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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飄蕩在九尾靈貓結界上空的除了陽光微風就是鳥鳴,方才還為這場擂臺賽吶喊的聲音全都化作震驚,掛在眾人的臉上。
非邑甚至都沒有動手,僅憑一道陣法就將鶴青空撂倒了!
怎……怎麼可能?!
獸裔之民身體中流淌著的神獸血脈能溝通天地靈力,竟然被靠著人類信仰生存的神明給打敗了?
這一刻,不光是鶴裔,在場所有獸裔之民都覺臉上無光!
“青空!”
大約是感受到了來自其他獸裔之民的視線,鶴裔的長老不由得加重了語氣。
鶴青空此時正以狼狽的姿勢倒在地上,羽化的痕跡被這一聲提醒激得頓時更明顯,隱隱有衝破白色陣法的趨勢。
“我勸你別亂動。”非邑兩根手指支撐著陣法,涼颼颼的瞥著他,“一般我出手的陣法十有八九都是殺陣。”
然而鶴青空只是稍稍停了一下,隨即掙扎得更猛烈,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果在這裡認輸,別說族人不會放過他,就連所有聖域獸裔都沒有他的容身之處!
“我等獸裔之民乃是天道所佑,區區……啊!”
還沒說完,地上的光陣飛出一道閃電劈中他,絢爛的光弧,被燒焦的羽毛都說明起力量之強。
嚴格說來非邑方才的警告有假惺惺的嫌疑,畢竟他不是什麼慈悲為懷的傢伙,更不懂得的以德報怨,其實吧,他就是想殺殺這些傢伙的威風。
鶴裔討厭神明妖怪,他又何嘗不討厭獸裔之民?
“其實吧,我覺得你人數比較好。”
“開什麼玩笑?”鶴青空嘴快回了一句,可是被青年笑眯眯的目光鎖定,心裡卻開始動搖,再一感受到落在身上的長老的目光,他重申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誰知道他是要說給誰聽的。
非邑搖了搖頭,“那沒辦法了,說起來,你還沒有見識過我的神言之術和神器吧?”
鶴青空渾身一震,被雷擊中的刺痛還殘留著,此時終於發現了問題所在——他以為調動血脈能解決這傢伙,可卻沒有想過,對方之前根本就沒有認真和他動手!
尤其是在見識到非邑一手便凝出兩道上品靈言,他的心更是涼了半截!
千鈞一髮之際,陣法似乎神力耗盡潰散了。
非邑也皺起了眉頭,周遭響起不少唏噓的聲音,明明差一點就能輕易剁了這個獸裔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絕境逢生!
鶴青空在生死一輪迴中,幾乎是本能的奮起反擊,以他的鶴翎,兩道神言之術算什麼?輕易將其劈散後,伴隨著回升的是一腔志得意滿。
瞬間逼近對方,他冰冷的臉上愣是憋出一個猙獰的笑意:
“我看你還有什麼招數!”
局面如此翻轉,別說非邑,就是看客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深夜第一反應是要跳下去幫忙,卻被滄夜一把掐住;織女要跳起來也被招徠拉住。
鶴裔的女長老原本也對此感到滿意,可腦中卻想起了非邑方才的一句話,霎時間渾身一震要提醒時卻已經來不及!
“啊——”
只見一道綠芒沖天而起,將對手挑飛的同時,飛向空中橫亙在眾人頭頂,最後與靈貓一族的結界撞在一起,化作漫天神光潰散!
巨大的一聲掩蓋了鶴青空的慘叫,等眾人望去時紛紛倒吸一口涼氣:一根被切成兩截的鶴翎緩緩飄落,了無生氣;而鶴青空更慘,一道血痕從眉心到下半身,正好是人體中分線,再深一些就能將他切成兩半!
與此同時響起的,還有仙劍不曾吸足血的不滿嗡鳴——那一柄瑩綠長劍,盤旋的蓮花鏡,竟將平凡的青年襯得凌厲逼人!
所以之前的陣法潰散是故意的,用來讓鶴青空降低戒心。
非邑輕輕摩挲著虛映劍,安撫著劍靈,心裡盤算著何時才能再讓它更進一步,想著要去哪裡尋找天才地寶……
“豎子敢爾!”
老婦人中氣十足的怒吼讓整個場地都震顫了一下,將鶴青空治療之後她絲毫不為這青年的留手而鬆口氣,因為鶴青空已經廢了。
鶴翎之於鶴裔,猶如本命神器之於神明,甚至更重要,沒有鶴翎,鶴青空便是治好了也是個不能再修煉的廢物,一聲都將止步於當前!
這可是他們族內新一輩中的翹楚,竟然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折於非邑手中?!
老婦人的目光彷彿要吃人似的,再加上鶴裔面相多尖利刻薄,更添幾分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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