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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酒吧的大門已經是兩個多小時以後的事了。
董小愛一邊扶著醉醺醺的張至城，一邊朝門邊緩慢移動，“喂！張大妹子，清醒一點兒啊你，有點兒出息行不行。”多少年了，這人都是徒長年紀，酒量不長也就算了，還一年比一年差，好在董小愛已經稍微醒了酒，兩個人是不至於睡在酒吧裡或者被丟到大馬路上了。
“小姐，我看還是幫你們叫輛車吧。”酒吧的店員一邊幫忙扶著張至城，一邊說道。
“不用，”董小愛馬上謝絕了他的好意，“我們的車還在這兒呢，我叫了代駕，辛苦你了，再扶他一會兒。”
董小愛終於騰出手來，撥通了袁子鋒公寓保衛處的電話，“喂，你好，請問3棟22A的業主袁子鋒回來了嗎？”
“還沒有。”保安人員查詢了一下住戶入戶記錄。
“哦，謝謝你。”其實董小愛看到他的車還在，就想著八成是沒回家，只是還是想打電話過去確認一下，手機鑰匙都在自己手裡，她本來想直接去袁子鋒家看看的，只是現在還有個昏睡不醒的張至城要處理。
“小姐，是你叫的代駕嗎？”一個踩著滑板車的少年已經走到了她面前。
“呃…是我叫的，但是你有駕照嗎？”看這少年的樣子，董小愛覺得他恐怕都還沒有成年。
少年熟練地從兜裡掏出一本駕照，“在這兒。”
董小愛翻開看了一眼，1999年生，今年才19歲！現在19歲的孩子都出來討生活了？？？
“這位先生是跟我們一起的嗎？”她還在發呆，少年已經走到旁邊幫酒吧人員扶住了張至城。
“是的。”
“那走吧。”少年熟練地把張至城推進車裡，又轉身拉開了副駕駛的門，示意董小愛坐進去。
“噢…”董小愛愣了兩秒，快走兩步也坐進了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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