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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顏槿平摔到沙灘上,身體一縱用體重壓制顏槿小腿,一手成肘擊向顏槿小腹,一手繼續上移卡往顏槿喉嚨。
顏槿可以確定他是後備軍了,招式高效連貫,不講花俏,每一擊都有既定目標。但她在競技場上面對的通常也是這類招數,知道對方眼中自己的弱點在哪幾處,優先會選擇哪裡。她在摔倒之前,一隻手臂提前護在腹部前方,迎住對方要命的一肘。手肘落在臂骨上,一陣劇痛傳來,顏槿悶哼一聲,忍住痛楚繼續前推抵住對方胸膛。
男人顯然沒有料及顏槿這麼棘手,而且他也沒徹底從藥效裡恢復過來,移向顏槿喉嚨的那隻手慢了一秒。顏槿胯部在沙中挪移,藉著沙地的空隙掙脫些許桎梏,屈膝就朝男人下身踢去。
那處地方是男性的軟肋,男人不得不鬆開壓制側身躲開,顏槿同時反向翻滾,撐手從沙地上跳了起來。
不光是男人,先前撞到AI的那個年輕男人同樣發起突襲。他和男人想必商量了個什麼計劃,但林汐語的警示讓他們不得不提前動手。年輕男人的動作慢了一拍,選定的物件是於柯。於柯有林汐語的警告和顏槿的遭遇在前,避開年輕男人的一記拳頭,反身就送給年輕男人胃部一腳。
年輕男人的身手比起顏槿這邊這個差了不止一籌,被於柯一腳蹬得乾嘔幾聲,連退幾步,坐倒在地。於柯殺氣騰騰地兩大步逼近,一腳跺在他兩腿之間前方的沙地上:“不是要打架?來啊!”
年輕男人瞪著自己離自己重要部位一厘米的軍靴,身體不自覺地往後挪動拉開距離:“我……我錯了……”
於柯嘖了聲。她到現在終於撕掉了以往討好賣乖、溫順可憐的假象,總想來點痛快的發洩發洩,卻沒料到自己這邊遇到的是個軟腳蝦。這樣她還真沒法子繼續找茬,只能不爽地碾了碾腳尖,掉頭去看顏槿那場。
和顏槿對戰的男人表情陰沉。他們的運氣似乎不錯,捱到的麻醉針數量沒那麼多,清醒得也更早。他們原本打算朝看上去最好對付的兩個女人下手,拿到人質以後再視情形考慮談判還是逃脫,卻沒想到第一步就出了差錯。
他已經失了先機,但沒有辦法不繼續下去。他既不知道這群人的來路,也不知道他們想幹什麼。他們拿到這批物資費了不少功夫,知道為了這點東西可以和昔日的朋友你死我活到什麼地步。這群人拿了他們的武器,還有探路者,跑是跑不掉的,除了孤注一擲,他也沒有別的路可以選擇。
離他最近的只有顏槿。男人咬了咬牙,再次朝著顏槿撲去。
他的表情變得瘋狂而危險,揮手間一道銀芒揮灑,藏在袖口裡的軍刀滑進了手心。他本來的初衷是拿到人質,一個死人抓在手裡沒有任何意義,但現在他很清楚他空手是拿不下這個女人的,大不了一命博一命,總不算虧。
然而顏槿根本不接他的茬,直接往後連退三四步。一記紅光乍起即滅,卻有更多的紅色潑灑出來。男人往前追了兩步才驚覺不對,不明所以地看向自己噴血的手腕。他的手和那把軍刀已經落後他半步,靜靜躺在沙地上,把白色的沙灘染得通紅。
滕澤元移了移準星:“不是用慣的槍就是不順手。喂,你是把我們都當死的嗎?”
接下來的事情再沒有懸念。男人用自己皮帶勒在手臂上止血後,捧著斷腕就那麼原地站著。顏槿以外的人收穫教訓,急忙挨個確認其他人的狀況並把綁過的和沒綁過的都再處理一遍。林汐語走到顏槿的後方,問她:“你打算怎麼辦?”
所以前期不處理乾淨,後續就是麻煩。
男人雖然沒有更多的動作,但在城市以外的地方,斷他一隻手的仇和殺了他也差不多。從男人的神情就可以看出他不會善罷甘休,只是迫於形勢不得不暫時罷手。
顏槿揚揚下巴:“既然藥不管用,就全部弄醒。”
被綁得結結實實的人睡著或醒著沒有區別。陳昊他們不明白顏槿的意思,但還是挨個注射了對抗劑,讓他們一個個醒轉過來。
對抗劑還在起效,坐在地上的那群大致上分成三種:一種滿臉絕望,默不作聲;一種精力旺盛大著舌頭還在問候顏槿這一方的所有親人;餘下一種抖得活像離水的魚,有一個甚至哭出來,說他什麼都不要,只要放他離開。
顏槿目光轉回斷腕的男人身上:“你是不是不服氣?”
男人倏地抬頭,惡狠狠瞪她:“你們偷襲還用麻醉劑,你說呢?!”
“說得好像這些東西是你正大光明搞來的一樣。”顏槿淡淡點了下頭,“你不服氣,刀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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