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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甲片紅潤帶著細閃將自己的落髮挽起,接著捻起蕭璟雲指尖的梅花簪在自己的綰髮上,雙珠玳瑁簪,再添一朵白玉梅花,用玉紹繚之,更顯皎若秋月,姿色天成。 林晚笙微微向蕭璟雲俯身,纖纖玉手勾起梅花一側耳邊的鬢髮,一股女子羞態:“原來璟哥哥還記得?幼時我最喜歡梅花,卻因幼時個子太小,夠不到樹枝上的花朵,便只能躲在樹下哭泣。這時璟哥哥都會伸手摘下花朵,替我簪在髮間。” “只是沒想到,這幼時的事情了,璟殿下還記得?” 林元正神色稍稍緩和,信了林晚笙這番說辭。 又正好御前太監汪懷言前來宣執旨,召徵南將軍前往昭和殿商議空缺的司治之位該由誰接替,他匆匆行禮便跟著汪懷言一道離開了。 隔岸觀火的謝必安此時饒有趣味地觀察著清黎的臉色,杏面桃腮的小臉此刻像含著一個蟠桃一般,有些發氣。他有意戳破此氣:“美人計好像沒有用啊,還是抵不過竹馬之情。我怎麼就沒見過蕭璟雲對你有這番柔情呢?” 又接著調侃道:“不過我想你也不在意,誰能讓扶桑開出情花,我想你都會跪地朝她謝恩。要是再能把他弄哭,我想你會感恩戴德地朝她再磕幾個響頭。” 清黎擺擺手,看著黃昏已經漸漸拉下帷幕,日頭也悄然降至水平一線,半遮半現。她拉起還在看戲的謝必安,掐著點,匆匆趕去雲臺殿佈置最後的魈旗。 金碧輝煌的宮殿在暗雲的籠罩下失去了往日的荒涼,雙花柄紫金爐鼎散發著沉木香,此刻卻飄然無味,被這悶熱的氣壓席捲消亡。 林晚笙貼身靠近蕭璟雲,雙眸微垂,輕聲說:“我從未想過父親會因朝中利益逼迫你娶我,我為你做的一切都是由心而定,不用你回報的。” 她怡笑道:“璟哥哥,你若以此事選擇了我,我反而會有些擔心你我之間是否是因利而結合。” 蕭璟雲語氣淡淡的:“你多慮了。” 林晚笙指尖眷戀他的華服,眼中滿是欣喜:“我就知道,這並非你的本意,是不是?” 蕭璟雲往後撤了一步:“也,並無此意。” 林晚笙的手停滯在空中,縮也不是,進也不是。 蕭璟雲:“郡主如今出落大方,可以親自摘下梅花了。” 林晚笙眉黛愁容,拼此最後一搏:“璟,你還記得我們兒時在晟宮親自種下的寒梅嗎,十年雪梅只為這一次花期,如今已經花開。可高處的寒梅,我始終摘不到,可否幫我?” “可以撿落花。” 蕭璟雲言語冰冷,如往常一致。 林晚笙放下了所有身段蜷縮在地上:“璟,你曾說過你不懂情愛,也不會有心悅之人。這句話,可曾變過?” 蕭璟雲不答,轉身離開。 林晚笙忽得出聲,將手中的畫軸遞給蕭璟雲,哀求道:“月末是我的生辰,我唯有一個願望。樹枝已畫好,最後一次,幫我添梅,好不好。” 蕭璟雲應下,接過卷軸,又再添一句:“我已成婚,就別再提往事了,對你我清譽都不好,林將軍也不喜。” ~ 夜幕深沉,伸手不見五指的墨黑看不清四方。寬大無人的雲臺殿一片死寂,就連一點輕聲都能引來回聲,彷彿置入鏡中倒影。四周懸掛的紗簾陳舊破爛,桌椅器皿都已佈滿厚厚的灰塵,唯有銅鏡反射著一絲光亮照在室內。 清黎有些發冷,雙手摩挲膀臂生熱。 謝必安已經在五角點在白燭,又按秩序在道路兩旁點火燭。 清黎趕緊縮過去取暖,雙手懸於蠟燭上。 謝必安掩唇笑道:“真不曉得,這麼怕冷,是怎麼在忘川那麼寒涼的地方呆上百年的。” 清黎揉搓雙手,嘴唇哈氣:“我原本不在忘川。我記得我剛飛昇的那會兒,被仙官直接安排在了十八層地獄之中的第六層(銅柱地獄)看守死魂,那裡簡直熱得像蒸鍋。駐守千年的鬼老前輩還是頭一次看見仙官來地獄當鬼差,還以為我是犯了什麼天條被髮下來的。[1]” “接著在銅柱地獄打了十年的苦工,每日我就是負責扒光罪魂的衣服,然後將他們按在一根直徑一米,高兩米的銅柱上。然後不停地往管內加炭火,必要時還要拿著小蒲扇不停地煽風點火。” “有些罪魂氣急了,就朝我吐口水。我面上不計較,轉頭就往銅柱內加十倍的炭火,將銅柱管壁燒得通紅,燒死他們!” 謝必安疑惑許久,終於問出口:“你有仙家親自點化,不應該去上清仙境嗎?怎麼就來了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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