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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杉只覺著頭皮發麻,渾身冰冷。等他緩過神來打算接著聽聽廣播裡說些什麼,那司機接過裝著油條的方便袋,一腳油門就躥了出去。餘杉追了幾十米,跟著車後頭喊了幾嗓子,奈何車速太快,紅色夏利計程車眨眼間拐了個彎就不見了蹤影。
餘杉雙手扶著大腿彎著腰喘粗氣,正懊惱著呢,突然反應過來又不是隻有計程車上才有收音機。十幾分鍾之前他剛穿過來的時候就有個大爺拎著外放的小錄音機從他面前路過。
方才的廣播裡不但說了死者的穿著打扮,還說了事發時的時間。二十多分鐘前……那幾乎就是餘杉剛剛穿過來的時間。餘杉從最糟糕的方面想,從昨天中午到今天中午這短短的十二個小時裡,絕望的喬思穿過了昨日之門,並將這邊的時間推進到了五月十三日。五天的時間裡他都在策劃著他的最後一擊,打算與某個目標拼個同歸於盡。二十幾分鍾前他實施了這一計劃,目標死沒死不知道,他自己卻死在了最後一擊中。或許這邊的時間就是在喬思死亡的時候停滯下來,直到餘杉穿過昨日之門,來到了喬思死亡的兩分鐘之後。
餘杉搖了搖頭,努力將他推測的念頭趕出腦海。他幾乎認定出事的就是喬思了!但心裡還存著意思希望,希望那不是老喬。他逐漸冷靜下來,隨即發現當務之急並不是收聽廣播。而且光從廣播裡被動接收訊息終究有限,想要了解狀況最好是趕到出事地點去瞧瞧。
現在困擾他的問題很簡單……沒錢!
錢包裡的一千多塊錢第五套人民幣在這邊根本就花不出去。他總不能遞過去一張毛爺爺然後告訴計程車司機,說這錢過兩年就發行了吧?
除了錢,他還得有一些能讓他矇混過關的證件。這一切都需要時間去解決,而他現在……最不缺的就是時間!因為不管從哪邊穿,等他再回來,這邊的時間都只是過了兩分鐘。
想到這一點,餘杉慢慢放鬆了下來。餘杉轉身往回走,不理會早餐攤主看過來的詫異目光,推開昨日之門走了進去。
依舊是被粘液包裹住的感覺,穿過昨日之門後餘杉花了點時間讓小腦恢復正常。抬起頭看了眼音像店牆壁上掛著的掛鐘,上面的時針指向中午十一點五十八分。刨去剛剛他扶著牆讓自己恢復平衡的時間,的確如同喬思說的那樣,他在門外世界待了那麼久,回來之後這邊的時間只是過了兩分鐘。
確認了這一點,餘杉平靜下來,他開始檢視喬思留下來的東西。吧檯上的東西不多,錢包、鑰匙、手機:鑰匙沒什麼可看的,老舊的鑰匙圈拴著三把鑰匙,一個是開卷簾門,另一個開音像店後門,還有一個是喬思房子的鑰匙;錢包是那個喬思昨天遞給餘杉的錢包。裡面全是第四套人民幣,加起來差不多有七百元;手機是老喬剛換的華為,需要指紋或者密碼解鎖。不過這難不住餘杉,他知道喬思的慣用密碼。試了兩次,餘杉就解開了手機螢幕。
他先是翻看了通話記錄,最近的一條赫然是他撥打過來的未接來電,緊跟著的一條通訊記錄發生在昨天下午四點十二分,通話持續了七分鐘,聯絡人寫著王律師。再往後的來電大多是陌生號碼,應該是那些音樂唱片發燒友打過來的諮詢電話。
跟著餘杉翻看了簡訊,裡面的內容除了欠費與銀行賬戶資金變動,剩下的就是廣告了;微信的情況也不容樂觀,寥寥的幾個聯絡人餘杉一看居然全都認識。而喬思最近發出的一條資訊還是過年期間群發的拜年資訊。
造孽啊!老喬當年也是個陽光大男孩來著,誰能想到一場鉅變讓他失去了家庭,沒了前途,從此過著封閉內心、將自己一直困在過去悲慘人生?如今老喬走了,假如沒有他餘杉這個隔三差五沒事兒總來看老喬的朋友,恐怕十天半個月都沒人發現這事兒。
手機裡,唯一可疑的就是與王律師的那條通話記錄,餘杉拿出自己的手機,記錄了王律師的電話號碼。把手機放下,鑽進吧檯,開始翻找其他有用的資訊。
他敲了敲鍵盤,一體機毫無反應,看來是關機了。他按下電源鍵,等著電腦開機。在此期間他拉開一個個抽屜,翻找著有用資訊。
抽屜整理的很整齊,各類票據逐個分類,用小夾子夾著,邊角沒有絲毫的皺起。另一隻抽屜裡,是同樣擺放整齊的雜物。餘杉胡亂翻了一通,在最底下發現了一個黑皮的筆記本。他抽出來翻看,前面二十幾頁記錄的是客戶預定的唱片,二十幾頁過後,裡面的內容讓餘杉皺起了眉頭。
一張張剪報貼在紙張上,紙張餘下空餘的部分寫滿了字跡。那鏗鏘的字跡中,赫然透著喬思的憤怒與不甘。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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