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驛站主簿疑惑地說,“沒聽說最近要打仗呀!莫非王爺從酒泉過來,聽到了什麼風聲?”
我和幾位公子都覺得事情越來越不對勁,河西四郡乃是邊關最重要的四個軍事要地。如果酒泉處於戰備狀態,其餘三個郡會同時收到警報。可是從主簿摸頭不著腦的反應看,酒泉並沒有發兵迎戰的打算。
怎麼回事?究竟是怎麼回事?這兩天酒泉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一個邊關重鎮會突然戒嚴?蘇遠這兩天又去了哪裡?
吃過午飯,我們沒有耽誤時間,繼續啟程往涼州(注:今武威)走。
晚上住在涼州的時候我問了驛站主簿一模一樣的問題,而涼州驛站的反應跟甘州驛站也是一模一樣。
這就怪了,酒泉到底出了什麼事?為什麼直到我們離開酒泉,都沒人出來給我們說明一下?
第二天,我們每個人都帶著滿腹疑惑繼續南下。中間不做停留,我們一路走到州府所在的蘭州。
我不想見柳荃,所以還是住了驛站,沒去州府湊熱鬧。柳荃那個不長眼的東西也不來驛站點個卯,權當不知道我已經到蘭州了。
我懶得跟柳荃計較,他不來煩我我還落得個清淨。
不過甘肅巡撫柳舛還是很有眼色的,聽說我到了蘭州,他親自帶人給我送了兩車“慰問品”。
三年前甘肅受災,要不是我帶了十幾萬移民給甘肅,甘肅到現在都沒辦法恢復生產。如今我領取一些甘肅人民的勞動成果也算不上過分。
柳舛輩份比柳荃大,可是柳荃勢力比柳舛大,綜合結果就是柳舛作為一省巡撫還要看侄子的臉色行事。
柳舛點頭哈腰地問:“此番回京,王爺是想與欽差大人同路還是各走各的?”
我一個白眼翻上九重天,老子腦子進水才會想著跟柳荃那個斯文敗類整天面對面。但是話又不能說太死,免得柳荃回去參我一本。
我笑眯眯地說:“來的路上小王隨使團走,人多路窄,行進速度太過緩慢。如今我和柳欽差都要急著回京覆命,不知官道今年可有擴寬?”
柳舛還是很給面子的,他故做為難地說:“國庫緊張,實在是發不下銀子修路。如此說來王爺和欽差大人錯開日子上路,速度或許還能快些。”
“巡撫大人所言甚是!”我吹捧兩句,索性順了柳舛的話。
柳舛送來的東西都不貴重,卻很實用,大多數都是些路上用得到的生活用品。柳舛還挺會做人的,知道我們在邊關置辦不到好輜重,所以給我們送些實用的東西來。
我們在蘭州落了兩天腳,等柳荃帶著和親使團離開蘭州後,我們再在後面不緊不慢跟著,約莫與之相差兩天的路程。
我隨時跟當地驛站打探使團的速度,柳荃走得快我就走的快,柳荃走得慢我就走得慢。反正我就是不跟柳荃打照面,但是我也不會被大部隊遠遠甩在後面。
每到一個新的驛站,我都會跟主簿打聽有關邊塞的訊息。可是所有驛站都說邊塞那便安靜祥和得很,沒有聽說什麼異動。我心裡雖然好受些,卻絲毫放不下春香和蘇遠。
如此走走停停將近一月,天氣一日熱過一日。
我聽著車窗外酷暑蟬鳴,總覺得今年好像是錯過了什麼。
仲夏了,夏天,夏……
我回過頭,問安靜了一個月的蘇輒之說:“輒之你生日是哪天來著?”
蘇輒之低著頭不說話,像個傻子一樣安安靜靜擺弄他袖口裡的銅軸。
我倒吸一口冷氣,雖然吸到肺裡的空氣燙得很,但是我還是覺得冷!
我一巴掌拍在蘇輒之肩膀上說:“俗話說得好,什麼樣的老師教出什麼樣的學生。你自己言傳身教給我做了個好榜樣,你就沒資格再說我做事含蓄不點明扼要!”
蘇輒之氣蔫蔫的樣子像極了剛從冰窖裡拿出來的含羞草,他還是不說話,只噘起嘴以示抗議。
我積攢了五年的怨念都要被蘇輒之小媳婦受氣的樣子笑沒了。雖然忘了他的生日是我不好,可是他這樣子實在太可愛!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再欺負一下。
我說怎麼蘇輒之這一個月來不言不語,原來他每天都在生悶氣給我看。
我坐到蘇輒之身邊,大大方方抱著他說:“我從今天給你補過生日,一直補到回到京城為止,這樣可好?”
“嗯!”蘇輒之勉為其難地應一聲。看他嘴角明明是有上挑的趨勢,可是他平日裡高冷慣了,嘴角才提升到一半有下垂下來。
風水輪流轉,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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