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一吻芳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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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荼聽著很是詫異,隨口就問:“那他真的忘了?”
“忘了,絕對忘了!”
清元笑得快喘不上來氣了,“別看天帝行事穩重,其實是一杯倒,灌醉了最好問話。有次我騙他喝了百日醉,然後問他自己叫什麼名字,他呆了數日,愣是沒想出一星半點!”
那呆愣出神的模樣,現在想想便還是想笑!
“竟是如此。”
風荼若有所思地垂眸,一時間,對‘情’這個字的概念更加模糊了。
於是,他坦白道:“可我還是不太明白,你所說的心動,到底是什麼感覺。”
他的心,明明從未起過一絲波瀾。
哪怕是昨日的那個吻……
正想著,面前的清元便手疾眼快地捉了一隻青蟲,面『露』一絲嫌惡地彈掉,“這就是無情之人的悲哀啊。”
說完,清元忽然用同情的目光盯著他,道:“不,更準確來說,是無情根之人。這種人他會憤怒,會悔恨,會世間所有的情緒,卻唯獨不知該如何去愛一個人。哪怕知道自己動心了,也會否認那種可能『性』。”
天帝曾經就是那樣一個人,直到那人香消玉墜之後,他才忽然悟到,原來這一切都不是錯覺。
聽著清元生動的陳述,風荼不由對那人更加好奇了,憑著直覺問:“天帝所愛之人,是不是與你有關?”
此話一出,清元抬手撩撥樹葉的動作頓時一僵。
許久。
他才彈著仙袍徐徐起身,然後輕嘆道:“那個傷心人,是我的妹妹。”
那人,名喚清離。
就如她的名字一般,註定會離所有人遠去,成為某些人記憶中的過去。
至於為何要謊稱自己不記得了?
哼,那是因為天帝那個負心人第一個就忘了那人的名字。所以在他想起來之前,自己是決計不會再吐『露』半個字的!
一想到天帝曾經的所作所為,清元便氣得牙癢癢,再也沒有心情同風荼談笑了。
他很是敷衍地道了一聲‘再會’,便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而風荼這個聽故事的人,心情卻比他更加沉重。
他說了那麼多,卻一點兒都沒透『露』心動到底是個什麼感覺。
“真是麻煩。”
風荼有些煩躁,於是習慣『性』地掐了一個清心咒。
正要將這咒術打入識海,便聽見遠遠傳來一個愉悅的喧譁聲,手上的動作也隨之停了下來。
果然,沒過多久,那個聲音的主人便逮著一隻表情驚恐的神鳥跑了出來,一邊跑一邊喊:“大神大神!你快看,鍾離鳥會吃蟲子了!”
蟲子?
風荼微愕地看過去,發現那神鳥的口中正叼著半截蚯蚓。
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但他不說,不代表眼前這個少女能忍住不喧譁,見他對此不予置評,便自顧自地說:“我就說嘛,是鳥怎麼會不吃蟲子呢?你瞧,它吃得多開心啊?”
開心?
風荼的臉『色』頓時更加複雜了。你到底是從哪裡看出來,它吃得很是歡愉?
可惜那人壓根就沒有一點兒自覺,完全沒有發現鍾離鳥快要被蚯蚓噁心死了,還以為它是吃太快了給噎著了!
風荼在一旁有些不忍直視,幾度欲言,卻又想起昨晚發生的點點滴滴,最後硬生生地忍住了。
好在她的熱情來得也,快去得也快,逗了小半天的鐘離鳥,便放它自行離開了。
看著鍾離鳥落荒而逃的背影,風荼輕輕搖了搖頭,搖得尋北北一臉莫名其妙,以為是他又想開口趕人了。
罷了罷了,她可不想次次都被人趕,自行離去總成吧!
想著,尋北北便要轉身離開,誰知剛走了沒幾步,她便又忍不住掉頭回來,笑眯眯地問:“敢問大人,方才清元那廝……都說了些什麼啊?”
神秘兮兮的,讓人好奇死了!
“沒什麼。”
風荼淡淡地別過臉,顯然是不願與她多說些什麼。
見狀,尋北北有些失望地‘哦’了一聲,然後慢吞吞地轉身離開了。
待她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盡頭後,風荼這才慢慢回過頭,盯著那寬敞的庭院半響,一抹紅暈悄然爬上耳根。
不知為何,他竟不願再用清心咒來平復內心的煩躁和慌『亂』。
是因為清元的話麼?
風荼抬眸望天,不知不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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