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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輕而易舉地檢視柳飛羽的記憶,也能看到他的心魔因何而起。
被火焚燬的宅院,慘叫哭泣的聲音,踏雲而來的白髮男子,冰冷刺骨的地牢。
柳飛羽被壓在冰冷的地面上,抬頭問:“為什麼?”
而曾經在幻境中出現的白髮男子,以悲天憫人的姿態俯視著她,或者說是柳飛羽,說道:“你的命運是早已註定的,你只能長在妖魔道,註定會失去一切。你會是天道之子的對手,會成為他問鼎仙道的踏腳石。”
在這些記憶中,白髮男子反覆出現,他沒有名字,跟柳飛羽見面也極少。但他做的每一件事,都在改變柳飛羽的命運。他屠了柳飛羽的家族,把柳飛羽帶到了妖魔道,讓柳飛羽修習魔功,最後又死在了柳飛羽手中。
隨後所有記憶徹底粉碎,任意的神識跟著破碎的記憶一同隨波逐流,很快變得模糊不清。在顛簸之中,有人引導著她,用靈力安撫汪洋下的躁動不安。
這段過程十分漫長,彷彿過了幾個時辰,甚至是幾天。
然而在任意的神識從柳飛羽的靈臺中掙脫而出的時候,她才恍恍惚惚地意識到應該只是過去了幾分鐘而已。
她仍舊有些不清醒,想伸手揉揉自己的額角,抬手卻觸碰到了柳飛羽的長髮。
柳飛羽的額頭抵在她的肩上,額角佈滿汗水,雙目緊閉,顯露出來的面板上已經沒有了駭人的紋路。
任意愣了一下,抬起的手落在了柳飛羽後背上。
她跪坐在地面上,目光落在不遠處跳動的燭火上,眼神不是清醒後的疲憊,而是沉思。
她保持這個姿勢待了一會兒,把233叫了出來:【我在柳飛羽的記憶中看到了一個人,你能查到他嗎?】
233咦了一聲,說道:【每個世界都是完全的獨立體,系統只能實時監控,過去發生的事情是沒有辦法獲取資訊的。不過那個人如果還活著的話,是可以監控到的。】
任意嗯了一聲,沒再說話。人早就死了好幾百年了,當然是看不到的了。她不是一定要知道什麼,只是有些覺得那個白髮男人太過奇怪了。一個連名字都沒有的人,毀了柳飛羽的家族,把柳飛羽帶到妖魔道教養,把柳飛羽培養為他想要的樣子。如果柳飛羽真如他所說是周然的對手,一切都是註定的,那為什麼他又要把這種命運告訴柳飛羽呢?又為何自己親手去促成柳飛羽的命運呢?
念頭在腦海中過了過,任意並未深想。
在殿內跪坐久了,小腿有些發麻。任意便起身把柳飛羽的身體撐了起來,託著他走到床邊,把他放到了床上。
柳飛羽剛剛躺下,就睜開了眼睛,雙眸鮮紅純粹,也不知道是一直清醒著,還是剛剛才醒。他眼底疲憊難掩,卻對任意笑了一下,有幾分溫和的意味。
任意低頭看他,有幾分複雜難言。柳飛羽會把她引入他的神識海中,實在讓她難以預料,看過柳飛羽那麼多記憶,她現在也有些尷尬。
她想了想,問道:“這算是好了?”
柳飛羽卻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他淡淡道:“只是壓下去了。”執念未放,心魔怎麼可能會消失。
“但至少這段時間它不會再出來了。”柳飛羽道。
柳飛羽並未解釋太多,而是說道:“你損耗不小,先回去調息。”
他想起任意是拿著東西進來的,又補充道:“現在沒有辦法給你講陣法,你明天再過來吧。”
難得他還記得這種小事,任意也沒有詢問陣法的心思了,她此刻也不願意多留,點頭道:“那我把東西留下了。”
說罷,她起身離開。路過屏風時,她伸手把自己帶來的那一沓宣紙拿起來,單獨放在一邊,順便看了一眼被柳飛羽鋪了一地的古書和紙張。
攤開的書頁上面,講的是牽動氣運的陣法。
氣運……
任意腳下一滯,低頭多看了兩眼,上面講得東西晦澀難懂。她認真辨識,也讀不懂太多。
任意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才慢慢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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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飛羽的心魔被壓下,他把自己單獨關在寢殿裡時間就少了,但妖魔道的眾人似乎並未發現他們的尊主曾經心魔纏身到要走火入魔的地步,一切如常。
任意帶著各種問題去找他的時候,寢殿內也不想之前那般昏暗。而那一日任意見過的古書和紙張,也沒有再出現過,彷彿柳飛羽從未研究過類似的陣法。
柳飛羽之後再也沒有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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