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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出發點不太一樣,但藍彪做了幾乎跟餘杉相同的選擇。爐鉤子拿著手機四處叫人,三輛救火車排成一排不停的往夜總會里噴水。也幸好金碧夜總會是獨棟建築,救火車又著重阻斷了臨近其他建築物一面的火勢,這火勢範圍算是暫時控制了下來。

六點多鐘,天剛矇矇亮,火勢見小,夜總會對面的街上慢慢的聚起了三、四十號人,有騎腳踏車的,有騎摩托的,有乾脆走路過來的。藍彪一直沒出面,就站那裡直愣愣的看著夜總會。爐鉤子說了幾句,傳達了藍彪的指示,一揮手,三十多號人分成好幾路,有去火車站堵人的,有散出去四下打聽的。

把這些人散出去,爐鉤子小跑著回到藍彪身邊,小聲問藍彪還有什麼吩咐。藍彪一句話沒說,最後看了一眼夜總會,扭頭上了車。

這一天,齊北的道兒上算是亂了套。藍彪散出去的人四下堵截、打聽,人是沒堵著一個,各類的小道訊息倒是打聽到了不少。

頭一個是有人昨兒晚上見著剛子了,說剛子帶著倆陌生人晚上在南市郊的小飯館吃了頓飯,再之後就沒了蹤影;第二個是昨兒晚上六個人堵一個人,結果被人家老哥一個乾死倆,剩下四個全都送進醫院;第三個是被堵的那人是南浦那一片的新晉大哥,有人說這位新晉大哥手底下的人全都統一著裝,統一拿著甩棍。

其餘的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兒,這仨訊息反饋回來,藍彪琢磨了半天。藍彪這人沒讀過什麼書,老早就開始混社會。大聰明沒有,小聰明有的是。他頭一個反應就是砸自己場子的這批人是丁俊的手下,轉念一琢磨又覺著不對勁。

他跟丁俊從沒有過接觸,勢力範圍隔著老遠,從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丁俊被人埋伏進了醫院,不找正主報仇,總不能跟瘋狗似的朝自己狠咬一口吧?再者說了,統一拿著甩棍的特徵太過明顯,這事兒要真是丁俊乾的,那肯定得改頭換面吧?

說不準這是有人栽贓嫁禍!

藍彪腦子轉了半天,得出了這麼個謬誤的結論,他還暗自對自己的智商很滿意。於是下令給爐鉤子:“查查埋伏丁俊那批人什麼底細,再查查剛子到底回沒回齊北。”

也是趕巧了,剛子昨兒晚上還真就偷偷摸摸的回了齊北。這兩個月,剛子跑去了深港,在那兒跟了一位出身東北的社會大哥。因為下手夠狠,辦事兒也靠譜,很受那位大哥重用。兩個月過去了,當初的事兒也逐漸消停了下來,警察也沒張羅著再找他麻煩。

深港雖好,總比不得在齊北自在。於是剛子跟誰都沒打招呼,就帶了倆在深港結識的狠人,坐著火車就回了齊北。剛子擔心自己一露面就會驚動警方,於是耍了個小聰明,他在齊北的郊縣下的車,又打了一輛計程車到了齊北。

吃晚飯的功夫,好巧不巧的被過路的混子給瞧見了。

剛子已經足夠小心謹慎了,可這個世界就沒有不透風的牆。藍彪撒下人手四下打聽,等到了晚上就打聽出了個大概。

綽號爐鉤子的盧強給藍彪打電話:“四哥,埋伏丁俊那幫人查出來了,有一個是馬老改的人。”

“馬老改?”馬老改是齊北地界上老字號的社會大哥,從八十年代末一直混到現在。據說他當初總被抓進局子裡,每次都舔著臉點頭哈腰說:“政府我錯了,我改,我肯定改。”可不管他怎麼認錯,也逃不過三年勞改。等他放出來,就有了個馬老改的外號。

馬老改這人跟藍彪沒什麼交情,矛盾倒是不少,彼此一直看著不順眼。因為這倆人業務很重合,藍彪是打著夜總會的旗號搞賭場,馬老改也在賭場。他倆之所以一直平安無事,完全是因為馬老改一直混跡在南市郊,很少進市區。

藍彪琢磨著栽贓嫁禍的要是馬老改倒也說得過去。這時候盧強又補充了一句:“四哥,有人看見昨兒晚上剛子去了馬老改的場子,你說他倆會不會……”

話沒說我,藍彪破口大罵道:“槽踏馬,叫人幹他們!”

掛了電話,藍彪開始收拾東西。金碧夜總會出事到現在,不論是曹廣志還是周志明都沒給他打過一個電話,藍彪知道這倆人的德行。有便宜就佔,有難處就躲。火災現場肯定得留下賭場的殘留物,這蓋子捂住了那一切都好說,捂不住的話,最想自己死的肯定是周志明跟曹廣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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