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賊頭賊腦的左右看看,壓低聲音說:“張長貴跟吳秀娟的事兒誰不知道?午休的時候那老王八犢子就賴在辦公室不走,明眼人都知道怎麼回事,你沒看都這個點了大傢伙還沒回來麼?”
話音剛落,就聽窗外傳來一聲重重的咳嗽聲。小張扭頭一瞧,立刻亡魂大冒。只見張長貴揹著手正從窗外走過,那雙眼睛裡滿是怨毒,恨不得把小張給吃了。
小張整個人都木了。等張長貴走出去老遠,突然大叫一聲:“完了,這下子我也被那老流氓盯上了!”
餘杉樂了。有什麼能讓自己倒黴的時候高興?毫無疑問,那就是看見有人跟著自己一起倒黴……而且比自己還要倒黴。看著眼前的小張老師,餘杉突然發現這傢伙身上有熊孩子的特質,典型的不作死就不會死。
小張憋紅了一張臉惱羞成怒的說:“你這人怎麼還笑上了?撞破張長貴好事的可是你,你就等著那老流氓憋著壞整咱倆吧。”
這倒是實話。依著張長貴那小肚雞腸的性子,一準是小人報仇從早到晚。餘杉正琢磨著化解辦法呢,就聽小張老師嘆了口氣說:“哎……你說那老流氓是怎麼混進人民教師隊伍的?要學歷沒學歷,要水平沒水平,不仗著當校長的姨夫,這傢伙九八年那會兒就被開出去了。”
“九八年怎麼了?”餘杉隨口問道。
小張老師來了精神頭,極其八卦的說:“據說張長貴以前比這還變本加厲,九八年那會兒把剛分配到咱們學校的一個女老師給逼得跳了樓。那事兒當初鬧得挺大,後來不知道怎麼著讓老小子給擺平了。聽說那女老師給調到東湖市了。”說到這兒小張老師遺憾的咂咂嘴:“當初要是那女老師堅持堅持,張長貴就得給關起來,哪兒還會有現在這事兒?哎?你可以把這事兒寫小說裡,報復報復那老流氓。”
“什麼小說?”餘杉忘了早晨忽悠小張老師那套說辭了。
“時空門那個啊。”
“哦哦哦,好主意。”
這時候,走廊裡傳來凌亂的腳步聲與說話聲,估計午休的老師吃過中飯結伴回來了。
小張哀怨的說:“你那小說要是真事兒該多好。我現在巴不得有個時空門,跑到九八年把那老小子清除出人民教師隊伍。”
餘杉眨眨眼,突然說:“你這個主意很有可行性。”
小張只當餘杉是在開玩笑,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甩甩手,轉身回了自己的位置。
在九八年對付膈應人的張長貴……這主意太好了!當然,餘杉首先得確定一下跳樓這事兒發沒發生。沒發生過那就好說,就算發生過了也沒關係,只是有些麻煩而已。
整個下午,餘杉都在心不在焉的胡思亂想中度過。根據目前的反饋來看,老喬很可能死在九八年了。於情於理,餘杉都要把老喬從九八年帶回來。他需要錢,需要大量的第四套人民幣。課間的時候他用手機查了查,第四套人民幣淘寶上有賣,整版的價錢高得離譜。百元散鈔兌換的比率在100:130~100:150之間,具體的比率得看鈔票的成色。
餘杉對成色沒有任何要求,對於他來說只要不是偽鈔,能在九八年花出去就行。餘杉跟幾個賣家聊了聊,對於他這種奇怪的要求賣家們反應不一,給出的比率也不太一樣。最終餘杉選了一家本市的賣家,要了手機號碼,打算當面交易。
兌換第四套人民幣的事兒敲定了,現在的問題變成了怎麼搞到第五套人民幣……兩套門市的租金早早的就歸入媳婦的賬戶了,餘杉那一個月沒多少的工資也就勉強夠他零花的,基本上沒什麼存餘。琢磨了琢磨去,不行就得動股票賬戶裡的那點錢了。
錢的問題搞定,還剩下一個更重要的問題:身份。這年頭沒有身份證簡直就是寸步難行,九八年那陣雖然沒現在這麼嚴格,可也差不到哪兒去。沒有身份證防身,住不了賓館,遇到警察就算沒幹壞事心裡都發憷。
餘杉倒是有心跑到九八年花錢買個真實身份了,可他既沒那麼多錢,也沒能辦這種事的關係。想來想去只能在假證上打主意了。
下了班,餘杉慢悠悠的開著車,遇到電線杆子就停下來,看看上面有沒有辦假證的電話號碼。號碼他倒是記下來不少,打過去不是空號,就是對方要求不見面先給錢,典型的詐騙。
餘杉琢磨著自己這麼沒頭蒼蠅的亂碰也不是辦法,想到自己一哥們路子野,就給對方打了個電話。
他把自己的要求一說,大名熊海,外號熊孩子的哥們不耐煩的說:“嗨,這還不簡單?你去齊北大學中區的文化大街那兒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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