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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弧度,望著羅蘭的眼神變得更加的恐怖了……

“墮入黑暗的靈魂啊,被上帝拋棄的可憐孩子,這裡不應該是你來的地方,你唯一能夠存在的地方是地獄——”可憐而善良的神父也能夠分辨出塔那託斯的邪惡。但他的“禱文”還沒有唸完,一團火焰就在他胸前炸開了。過份執著於正義的他,身體一下子彈了開去,深深地嵌入了牆壁,腦袋向下一倒——完全停止了動作。

一個溫柔善良的生命就這樣中止了,也許像他一樣純潔而善良的人,死後可以上到天堂,見到他崇敬的上帝吧。

然而天堂真的存在嗎?抑或那只是人類由於對死亡的恐懼而臆造出來的呢?

邪惡者在地上橫行,人們看不到正義的光輝,所以才希望有一個死後的理想國度,來進行審判吧。

那些對於見面者所說的第一句話的回應就是奪取他的生命?羅蘭無法忍受,那斯同樣是無法理解。

難道這樣的人就不擔心又比她更強的人?如果更強的人也像她這樣隨便殺人,她可以保證自己不會無故被殺嗎?

那斯一下子從教堂祈禱用的長凳上站了起來,劍也順勢拔出,對著塔那託斯。更不用說守護正義的騎士,身邊雖然沒有了劍,也立即站起了身,表現出敵意:“你為什麼要殺他!”這超出羅蘭的理解範圍。

但那斯卻知道,和這樣的人講道理是沒有用的。當年她也是這樣,殘殺了所有村人康復的希望,也許這個女子只是因為嗜血而殺人吧:“我不懂什麼正義,但殺人的同時你也應該有了被殺的覺悟了吧。”

而塔那託斯卻出乎意料地露出了委屈的表情,正好像是被兩個大人欺負的小孩,剛才微笑的表情也消失不見了,緊張的樣子就好像一個因為犯了錯誤而被責備的小女孩,隨時會哭出來:“不……不是這樣的……我……我只是……”面對這樣的一個女孩,那斯和羅蘭反而束手無策了。雖然兩個人都沒有看到塔那託斯唸咒甚至是轉過身去,但那種情況下是很容易判斷是誰下了手的。

而在很多時候,美麗、可愛、年輕和外表的脆弱都可以作為強大的武器,甚至以次打敗比自己強大許多的敵人。

“不要裝了!”那斯大聲地呵斥。對於這樣的陰謀,一個傭兵比謹遵騎士道的騎士可要見得多了。她可以想象,少女怎樣在痛哭流涕令自己放鬆戒心的時候突然釋放出了魔法令自己變成黑炭的樣子。

但少女終究沒有哭泣,她突然地像那個可憐的,死裝極為悽慘的神父的屍體走去。

屍爆?召喚骷髏?控制殭屍?

這些是在對於魔法比較瞭解的羅蘭頭腦中所形成的字元。

然而那斯卻只想到了兩個字:鞭屍!

只見塔那託斯狠狠地踢了那個已經變成屍體的牧師一腳:“快給我起來,別裝了!”於是那個屍體便摸摸腦袋,只時候頭髮不小心被弄掉了。接著,它又把自己欠進牆壁的身體從牆壁里弄了出來,而站起身來的時候,它的腳的小腿部分又似乎不小心被折斷了的樣子。最終在塔那託斯的幫助下,比起在剛才矮了一大截的“神父”終於從那層殼裡鑽了出來。

“一點都沒意思,塔妮(指死神少女塔那託斯)每次都欺負我。”“神父”現在成了一個穿著一身白色的衣服女孩,頭髮是常見的褐色,拉著“塔妮”的手臂開始撒嬌,兩人似乎是姐妹。相對於塔妮的一臉妖異和冷酷的樣子,這個女孩圓潤的臉蛋和厥起的嘴則看上去溫和、貪玩多了,更加符合她的年齡。

塔妮用力的甩開白衣女孩的手,一臉的殺氣:“你不要來管我的事情,太礙事了。”

“嗚嗚,塔妮真無情。”

塔妮用手刀猛砍白袍少女的腦袋:“你這個白痴,每次都這樣,上次那個魔法師的一個火焰魔弓都能讓你作出血流滿地的樣子。”

白衣少女捂著頭:“塔妮,不要打了,好痛啊。”

教堂肅穆氣氛被打破,難道這一切真的僅僅是少女的遊戲?那斯和羅蘭在困惑。

然而,即使沒有處女的笑鬧褻瀆神靈早已不復存在的尊嚴,教堂的大門依舊會被無情的鐵蹄所踐踏。穿著重甲的騎士在幾天前還在對付邪惡的魔獸,轉眼卻又在聖子的雕像面前揮劍:“比金伯爵,想不到您竟然越獄了。”帶隊的騎士掀開頭盔的面罩,不應擁有的奸詐在臉上浮現。

少女的吵鬧也被闖入者所中止。

“我跟你們回去,這事和這裡的其他人都沒有關係。”立即走上前去的羅蘭又馬上被那斯拉了回來:“你瘋了嗎!我不會讓你去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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