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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黎出聲:“其實不必害羞你要是覺得在我面前沒了面子,大不了,我也脫給你看?這樣就兩清了!” 正在披衣的蕭璟雲身形一僵,胸中的情緒在如暗潮一般鼓動,把他所有的耐心和理智燃燒殆盡。他神色瞬間猛沉,對著清黎質問道: “在你心裡,還有沒有哪怕一點禮義廉恥!” “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難以教化。” 清黎懵了,這還是頭一次在蕭璟雲臉上看見明顯的慍色,慌了神。又想到自己一步一步把他從雲臺殿抗回來,還問他要點好處,他還嗔怪起自己上藥的好奇。 關鍵是,即使被他人冤害、下獄、受刑,也從未動怒,而今夜卻斥責她沒有禮義廉恥。 對她一人。 彷彿在他眼裡,她是什麼十惡不赦的罪人,手上拿的是毒藥,而那些衣服是她圖謀不軌一樣。 那怒音雖不大,但落在她的耳裡卻格外擲地有聲、低沉、含著他壓抑的怒火,清黎鼻子凝起酸澀的情緒,這股酸意又被自己極力的壓下去,眼眶微紅。 清黎將手中的藥瓶狠狠仍在蕭璟雲的臉上: “狼心狗肺!” “薄情寡義!” “蕭璟雲!你混蛋!” 砸了個正著,落出大片紅印子,可蕭璟雲依舊理著自己的衣衫,鳳目斜揚。 清黎只聽到他語氣生冷。 “出去。” 邊冷戰邊查案 逵叔仰頭闔目守在殿外, 看著正在貼著門扉附耳傾聽的傅簡,悵然地嘆了口氣:“傅官, 跟了殿下多年,怎還會行如此鬼祟之事,簡直有失” 傅簡示意噓聲,立耳:“殿下好像醒了。” 又良久從齒縫中吐出:“殿下好像動怒了” 逵叔聞言,笑著拍著傅簡的肩:“真是說笑,臣跟隨殿下也有十年了,雖不如傅官久遠,但殿下的秉性還是熟知的。” “人世七情,殿下怕是最不會的就是動怒了, 再者殿下怎會與女子計較, 更何況還是” 更可況還是不講理、胡攪蠻纏的太子妃, 話到嘴邊,逵叔到底還是把這後半段掩了去。 霎然間門扉被猛地一拉開, 通著絲絲冷風, 傅簡和逵叔就見著一個怨氣比怨鬼還重的臉,清黎紅著脖子,還有些殷紅了雙眸,胸口上下起伏。 隨之, 一聲響徹整個東宮的怒罵在此爆開。 “蕭璟雲!你薄情寡義、狼心狗肺、枉為人夫!” 再添一句:蕭璟雲!你混蛋! 接著,清黎走路帶風, 怒氣衝衝離去。此舉傅簡和逵叔面面相覷, 苦思不得其解。 “傅簡。” 傅簡忽得意識到是蕭璟雲在喚他,提著心叼著膽, 畏畏縮縮地來到殿下面前,不敢抬頭打量神情。 桌案上只有一燈點燃, 光暈圈著半側書籍,蕭璟雲修長兩指慢慢揉著正愁地跳動的太陽穴,稍顯燥意地移開身前的經書,無意還推倒了幾本散落在地上。 傅簡正欲彎身去撿,蕭璟雲卻言:“不管它。” 他雲裡霧裡,今夜的殿下有些不同尋常,平時裡視經文如神佛一般禮敬,珍愛備至,連最易彎折的頁尾都出奇地平整,而此時任其染塵也渾然不顧。 他還是撩袍蹲身拾起經卷,小心地歸納在木架上,開口道:“殿下是與太子妃吵架了嗎?臣還從未聽過殿下說過如此重話,語速急促,還帶著些重音。” 小心翼翼確定著那從來未有過的猜測:“殿下,可是動怒了?” 蕭璟雲筆尖點墨,腕壓白紙,謄抄著書上的清心咒。濃墨下筆:自然六慾不生,三毒消滅。所以不能者,為心未澄,欲未遣也。寫到不能為者,一時慌神腦中浮現起清黎似哭非哭的臉頰,黑墨沿著筆少落下,墨跡迅速暈開,染黑了紙上的‘六慾不生’。 他曾認為不需要的七情,而今肆意地生長,似咒中的三毒使他心境拂亂,自然六慾不生,三毒消滅。所以不能者,為心未澄,欲未遣也。心不似以往澄也。遇到清黎以後,他心中生出偏移正軌的雜念,那是世人口中的貪念。是愛、是憎、是愛慾,越排斥,越肆意隨影播種。 蕭璟雲眉頭輕曬,越抄,心緒反倒更亂。 他只好轉移:“我左臂的傷哪來的?” 話題有意避之,傅簡只好接著言道:“太子妃沒和殿下說嗎?” “清黎的話,向來不可信。” “臣已經派人去徹查,殿下覺得今夜暗下殺手的是誰嗎?會不會是六殿下?還是剛被罷職的薛斌?” 蕭璟雲努力思索著今夜所發生的一切,可思索下只有白日三司會審的記憶,記憶空缺。他輕揉著太陽穴:“有沒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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