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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青峰雙掌貼於孱弱少年後背,將自身真氣注於孱弱少年體中,過了一個多時辰,也不見孱弱少年身有反應,漸感自身體力難支,只能奮力咬牙而持,又過了大半個時辰,隱覺孱弱少年體中有一股力道自他肩胛之處向自己反撞而來,幾欲將自己注入孱弱少年體內的真氣逼出,楊青峰奮力集了胸中真氣與那力道相搏,那力漸強,楊青峰愈感吃力,忽覺手掌與孱弱少年肩胛相接之處灼熱如炙,自己越是用力,那反撞之力亦是越強,灼熱之感也是越烈,漸漸那熱沿了手臂傳上自己全身,不一刻竟至全身透溼大汗淋漓。雖是如此,楊青峰心內卻是不慌,那晚見憫三秋為孱弱少年注入真氣之時也是如此,楊青峰今見情形正如那晚一樣,心知自己懵懵之中為孱弱少年注入真氣有了些許成效,心內反覺興奮,雖是大感神疲力乏,卻更是奮力相搏,拼力將身內氣息一絲絲彙集於胸,化作一道道真氣,源源向孱弱少年體內注入。忽聽孱弱少年嚶嚀一聲,全身顫抖,口內哆嗦,聲如囈語,只說好冷。楊青峰聽見孱弱少年開口說話,又是叫冷,與那晚憫三秋為他醫治之時情形大是相似,只是時間長了幾倍,自是自己功力與憫三秋相差甚遠不濟之因。當下愈加拼力,只求能儘快過了這一關,至那孱弱少年口中呼熱之時便是第二關。
楊青峰心記那晚憫三秋為孱弱少年以真氣相輸,孱弱少年先是全身發冷,再繼發熱,如此反覆五次,每次皆是一關,每關需時一個時辰,身體才至不冷不熱面色正常,那憫三秋為孱弱少年身中力道相撞,身之形態與孱弱少年之形卻正是相反,孱弱少年冷時憫三秋熱,孱弱少年熱時憫三秋正在身體大冷。楊青峰終是年少,內力修為不夠,苦苦又撐了一個多時辰,雖聽孱弱少年呻吟之聲漸清,卻也不見孱弱少年身體轉熱,倒是自己身如火燒,渾身上下汗滴如雨,又堅持得一刻,那身中內息再也集聚不起,竟至自己也是呼吸促急,身搖欲倒,忽然一口氣續接不上,眼前一黑,那置在孱弱少年後背之上的雙掌無力垂落,忙竭力穩住身形,歇了一歇,去看孱弱少年情形,倒是比先前強了許多,待要鼓了氣力再給他注一回自身真氣,卻覺自身胸腹之間空空蕩蕩,一時竟無內力可聚。心中無奈,只好將孱弱少年放倒床上,蓋好被褥讓他休息。自己下到床來,只覺有如身負千斤,腳步踉蹌,好不容易去到另一張床邊,一頭倒在床上,雖是已至第二天清晨,卻再也支撐不住沉沉睡去。
楊青峰這一睡甚是深沉,直至聽聞有人在自己耳邊呼喊,方才將身醒來,勉力將眼睜開,見屋內又至燃燭明亮之時,知是又到了晚上,那先前在湯中下毒的大嫂正站在床邊,剛才正是她在呼喊,掙扎著將身坐起,只聽那大嫂說道:“恩人,我家老主人吩咐我來請恩人前去進食。”楊青峰下地而行,只覺腳步甚是沉重,便連舉步也是艱難,先掙扎著去到孱弱少年床邊,見他猶在沉睡,也不知其間是否醒過,不過見他面色尚可,呼吸平穩。卻聽那大嫂在一邊言說已給孱弱少年餵過飯食了,心下方覺稍安。當下跟了大嫂出外,去到老者房中,見老者正在等候,屋內具中放一張圓桌,桌上置一個托盤,托盤之內盛一隻瓦罐,罐內熱氣騰騰,香氣四溢,讓人聞之慾食不禁,屋角卻放著弓箭刀叉之物,那叉上隱隱似還留有血跡。老者也不說話,只以目示意楊青峰坐身,又示意楊青峰喝那瓦罐之中的湯羹。楊青峰正在飢腸轆轆,先自謝過,伸手取了碗,拿勺去那瓦罐之中一舀,內中卻有骨肉等物,盛了一碗,狼吞虎嚥的將湯及肉都吃了,禁不住湯濃肉香,又吃了一碗,還想再吃,心內卻是不好意思,抬目之間,見那老者正在看著自己,眉慈目祥,一臉關愛,見楊青峰住手不吃,眼內便似有問詢之意,猶似在說怎地不食了?是不好吃嗎?楊青峰不由自主就搖了搖頭,那老者見楊青峰如此,眼中之色便多了期許,好似在說吃了吧,把它都吃了。楊青峰心中會意,拿了勺,就著瓦罐,不一會兒,將那罐內的肉和湯都吃的一絲不剩。待想著要起身道謝,卻見那老者似是知曉自己之意,伸手向前將手掌向下擺了兩擺,意是要自己不動。眼見那老者看向自己的目光柔和似水,又煦暖如陽,只覺渾身舒暢,輕鬆無慮,竟似忘了世間一切之事,毫無所念,雙眼不由自主合上,就身坐那坐椅之上睡著了。
楊青峰這一睡好不愜意,一覺醒來,只覺周身至勁,大是有力,卻見屋內燈火透明,那一枝燃燭已燒去大半,自是時間去了很久,又見老者還在一邊椅上身坐相陪,想起先前在這屋內食那湯羹睡著,自感失態,大是羞愧,忙起身向老者一揖到地,連說:“失禮至極,慚愧。”老者依舊目光柔和似水,呵呵一笑,說道:“你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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