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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教我吉他那個高手。”

“又是他?”

“是啊。”

“他這麼厲害,應該早就出名了吧?”

“高手在民間,人家看破名利,淡泊心性。”

“那整首歌是怎麼唱的?”

餘杉被徐惠感染了,好像個傻子一樣,在夜晚的街頭唱著《生如夏花》。這首歌的旋律很好記,唱到後半段,徐惠開始隨著旋律小聲哼哼。等到餘杉開始唱第二遍,徐惠跟隨著唱了起來。個別的詞句也許還記不清,但音準絕對不是餘杉能比的。

餘杉驚訝的停了下來,看著徐惠享受的哼唱著《生如夏花》。餘杉總覺得徐惠的聲音似曾相識,卻一時間想不起來究竟像哪個歌手。

這段路走了很遠,走累了的徐惠後來乾脆坐在了花壇上。也許依著徐惠現在的性子,她會這麼一直走下去,一邊走一邊唱。可惜隨行的餘杉還保持著清醒,趕在宿舍樓關門前,攔了計程車將徐惠送了回去。

看著徐惠站在宿舍樓門口用力的朝自己揮手,餘杉想,也許她並不是看起來的白蘭花,而是荊棘中的野薔薇。

計程車轉出校園,餘杉在合意小區門口下了車。

往裡小區裡走的時候,餘杉突然想,徐惠開啟了心扉,會不會影響到原本的時間線?萬一這姑娘轉頭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揹著吉他領略祖國大好河山去了,那張長貴該怎麼辦?

轉念一琢磨,餘杉覺著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對付張長貴可以再找機會,就憑張長貴的秉性,早晚得犯事。眼看著一個好姑娘擺脫原本悲劇的命運,從此走上一條與原本迥然的道路,餘杉很欣慰。

餘杉這麼想著,身後亮起汽車大燈,他自覺的靠邊行走。一輛皇冠疾馳而過,繼而停在前面的七號樓三單元門口,車門開啟下來一男一女。

女的很眼熟,這不是剛才在酒吧唱歌的女歌手麼?餘杉目光移動又看向男的,一眼看過去,瞳孔猛的收縮!

是藍彪!

小區裡的路燈有些昏黃,米色休閒褲,花襯衫,摘下墨鏡後露出一雙小眼睛,頭髮很短,顴骨有些高,眼角有一道淺淺的刀疤。餘杉記得這張臉,是藍彪沒錯!餘杉的腳步陡然一頓。

遠處,藍彪攬著女歌手的腰肢低聲說了幾句什麼,引得那女歌手揮舞拳頭輕打了他幾下。藍彪抱了抱女歌手,看似隨意的轉頭看向餘杉,目光陰狠而警惕。

餘杉心跳加速,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邁開步子轉彎朝自己的房子走去。進樓道口之前,餘杉側頭張望了一眼。那女歌手跟藍彪已經進了樓道,黑色的皇冠就停在樓道口。

那女歌手跟藍彪是什麼關係?

站在樓道口,餘杉攥緊了拳頭。他在金碧夜總會扔進去幾千塊卻始終連面都沒見過一次,沒成想現在藍彪卻突然的出現在自己眼前。

餘杉壓抑著自己的興奮,他覺著那女歌手也許就是個突破口。接近藍彪不容易,接近那個女歌手卻很容易。

最後看了一眼那輛皇冠,記下車牌號,餘杉上了樓。

轉過天,餘杉早早的去了光陰酒吧。酒吧的老闆馮錚不在,樂隊的主唱斌子倒是在。一瞧來的是餘杉,斌子帶著樂隊幾個哥們就圍了上來。

話裡話外,都在探尋昨天餘杉唱的那首歌。餘杉三言兩語敷衍過去,突然說:“誒?昨天晚上那個女歌手唱的挺不錯啊。”

“你說曉燕啊。”斌子撇撇嘴,用一副‘同行是冤家’神情說:“也就是那麼回事吧。”

樂隊的鼓手華子湊過來說:“餘哥,你看上曉燕了?”

餘杉趕忙擺手:“沒有的事兒。”

斌子給了華子一胳膊肘:“別胡說八道啊,杉哥昨兒帶來那姑娘不比曉燕強多了?”

華子嘿嘿笑了下,說:“其實曉燕也不錯,可惜咱們只能看著。”

餘杉追問道:“怎麼呢?”

華子神神秘秘的左右看看,俯下身低聲說:“餘哥你不是本地人不知道,曉燕那丫頭有主兒了……藍彪聽說過麼?在齊北道上老牛逼了!”

一旁的斌子好奇的問:“杉哥,你問曉燕幹嘛?”

“哦,我昨天回家,進小區看見那女歌手進了我對面的單元樓。”

“合意小區吧?”大嘴巴華子撇撇嘴,說:“那是藍彪給曉燕新買的房子,聽說最近正張羅著裝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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