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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老改一夥人連書、記的家都給抄了,一時間整個沙坑子村兒鬧得雞飛狗跳。有伶俐的村民鑽了苞米地,一溜煙的跑到鄰村,借了電話報了警。
鄉派出所接到報警電話不敢怠慢,一輛侉子一輛麵包車載著十來個鄉警急匆匆的往沙坑子村趕。等到了地方一瞧,好傢伙,這夥人膽兒還真肥,大白天的就敢明目張膽的搶劫啊。這還得了?
這年頭公安戰線的戰鬥力都很頑強,上得了酒桌,抓得了毛賊。尤其是這些沒編制的鄉警,說好聽點兒叫作風彪悍,說不好聽就叫野蠻粗魯。
怎麼個野蠻粗魯法兒?九八年的時候,有電業局的一輛212吉普車壞在村口路邊,司機跟領導跑鄉電業所吃飯去了,等吃完飯回來一瞧,尼瑪,四個輪子沒了!
一起吃飯的還有鄉派出所所長,那所長打著酒嗝拍胸脯說這都不叫事,交給他分分鐘解決。然後司機跟電業局領導就親眼瞧見了鄉警的執法手段。馬老改那夥人夠野蠻吧?這幫子鄉警更野蠻!七、八號人浩浩蕩蕩衝進村子,也不打聽情況,走家串戶把社會閒散人員也就是俗稱的二流子全都拘走,到了派出所銬上手銬,吊房樑上一通皮鞭下去,沒一個鐘頭,那四條輪胎的下落就出來了。
野蠻而有效,當然,也不是沒有出事兒的時候。有一陣子,齊北某地鄉警懷疑某村小年輕偷了隔壁村的牛,按照慣例,鄉警們不管不問直接拿人,吊房樑上一通暴揍。一般情況下,真要是偷了,捱了幾下也就招了;即便沒偷,到最後也會屈打成招。可趕巧了,這年輕人脾氣很倔,死死要定就是沒偷。四個鄉警察輪番上陣,把四個人大冬天的累出一身白毛汗,那年輕人就是死活不招。
眼瞅都天黑了,鄉警一琢磨,乾脆吊在那兒,自個兒下了班。等到第二天早晨一瞧,壞了,人已經死了。死者家屬得知情況後不幹了,一紙訴狀把鄉派出所告上了法庭。鬧到後來,鄉派出所賠錢了事,倒是沒聽說哪個鄉警為此吃了官司。
基本上,在那個年代裡,披了一身虎皮的鄉警在老百姓眼裡沒什麼好印象,吃飯打白條不給錢,欺負老百姓,橫行鄉里,就沒幹什麼好事兒。算得上是鄉下一霸。
如今鄉下一霸眼瞅著馬老改把沙坑子村兒折騰的雞飛狗跳,領頭的鄉警立馬就不樂意了,這特麼是搶生意啊。
領頭的鄉警拿警棍捅了下歪帶的大簷帽,罵道:“槽踏馬的,這幫婢養的哪兒來的?弟兄們,抄傢伙上,把這幫婢養的平了!”
一聲招呼,鄉警們嗷嗷叫著衝了上去。另外一面,馬老改一夥人也不是什麼善茬。這些年馬老改發了財,雖說爛泥扶不上牆沒交下真正的保護傘,可現管的派出所所長之類的可沒少給人家上供。在馬老改跟手下人眼裡,鄉警也特麼算警察?還特麼敢管閒事?真是吃飽了撐的。
都沒用馬老改發話,一幫混子聚集起來,抄起傢伙迎著鄉警就衝了上去。兩夥人打了個昏天暗地,混子們莫名其妙,幫大哥找錢,錢沒見著影,莫名其妙打了一架;鄉警們更詫異,從始至終都不知道馬老改這夥人到底打算幹什麼。
打架就是那麼回事,經驗豐富的老手可以保持冷靜,一直收著打。可混子跟鄉警當中有幾個老手?時間一長,腦子一熱,眼睛一紅,下起手來就說明都不管不顧了。這一仗打下來,馬老改這邊兒躺下三個,剩下的人力包括馬老改全都掛了彩;鄉警那邊也沒討好,有倆鄉警直接被開了瓢。
腦袋捱了一棍子的馬老改終於冷靜了下來,鄉警就算沒編制也特麼是警察啊。自古賊不與官鬥,再打下去可容易出事。琢磨過味兒來的馬老改招呼一聲,一幫混子扶著仨躺下的傷號且戰且退,開上車一溜煙的跑了。
鄉警們上了麵包車在後頭追,土道上還好說,速度快不了,差距拉不開。等上了公路,馬老改那兩輛車飆起來,眨眼就把鄉警們的破爛麵包車給甩沒影了。
領頭的鄉警這個氣啊,從當鄉警起,他就沒吃過這麼大的虧。
他摸了下從額頭淌下來的血,惡狠狠的叫罵道:“臥槽踏馬的,這事兒沒完。記下車牌號沒?回所裡往上報,他們這是暴力襲警。”
馬老改一夥人回到南市郊,手下的混子們覺著這一次出力又出血的,馬老改這個大哥怎麼得招待、慰勞一下,結果什麼都沒有。馬老改剛丟了錢,哪兒還有心思安撫手下人的心思?
驢蛋子跟馬老改關係最近,也最得馬老改信任,他總琢磨著不是個事兒,於是擔憂的說:“馬哥,咱們把鄉警給幹了……不會有事兒吧?”
馬老改翻著白眼沒好氣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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