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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到了別的什麼地方。
二十分鐘之後,他從公交車上走下來,看著跟幾年前相比沒什麼變化的街景,很容易的就找到了那家修車店。他過了橫道,進到地面滿是油汙的修車店裡,然後一言不發的看著穿著嘉實多潤滑油棉衣的店主除錯著發動機。
過了幾分鐘,店主一邊用毛巾擦著手一邊說:“這車有年頭了,發動機裡積碳太多,所以低速擋會發抖。另外剎車片都快磨沒了,沒出事都算命大。”
店主身旁的學徒答應著,這時候店主似乎感覺到背後有人擋住了陽光,轉頭看了一眼,頓時高興起來:“哎呀,格日勒圖大哥,你咋來了?”
格日勒圖笑著用牧區特有的生硬普通話說:“咋了,不歡迎?”
“說啥呢?不歡迎誰也不能不歡迎大哥你啊。趕緊進來,門口有風。”把格日勒圖讓到裡間,店主說:“那啥,我先洗把手。這一天造的,快沒人樣了。”店主笑著出去,嚷嚷著:“小周,你早點回家吧,今天不幹了。”
學徒答應一聲,很快就走了。沒一會兒,店主洗乾淨了手,臉上帶著熱情洋溢的笑容回到了裡間。那裡間依舊很簡陋,刷了石灰的牆壁幾乎看不出原本的顏色,牆壁上掛著各式各樣的零件與工具,地上一張破舊的摺疊床,還有一口東北特有的、放在炕頭的箱子。
店主熱情的抓住格日勒圖的手,搖晃了幾下說:“大哥,你這幾年跑哪兒去了?上次咱倆見面還是四年前,你這一走沒影了,也沒個音訊。”
格日勒圖說:“做生意嘛,天南地北的走,在哪兒落腳也沒個準數。保國,你這幾年沒啥變化啊。”
“我就這樣了,能有啥變化?”
“媳婦、孩子咋樣?”
“別提了,老孃們更年期似的,一特麼回家就跟我吵。我那兒子更不省心,這都上初中了,別的沒學會,沒半年帶回來個小姑娘。哎呀臥槽,你說手這特麼隨了誰?”
格日勒圖哈哈大笑:“那多好,說不定你能早點抱孫子呢。”
保國撓著頭笑笑,轉而說:“大哥,你這次能待多久?”
格日勒圖說:“不好說。我這次過來跟人合夥收糧食,今年苞米價太高,看看有沒有利吧。也許一個禮拜就走,也許能待到明年開春。”
保國皺了皺眉頭:“今年發大水,老多地方都絕產了,我認識好幾個糧販子,今年全都賠了本。”
“我的事兒你就甭管了,賺不著大錢,糊個口、餓不死總能辦到。”
保國點點頭,說:“哥,要不這回你上我家住去得了。我把平房賣了,在大華廠買了個三樓。”
格日勒圖擺擺手:“拉倒吧,你那房子頂多兩室。總不能你跟老婆孩子擠一張床,我自己住一個屋吧?不方便。我還是住原來的地方得了。”
保國沒強求,點頭說:“那行。你那房子我隔三差五就過去收拾收拾,不過現在估計自來水管得凍了,就算生爐子也得烤個幾天。沒水能行麼?”
“院裡不是有口井麼?”格日勒圖說:“我老哥兒一個又不開火,能燒水洗把臉就行。”
保國應承下來,起身開啟箱子,從中翻出個小鐵盒,拿出兩把鑰匙,遞給格日勒圖說:“大哥,這是房子鑰匙。今年雨大,鎖頭鏽死了,我給換了新的。這把是車鑰匙,你那車啥毛病沒有,十月份剛換的機油。”
格日勒圖接過去,徑直起了身:“行,我也不跟你客氣。那我先走了。”
“別啊,晚上一起吃個飯,怎麼著也得接個風。”
格日勒圖搖頭說:“改天吧。我這坐了一宿的火車,渾身都散架子了,先歇一天再說。”
跟依依不捨的張保國告了別,格日勒圖開著那輛有年頭的桑塔納離開了修車店。不過十分鐘,他把桑塔納停在衚衕裡,鎖了車,開鎖進了院子。四年過去了,這房子一如往昔,院子裡連雜草都沒有。保國沒說謊,他的確隔三差五總過來拾掇。
格日勒圖開門進了房子裡,呵著手進到了北面的廚房。他從包裡掏出一把摺疊匕首,小心撬開地面上的瓷磚,移開下面的木板,用手拂去灰塵,然後拎出了藏在裡面的箱子。箱子開啟,第一層放置著兩疊人民幣,一些護照,兩張身份證。
他挑選了一下,拿出其中一張身份證。那張身份證上赫然有著他本人的黑白照片,民族寫著蒙古族,姓名則是脫裡·格日勒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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