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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璟雲目光緩緩落在清黎離去的背影上,燈火也隨著一陣過堂風吹得明滅恍惚。 ~ 富甲好生地執著酒殤,杯沿抵著濃抹的紅唇邊,暢意地喂著懷中的美人飲酒。你儂我儂,情/欲迸發就在此一念之間,卻始料不及被人一個嬌小的人影一下子撞開,那個人影還視若無人地在他與美人之間兀自穿過。 “站住!你瞎啊!” “好了,好了。員外莫為了不長眼之人生了氣,可就可錯過了你我之間的極樂之夜了。” “爺今日高興,就放那個小妮子一馬。” 清黎氣呼呼地走在路上,寒風拂面,不停地與各色互相摟著、如膠似漆的男男女女擦肩而過,見不得那些齷齪來此尋歡的男人,來一對,就撞一對,溜著縫衝散那些耳鬢廝磨的狗男女。 她漫無目的快步走著,無意地走多了一處無人之地。 紅木敲漆,門口懸著好幾盞大紅大紅燈籠,幾滴奪目的鮮紅還被濺在了紙窗之上。 門內嘻嘻索索的聲音傳來。 床上紙影子勾勒出那位以刀橫在脖子上的女子絕妙身材,楚腰纖纖,從小所在草原上生活和與雄鷹相伴的傲骨讓她即便臨死也不肯折腰,好一個血氣方剛的女子。 紙窗上映出另一位渾身打顫,伏跪在地的女子,語帶哭腔:“蘇迪雅公主求你” 尋死女子聲音輕微,牙關禁閉:“別喊我的名字,不配我不配蘇迪雅這個父王、母后所賜的名字!” “她們今夜如此羞辱我,我斷不能在苟活下去!勿再勸我” 說出的話像是喪失了所有活下去的念想一般,蒼白、無力,看不見任何希望。 蘇迪雅手握短刃,雙眼緊閉,感受著那冷意一點點割進她的喉嚨。 決心赴死之時,下一瞬,有一溫婉的聲音響起:“蘇迪雅,利刃割候死像可是很醜的。我敢保證,是位於死鬼最不喜歡的死像前十呢。” “要實在不行,就拿條白綾吊死吧。” 主要是,利刃割喉對於清黎來說有些難辦呢。 忘川奈何橋每日會湧來無聲死法千奇百怪的亡魂。 唯有一個亡魂,清黎印象深刻。 那亡魂生前被仇家殘忍地割去了頭顱,但也沒有割地徹底,徒留一層面板相連線。白皙的脖頸上沒有頭,被反吊在了手臂旁邊,前額可觸及下臂,那鮮紅的血液還在滋滋不斷地從脖子裡噴湧而出,連清黎頭一次見也被活活嚇了一條。 那亡魂走到哪裡,哪裡噴濺出來一地的鮮血,讓她剛清掃完的河畔又粘上一層黏糊糊的血汙。日復一日,清黎再也受不了了,決議要幫他縫補好腦袋。她問各種人備好了工具,拿著削成刺尖的骨頭為針,以腸子為線,替他縫補了整整一夜,扎地自己是滿手都是數不清的針眼,痛得很! 清黎絕不要再縫一次!絕不! 跪著的侍女連忙起身:“你是何人?為何要擅自闖門?” 清黎挑眉:“門,不就是要被人推開的嗎?” 蘇迪雅立馬移步,短刃在他手心中旋了一卷,反握刀柄在手中轉眼就架在了清黎身上。 清黎也不驚,低頭看了一眼冷刃。 她輕笑一聲:“公主還有膽子屠了別人,還有自己,怎麼就沒膽子活下去?” 蘇迪雅的眸光黯了幾分:“你以為我不想嗎?我手下的族人還被押著,我只有順了她們的意才能保族人們活下去。可是這份屈辱當真是比殺了我還難受。” 她的目光移至桌上擱著的薄紗上,透如蟬翼,衣不蔽體。那胸口上用紅綠繡線刺出的牡丹成為了為後一把立在她心口上的刀子。她原是在草原上肆意灑脫騎著駿馬的工作,可如今卻因晟都男子以杜丹為貴,就要穿著薄紗在他們如狼似虎的目光下跳著樂舞,淪為男人們的玩物。 清黎垂下眼眸,與蘇迪雅四目相對。 蘇迪雅驚得手中的短刃滑落在地,整個身子撲在了清黎的懷裡,呢喃喊道:“月黎,月黎怎麼是你?我還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你還活著!” 五指纖長的玉指撫上清黎的眉眼,那雙眸盛滿了淚光:“月黎,你怎麼這十年一點沒變?還是如此年輕?一點都不曾老去。” “月黎?” 蘇迪雅握著清黎雙手,熟絡地彷彿舊友:“月黎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蘇迪雅啊!兒時貪玩和兄長一起在林中狩獵,一不小心遇上莽荒蛇。是你還有你的情郎救我!” “那段時間我們日夜相伴,你還教我草藥和醫術。” 聽起來確實是月黎。這麼說月黎曾和宋遠徽在喀什部落呆過一陣子,怪不得,宋清衍背上的線索會特意提到喀什王后親手所鏽的山河表裡圖,這其中肯定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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