熟悉,直直硬硬的黑髮喚醒她遙遠的回憶。很久以前,她也曾這樣為他梳理過,而那清晰的感覺彷彿一切才剛剛發生。
“我,我很好。”迪亞不知道她口中的“撒恩”是誰,他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但是他又能說什麼?說他不是撒恩嗎?
“我們有多久沒見了?你會想到我嗎?”映山紅渴盼的眼神對映著朦朧的月光,竟似蘊藏著無比的悽楚。
“很久了吧,我經常想到你,彷彿我們的分離只不過是在昨天。”迪亞恨不得告訴她,其實第一次見到她,自己就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而在那一刻就已經喜歡上她,只不過那種感覺自己也不明瞭,直到今天上午,他才發現這個事實。
“我心中無時無刻不在牽掛你,回想我們在一起的美好時光是我每天的享受。都怪我,當初如果不是我太過任性,誰又能拆散我們?她也不能。”映山紅的眼神先是喜悅,然後陶醉,然後悽楚,最後卻是湧起無邊的恨意。
“她是誰?”話剛出口,迪亞就知道闖了禍。
果然,映山紅嫵媚的眼神突然變得冷厲,她忽然站起身,怒視迪亞:“她是誰?你敢說你不知道她是誰嗎?”
迪亞無限恐慌起來,映山紅恐怖的氣息再次爆發,“捱揍館”裡那個狠辣的女劊子手形象以更恐怖的姿態出現在迪亞面前。
“你當然不知道她是誰。”映山紅突然像洩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地,無力嘆道:“為什麼男人都這麼殘忍,難道你九不能讓我重溫一下過去的美好記憶嗎?”
看來她知道自己不是“撒恩”,只是心裡命令她自己這樣認為罷了。迪亞突然泛起一陣悲哀,他風靡尼美拉群島,令多少女孩痴狂,在帝都大學出眾的女生堆裡一樣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可如今,竟然淪為別人的替代品。這個“撒恩”到底是誰,他有什麼資格讓迪亞成為他的替代品?
“‘撒恩’是誰?”迪亞坐在映山紅身後,輕輕擁她入懷,映山紅似乎要反抗,但迪亞只稍一用力,她就小綿羊一樣柔順服從。這是個成功的開始,既然知道對手是誰,就要了解對手,然後擊敗對手,進一步取而代之。
“你很像他。”映山紅抬起含淚的美目凝望迪亞。
迪亞心想:這也許就是你把我當成他的替代品的根本原因吧?迪亞取掉她的眼鏡,輕輕為她拭去淚珠。他有為她吻掉淚珠的衝動,甚至想不顧一切吻住映山紅性感的雙唇,但是這叫乘人之危,以映山紅的個性,等她清醒過來,一定會把迪亞大卸八塊。
“我還不能告訴你他到底是誰。但是,我可以講一個故事給你聽。一個有關撒恩,我和那個‘她’的故事。”映山紅把頭輕輕靠上迪亞寬闊的胸膛。
“很久很久以前……”映山紅開始她的敘述,果然不出迪亞所料,仍然是這種老掉牙的開頭。
“到底是多久?”迪亞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另外還有玩笑成分在內。
映山紅看了迪亞一眼,終於咬牙說了出來:“2008年前。”
她已經做好被迪亞扔在地上的準備,哪知道迪亞只是渾身一震,卻反將她摟得更緊,訝道:“你不是人?”聲音輕柔得連迪亞自己都覺得心動。她活這麼長時間還是人形,那只有一種可能:她是一隻美麗的狐狸精,因為只有狐狸精才有那種驚心動魄的媚態。而且她絕對是一隻對迪亞無害的狐狸精。試想哪個男人不希望與這樣一隻狐狸精共度一生?
“我是人,也可以說不是人。”映山紅的回答沒有令迪亞失望,因為事實上,狐狸精的確可以算是人,也可以說不是人。
“我正在聽你的故事。”迪亞心中洋溢著無比的溫柔。沙雷裡大師的大作《我也說聊齋》中就曾經提到過狐狸精這種異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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