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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舞臺頂部的追光燈打在餘杉身上,讓那件白襯衫亮得刺眼,猶如春日裡的陽光。

唱著青春與夢想,帶著年輕的底氣與衝勁,這首歌幾乎立刻就走進了徐惠的心,那剛剛被餘杉灑脫話語激發的澎湃還未消退,此刻又高漲起來。

其餘酒吧的客人雖然沒有徐惠的感受,卻也體會到了歌中的恬靜與浪漫。沒人煞風景的交頭接耳,也沒人頻頻舉杯,大家好似在聽演唱會一樣,聚精會神的盯著小舞臺。

四分多鐘的歌曲很快到了最後階段。

“夜空中最亮的星~能否聽清~那仰望的人~心底的孤獨~和嘆息~”

唱完最後一句,餘杉收了吉他,臺下鴉雀無聲,他衝著麥克風說:“唱得不好,大家見諒。”說完起身往回就走。

等他走到一半,遲來的掌聲先是零星的,緊跟著連成片的響起。幾個走了心的年輕男女還紛紛吹起了口哨,片刻之後起鬨聲此起彼伏,連綿不絕。

餘杉笑著衝大家招了招手,回了自己的座位。他抄起飲料灌了一大口,說:“好久沒唱,嗓子有點緊。”

徐惠眼睛亮晶晶的看著餘杉,有些崇拜的說:“唱的真好……這是誰的歌?”

“呃……”餘杉卡殼了一下,心裡暗說壞了,喝點飲料有點得意忘形了。“當初玩兒吉他時跟一高手一起琢磨的歌。”

話音剛落,就聽後面有人說:“哥們這歌是你寫的?厲害!”

餘杉轉頭一瞧,只見剛才那主唱跟一個三十多歲穿著運動裝的男人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自己身後。開口的是穿運動裝的男人,見餘杉回頭,那人趕忙自我介紹道:“我叫馮錚,這家酒吧的老闆。”

餘杉起身主動與其握手:“幸會幸會。”

馮老闆很大氣,打了個響指,衝著服務員指著這張桌子說:“記上,這桌免單。再給上兩杯雞尾酒。”

“這怎麼好意思。”

馮錚一擺手:“別客氣,我這人沒什麼大錢,免個單還請得起。還沒請教……”

“哦,餘杉,餘者寥寥的餘,杉樹的杉。”

馮錚瞧了瞧餘杉的面相,說:“看樣我得比你大,那就叫你一聲老弟。”

餘杉趕忙先敬稱了一聲:“馮哥。”

“坐坐坐,”馮錚說這話帶著主唱也坐了下來:“老弟做什麼工作的?”

“倒騰點手機,賺點小錢。”

餘杉話一出口,馮錚就皺起了眉頭。咂咂嘴,說:“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老弟有沒有興趣到我這兒來駐唱?”

馮錚一說出來,你還真別說,餘杉還真就頗為心動。他這一代人,就沒趕上過好事兒。父母經歷過上山下鄉,視沒上過大學為一輩子的遺憾,所以狠命的逼著他從小刻苦學習。什麼興趣,什麼愛好,只要跟成績不沾邊的統統都會被逼著放棄;文理選擇看哪個能出分,能考上大學,不看哪個更擅長;專業選擇看哪個就業之後賺錢多,不看自己想幹什麼。

好不容易到了高考,正好趕上擴招,本以為是好事兒,結果等到畢業才發現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前一屆的師兄留在連港剛參加工作就四千多的工資,等到餘杉他們一畢業,直接降到了兩千六。從起步階段就被前一屆的師兄落下好幾個等級。

工作後一邊幹著自己不喜歡的工作,悶頭賺錢打算著攢錢買房。等抬起頭來才發現,不知不覺中房價已經到了難以企及的地步。全款是不用想了,能交個首付就算不錯。於是乎就成了房奴,跟著又成了車奴,若不是餘杉醒悟的早,沒準現在還會成為孩奴。

兜兜轉轉快三十年一晃而過,餘杉自覺過得稀裡糊塗,所有的選擇都是在懵懵懂懂的情況下做出的。沒人關注過他想幹什麼,也沒人問過他要過什麼樣的生活。他醒悟的還算早,辭了工作,揹包走天下,痛痛快快做了回自己。也是在旅行途中,他遇到了現在的妻子趙曉萌,找到了跟自己契合的另一半。

如今的他,小學體育老師兼奧數老師當著,門市房收著租子,沒事兒寫點小文,晚上帶媳婦去酒吧聽聽歌,趕上假期兩口子總會選擇去遠行。生活過得有滋有味,唯一的遺憾就是他好不容易練好了吉他,卻苦於沒有用武之地。除了給趙曉萌彈幾曲難得有別的聽眾。有一陣閒極無聊,餘杉甚至跟媳婦商量著七夕揹著吉他曲西餐廳,挨桌唱《分手快樂》,不給錢就唱《小三》,一晚上絕對能發家致富。

後來沒成行,因為趙曉萌怕餘杉被揍得不成人形。

馮錚的要求,與他來說簡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好事兒。他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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