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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黎原本還躲在被褥之中支支吾吾,可聽見侍衛在外傳喚才得知蕭璟雲今日要啟程去南境, 而且事先並未向她提及。胸中便纏著一股悶氣, 百般不舒坦,想著這和極樂樓來了一夜就走的嫖客有什麼區別。 身上的疼痛還在提醒著清黎昨夜歷歷在目的種種遭遇, 氣地還不想跟蕭璟雲多言語,將手伸到蕭璟雲面前, 剛接過小藥瓶,隨意往前一擲,結果就不偏不倚地砸向了蕭璟雲的左眼。 小藥瓶瓶身本就是質地厚實的瓷器,清黎只想砸他身上,怎就不小心地毀了他的容顏。她也顧不及渾身痠痛,連鞋都來不及穿,玉足踮起,拿著白色的巾帕抵上那個正流血不止的傷口。 再次對上唯剩單隻的深邃眼眸,清黎語氣深深的:“你怎麼也不知道躲?你躲了,我還能再變出一個藥瓶砸你不成?” 蕭璟雲聽著清黎此話眉眼揉出幾分柔軟纏眷,摟著清黎的盈盈細腰,彷彿只要輕輕一折便可在他掌下覆滅。他臂力往上一提讓清黎的雙腳不穩地落在他的黑靴之上,嗓音撩心入骨:“地上涼。” 清黎往下望去,這才遲鈍反應還未穿鞋。微微俯視的角度,輕易地暴露了經此一夜的肩上多了無數紅痕,惹得蕭璟雲唇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 “夫人,你在生我氣嗎?” 清黎趕緊捂住他的口:“別喊我夫人,我可沒有這種薄情寡義的夫君。臨行前最後才一刻才從被人口中知道你要外出數月。” “為何昨夜不說?” 蕭璟雲羽睫垂下:“說了。” 清黎咬著唇,足尖用力擰著下面不知死活的皂鞋:“誰會在那種情境之下聊正事?” 這下蕭璟雲認錯倒是很積極:“下次注意,絕不再犯。” 清黎更氣,力道更重:“沒有下次,你想得還挺美的。” 他有些懊惱,神情格外認真:“清黎,我昨夜表現得不好嗎?” 清黎側著頭,緊緊咬著後槽牙:“一點也不好” 宋毅覺得今日的蕭璟雲真的很稀奇,平時處理要是絕不會分神,今日倒是頂著半個可憐兮兮的熊貓眼,裝模作樣地捧著卷宗,然後肉眼可見耳根一點點在慢慢染紅,思緒早不知道飄在哪裡了。 “璟。” “璟。” 還得是宋毅連連出聲,終於把蕭璟雲喚回神來,一把奪過他手中的卷宗,眉宇上挑透著難以掩飾的得意:“怎麼樣?昨夜我表現的不錯吧?” 蕭璟雲端著茶杯的手有些不穩,剛入口的清茶就差點被此輕飄飄的一句駭得差點噴出來,連忙捂袖遮住窘態。 宋毅拿著白帕仔仔細細擦著還帶著斑駁血跡的短刃:“你可知我昨天在司裡花了多少時辰,用了多少道刑罰,才讓那狗東西薛斌開了口,交出來真正的卷宗。” 他翻到用硃砂圈出的岱山二字:“你剛剛所言沒錯,岱山裡面必藏玄機。卷宗所言凌涵曾為中書令時常常奉林將軍的命令狗祟地前後往岱山運送了幾批貨物。” 颯然,青墨紅砂寥寥幾筆匯出的地圖呈於二人面前:“此為岱山,臨近邊界,若在此練兵,實屬不易察覺。” “此行,只要找出林將軍演兵的證據,便可以定他的罪。” 蕭璟雲柔潤的眼眸略過一絲森然:“薛斌對觀山案一事沒有交代嗎?” “沒有。” “璟,你知道我不明目張膽地以審問觀山一事對他用刑?要出觀山卷宗,還是旁敲側擊以接受司治的職位逼迫交出所有的案件。” 香爐青煙嫋嫋,香氣清雅。 宋毅短刃回鞘,察覺蕭璟雲神色不對:“怎麼了?” “你還記得三司會審的事嗎?當日薛斌勝券在握、大可以在殿前將我問罪,是林將軍在後面暗下推手,不知以何事要挾人讓他臨陣反水,還因此失了司治權位。” 宋毅蹙了眉:“林將軍為何要幫你?” “他明言希望我娶清河郡主,可我覺得他是希望藉此讓我停止深挖觀山案。我一直懷疑薛斌和林元正之間必有聯絡,如此一來我更加確認。” “為什麼?” 蕭璟雲將連個茶杯倒扣於桌上:“林元正昨夜殿前暫時失勢,是個聰明人定然知曉此刻賣主求榮、將功抵過最好的時機,薛斌向來老奸巨猾,可他並沒有交代出林元正。” “或許,他料定林元正絕對會再東山再起。” “或許,是他無法將林元正供出?” 宋毅追問:“為什麼?” 蕭璟雲垂眸道:“因為一旦全盤托出,只會讓他們罪加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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