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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杉跟在圓臉姑娘後面,出了二層的演藝廳,上到了三樓。一瞧見去而復返的餘杉,樓梯口倆黑臉門神皺著眉頭又攔主了。

其中一個穿著黑T恤衫,胳膊上露著紋身的傢伙說:“誰讓你把他領上來的?”

圓臉失足女陪著笑說:“張姐同意了。黑哥你放心吧,他是老客,總來捧我的場。”

叫黑哥的傢伙盯了餘杉半天,活動了一下脖子,說:“進裡面守點規矩,出去以後別亂說,知道不?”

“哎,肯定不亂說。”餘杉趕忙答應下來。

黑哥往旁邊移動了半步,讓開樓梯口,努努嘴:“進去吧。”

餘杉跟在圓臉失足女後頭,穿過那扇黑色的實木大門,剛一進去就感覺到一股燥熱的氣息卷著嘈雜的聲浪襲來。比起一、二層的門可羅雀,三層裡頭簡直就是人滿為患。穿著旗袍的女服務員託著托盤往來不休,麻將桌上搓麻搓得稀里嘩啦,一個大桌子前圍著一群人,嗷嗷的喊著‘大’‘小’‘單’‘雙’,側面幾個人用力拍著賭博機,有輸了的垂頭喪氣,僥倖贏了的狂笑不止。繚繞的煙霧,讓整個三層都籠罩了一層淡藍色。

餘家從餘杉爺爺那一輩就傳下來家訓,不能沾賭,也儘量不交好賭的朋友。餘杉的爺爺認為賭徒性格很危險,輸急了眼什麼蠢事都能幹出來。餘杉從沒接觸過賭博,麻將不會,就會鬥地主。唯一能跟賭博沾邊的就是逢年過節的時候親戚朋友鬥鬥地主,玩一下午輸贏二十塊都頂天了。哪見過這種場面啊?眼前的一切讓他既新奇,心底裡又透著一股子厭惡。

“大哥你要玩點啥?那邊是前臺,在那兒兌換籌碼。”

餘杉琢磨著自己這也算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了,咬咬牙跟著圓臉失足女到吧檯兌換了一千塊錢籌碼。看見餘杉豐厚的錢包,圓臉失足女態度立馬更好了。這年頭齊北市理論人均工資才不到五百,而實際上大多數人都拿著三百左右的月收入。餘杉的錢包裡厚厚一沓鈔票起碼七、八千,按照金碧的規矩,餘杉要是輸光了,圓臉失足女什麼都不幹就能拿到三、五百的抽成。

別小看這三、五百,想要賺這麼多錢,圓臉失足女起碼得從下午忙活到後半夜去。碰上有特殊愛好的變態,第二天能不能起得來都兩說。要不說呢,什麼時候賺錢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餘杉拿著籌碼,挨個臺子亂轉。麻將、牌九、扎金花、百家樂,他轉了一圈也沒發現自己能玩兒什麼。正要接著轉,圓臉失足女一語道破:“大哥你頭一次來這種地方吧?”

“我是沒找著哪兒有鬥地主。”

“鬥地主是啥?”

餘杉還真不好解釋。齊北地界不流行鬥地主,就是餘杉也是上了大學之後才跟室友學會的。

圓臉失足女沒追問,指著右側的撲克牌桌子說:“那邊有打明皇暗保的。”

所謂的明皇暗保是齊北地界的一種玩兒法,兩副牌,五個人。開牌前掀一張牌,誰抓到誰是明皇,對應的誰抓到跟那張牌一樣的另一張牌就是暗保,這倆人算一夥,其他仨人是一夥。餘杉會玩這個,就是從沒動過錢。琢磨著再轉下去容易被人疑心,餘杉就去了那邊的撲克牌桌。

正好有四缺一的,餘杉湊過去就玩兒了幾把。他自認打牌技術還不錯,可顯然跟這些老賭鬼沒法比。三局一過,其他幾個人都不樂意了。四個人一致嫌棄餘杉打得臭,愣是把餘杉給趕下了臺。

餘杉沒招,只好換了硬幣去玩兒賭博機。他的心思沒在賭博上,後來乾脆把兌換來的硬幣塞給圓臉失足女讓她幫著玩。趁著圓臉失足女注意力不集中,餘杉一邊觀察裡面的情況,一邊跟失足女套話。

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裡,餘杉掌握了一點情況。比如樓梯口那個牛逼哄哄的黑哥,外號叫黑子,不是什麼上臺面的人物,在金碧夜總會只是個看場子的打手;再比如這裡的老闆藍彪手眼通天,在齊北地界走到哪兒都吃得開。道上唯一跟藍彪不對付的就是剛子,倆人面上維持得過得去,暗地裡鬥得不可開交。

也沒用多長時間,餘杉手上的籌碼就輸了個一乾二淨。他瞧瞧時間都快十一點了,也不顧失足女火熱的眼神,下了樓就出了夜總會。

他正伸手攔計程車呢,一輛本田停到了他面前的停車位。車門雙雙開啟,走下來一男一女。女的穿著打扮放九八年算時尚了,長的也不錯,就是嘴唇太薄,看上個有些刻薄。而那男的……那男的餘杉見過!

三七開的頭髮,身子單薄,鼻樑上卡著近視眼鏡,這傢伙不是徐惠的混蛋男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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