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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陣,操著野驢一樣的嗓子製造噪音。有唱得好的,等唱完了立馬引得掌聲一片;有比攤主唱得還糟的,還沒等唱完就會被人哄下來。

前一種情況就不說了,後一種情況,唱歌的或者灰溜溜的走人,或者惱羞成怒。對著麥克風叫道:“剛才誰特麼起鬨來著?”

一般這種時候都沒人應聲,但也有例外。一旦有人不服喊了一聲:“我起的哄,咋地?”得,這時候離打起來就不遠了。

餘杉就記得自己高二的時候,每天下了晚自習,總會跟朋友圍在路邊卡拉OK攤。有時候心癢難耐,也會花一塊錢過過癮。

倆人吃吃喝喝,轉眼就過了十一點。斜對面的卡拉OK攤收了,餘杉周圍的食客也沒剩下幾桌。楊睿可算是酒足飯飽,肉串吃了個乾淨,啤酒還剩下小半瓶,此刻倆人抽著煙聊著天,打算著等楊睿喝完就走。

正這時候,對面的街上傳來幾聲叫喊。餘杉扭頭瞧過去,只見一個圍著浴巾光著膀子的小夥子慌不擇路的朝這邊跑來,後頭倆提著砍刀的傢伙緊追不捨。

“草泥馬你站住!”

“砍死你!”

圍著浴巾的小夥子邊跑邊捂著肚子,下半身圍著的白浴巾已經被鮮血染紅。瞧見那人跑過來,餘杉還沒反應過來,周圍幾桌食客呼啦啦一下子就跑光了。

楊睿喝了一打啤酒,反應不滿,拽起餘杉就躲到了燒烤店門口。只見那人跑到了一輛計程車邊兒上,伸手試圖拉開車門。計程車司機一瞧這情況,一腳油門就躥了出去。就這麼一停頓,後邊的追兵已經到了。

拿著砍刀的傢伙一刀將圍著浴巾的小夥子砍倒,跟著倆人揮舞著砍刀匕首瘋狂的朝地上的人捅著、砍著。

血淋淋的一幕就發生在眼前,餘杉的心臟狂跳不止。九八年的時候,齊北的治安雖說比九十年代初期強了不少,但也沒得到根本性的扭轉。

國有廠礦大批次的倒閉,超過百分之八十的年輕人沒有工作,只能在社會上游蕩。因著東北老重工業基地曾經的輝煌,讓這些年輕人的父輩目光短淺,看不到東南沿海的鉅變,死守著這一片死地。然後,沒有收入,沒有工作,也無處發洩的年輕人只能將所有的不滿發洩在街頭。

一起起的鬥毆,一樁樁的犯罪,背後是逐漸成型的犯罪、流氓團伙,這些團伙大魚吃小魚,生存到最後的就演變成了涉黑團伙。直到零二年之後,齊北乃至整個省展開打黑專項整治,一個個社會大哥鋃鐺入獄,齊北的治安才慢慢扭轉。

餘杉身邊的燒烤店服務員與幾個食客竊竊私語著,卻沒人去制止,也沒人去打電話報警。他們怕被報復,也被如今齊北警方的不作為寒了心。

度過了九十年代初期,流氓、犯罪團伙意識到金錢不是萬能的,開始用暴力犯罪所得的金錢腐蝕齊北的公檢法系統。金錢、美色開道,幾年下來齊北的公檢法系統變得形同虛設。平平常常的打架鬥毆,接到報警電話,警方都是拖上好半天才出警。等他們到了地方也就負責個事後收尾。有時候實在躲不開了,警察會例行公事一樣把所有參與鬥毆的全都抓回去,然後等著一個個上頭打來的電話,把一個個鬥毆人員再放出去。

毫不誇張的說,這時候幾乎就是齊北最糟的時候,政府的公信力在民眾心中降到了谷底。得罪了社會上的混子,民眾首先想的不是報警,而是託關係找哪位社會大哥出面擺平。

刀刀見血刺激得餘杉腎上腺分泌加速,他實在看不下去了。突然高喊一聲:“警察來了!”

身邊的楊睿看了餘杉一眼,雖然什麼都沒說,但餘杉能感覺到楊睿的責怪。或許在他看來,不論砍人的還是被砍的全都是社會渣滓,哪個死了都算是造福社會。

兩名行兇者慌張的停了下來,左右看了看,然後目光看向餘杉。其中一個傢伙用沾血的砍刀指著餘杉說:“別姬巴管閒事,再喊一句砍死你信不信!”

餘杉始終信奉一個原則:不惹事兒,但遇到事兒絕不怕事兒!

他高聲說:“差不多就行了,真殺了人你倆也活不了。”

“哎呀臥槽!真特麼有鋼兒啊!”拿砍刀的叫罵著,衝身邊拿匕首的混子一使眼色,倆人提著刀就朝餘杉走了過來。

呼啦啦一下,燒烤店的服務員跟幾名聚攏在門口看熱鬧的食客一下子都鑽進了店裡,門口只剩下餘杉跟楊睿倆人。

這時候餘杉已經平復了心跳,左右看了一眼,抄起了門口的長條板凳。而楊睿還是那樣站在那裡,既沒開口,也沒想著抄傢伙。餘杉心下一沉,躲不過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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