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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杉又續交了房費,在酒店裡待到了中午。琢磨著時間差不多了,掏出手機給劉煥打了個電話。煥哥手機倒是開機了,可始終沒人接聽。過了能有幾分鐘,劉煥打了回來。
“杉子?有事兒找我?”
餘杉能聽到從電話那頭傳來的呼呼風聲,估摸著劉煥是在外面。他說:“煥哥,你是不是來珠海了?”
“是啊,你怎麼知道的?田珍知道吧?音樂界一個好朋友,就是唱《執著》那位。她來珠海搞演唱會,就叫了我過來助唱。誒?杉子,你別告訴我你也在珠海。”
餘杉樂了:“還真就巧了,我現在就在珠海。原本早晨就想走,一聽煥哥你要來,那我可不能走了。”
“你真在啊。那沒得說,等晚上唱完了咱們聚聚,我再給你介紹幾位好朋友。”劉煥那頭傳來一陣細小的說話聲,過了會兒,劉煥湊近話筒說:“杉子,我這邊兒有點忙,你手機開著,晚上忙活完我找你。”
餘杉答應一聲,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在房間裡轉了一陣子,餘杉琢磨著窗外陽光明媚,大好時光總不能一直耗在酒店房間裡,就出門找了隔壁的楊睿。他敲了門,楊睿倒是開了門,可脖子上夾著手機,正跟譚淼你儂我儂呢。這倆人打電話很有特點,基本上都是譚淼再說,楊睿偶爾能插一嘴,其他大部分時間這傻小子都在傻笑。
餘杉估摸著,這倆人要是後來走在一起,楊睿這傢伙肯定被吃得死死的。等了足足二十分鐘,楊睿才掛了電話。餘杉也懶得跟這傻小子說什麼,招呼一聲,領著楊睿就去逛街。
路上,楊睿憋了半天問道:“哥,咱們啥時候回去?”
餘杉瞥了他一眼:“怎麼著?譚淼催你了?”
“沒有,”楊睿撓著頭說:“就是……就是好幾天沒見,有點想她了。”
餘杉笑了:“最多兩天咱們就往回走。話說回來,你們倆到底什麼情況?”
“沒啥情況,就那樣唄。”
餘杉一琢磨,明白自個兒想差了。這年頭談戀愛都很含蓄,也沒有什麼表白之類激烈的舉動,通常都是一男一女看對了眼,就那麼處著,過上一段日子,遇見熟人彼此一介紹:“這是我物件。”
譚淼再怎麼潑辣也是個姑娘家,楊睿這貨純粹是個屬驢的傻小子,抽一鞭子不往前走還往後退。為楊睿未來的家庭生活默哀了一陣,餘杉覺著這樣也挺好,楊睿本來就夠傻了,娶個精明點兒的媳婦起碼能調和一下。
這天下午餘杉帶著楊睿四處遊逛,他到過深港,覺著珠海就是個小一號的深港。到處都是工地,今天新修一條馬路,到了明天這條馬路一封,就開始擴建。看著有如大工地一般的城市,餘杉倒是想起了流傳於齊北的順口溜。
山西的柿子河北的桃,齊北的馬路天天刨;羊城的葡萄開魯的瓜,齊北的馬路天天挖;狗胖子燒雞京城烤鴨,齊北的馬路坑坑窪窪;廣東人說,廣州發展太快了,我一年沒回去就迷路了。上海人說,上海發展太快了,我一個月沒回去就迷路了;京城人說,京城發展太快了,我一個禮拜沒回去就迷路了;齊北人說,齊北發展太快了,尼瑪我早晨上班還好好的,下班回家發現沒路了!
想到這兒,餘杉噗嗤笑了一聲。身旁的楊睿有些莫名其妙,追問了一嘴,餘杉只是搖了搖頭沒言語。有些梗兒,說出來楊睿也不懂……哦,恐怕連梗是什麼他都不懂。
在珠海市區逛了一大圈,吃過晚飯,餘杉打聽了一下田珍開演唱會的地點,然後直接買了倆大花籃,去到演唱會現場又買了兩張前排的VIP票。
吃過晚飯,打了一輛計程車就去了演唱會現場。到了地方一瞧,門口早早的排起了長隊。餘杉買的是前排的VIP票,可以走特殊通道。倆人坐到座位上的時候,現場還空蕩蕩的,進場的沒幾百人。觀眾陸續進場,餘杉也沒討人嫌去後臺找劉煥套近乎。他跟楊睿老老實實坐在座位上,等著演唱會開始。
七點半一到,舞臺燈光亮起,演唱會開始。一襲黑色的田珍款款走出,開場就唱了一首成名作《執著》。田珍這個女歌手在九十年代末紅透了半邊天,那張嘗試性質的輕搖滾專輯傳唱整個大江南北。
《執著》《乾杯朋友》《野花》這三首歌曲曲經典,到了一五年,餘杉一個人開車的時候偶爾也會單曲迴圈《野花》,這歌越聽越有味道。
田珍的演唱會沒讓餘杉失望,獨特的聲線,爐火純青的唱功,再加上如今的田珍正處於巔峰期,LIVE聽起來棒極了。就連五音不全的楊睿都聽興奮了。
田珍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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